肖望远天天和女儿同床共枕,碍于女儿有孕在身,一直吃吃rou渣喝喝rou汤,早就心痒难耐的不行。
好不容易挨到女儿到了孕中期,四个月了,医生也说胎儿发育良好。
肖望远回到家里,给女儿做了很多对孕妇好的营养又可口的饭菜,不得不说,女儿肚子里他父亲的那个种,确实乖巧又坚强。
吃了避孕药也能挺过来,而且血亲骨rou,检查到今天,还没有发现什么胎儿问题。
这让肖望远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之前半真半假想要女儿给他生个孩子的戏言重新抬头,女儿能给那个冰山老头子生,为什么不能给他这个宠女儿入骨的爸爸生?
如果女儿怀了他的孩子,星星和月亮,女儿要什么,他给什么,衣食住行必定处处细心周到,有了现在照顾孕妇的经验,他觉得到时候他再次照顾女儿孕期时会更得心应手,无微不至。
想到这个,有些气闷。
女儿肚子里明明是他爸肖剑乔的种,可是nai爸却是他,他爸倒像个甩手掌柜,从未给晓晓做过一顿饭,洗过一件衣服,水果、衣服、各种营养品倒是经常买。
对了,也不知道他哪根弦不对,对糖果和布娃娃情有独钟,不停的买,家里都快可以开专卖店了。
肖望远叹了口气,他爸从他小时候起就是这样大男子主义,不管妻子儿子,锻炼的他一手皓厨艺。
肖望远做好饭菜,正准备先盛碗rou片汤给女儿先垫垫肚子时,发现女儿去浴室洗澡了。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肖望远头脑不受控制地想象女儿嫩白的胴体在水流下那玲珑起伏的水线。
肖望远喉结滚动了下,眼色沉了沉。
他解了围裙,走到浴室门口,伸手拉了拉浴室门,没有反锁!
因为只有他二人在家,所以女儿大概就没有锁上门。
毕竟父女俩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肖望远拉开了浴室门,入眼就是女儿一丝不挂的胴体,站在水帘里,美的像个Jing灵,和他想象中一一模一样。
肖晓看见爸爸走了进来,小嘴微张,有些惊讶。
但也没有多做惊慌与躲闪,毕竟进来的是她爸爸,爸爸疼她不说,两人也早就有了父女间不该有的亲密关系。
肖望远暼向女儿光洁的腹部,因为她是头胎,四个月虽然孕妇会开始显怀,但是女儿的肚子还是平坦得看不出什么变化。
肖望远走进女儿,她的中长发披在脑后,空气刘海沾了水贴在瓜子小脸的脸颊上,更显得小脸清水芙蓉面。
弯弯的新月眉,大大的圆眼,小巧的鼻,饱满的小嘴,还有漂亮的唇珠,像极了求吻唇,就好像在和他说:“爸爸,爸爸,快来亲晓晓啊!”
再下面是白皙的细脖,翩翩若飞的一对锁骨,可以放下乒乓球的那种。
水流从她脖颈流到锁骨再蜿蜒到她因为怀孕明显大了不少足有C罩杯的玉兔上,水流的刺激让玉兔上的嫣红无需抚摸,自然挺翘。
因为怀孕,女儿不仅nai子大了一号,ru头也大了不少,开始为哺ru做准备,ru晕颜色也深了不少。
rurou还是一如既往的雪白。
女儿一双大nai被他这个亲生父亲直直盯着,nai头好像更加勃起一分。
肖望远再也忍耐不住,一手一只,扯住大大的nai头,往外拉扯,将一双大nai从半球型拉成了圆锥形。
“唔,爸爸。”肖晓nai头上的微痛让她轻呼出声。
她看着她爸在她出声呼痛后松了力道,但并不放开她的nai子,改用手指轻揉慢捻。
nai头上的刺激让她腿心发痒,xuerou翕合,流出YinJing,混着水流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地面。
“爸爸,爸爸,不要揉晓晓的nai子,爸爸一揉,晓晓就流水不停。”
肖望远发笑:“这不好吗?傻晓晓,这是爸爸揉的晓晓舒服,晓晓才会流水。知道吗?”
肖望远更加快速地搓揉起女儿的nai头来,nai头充血红肿,颜色更加嫣红。
肖望远大拇指和中指弹了弹,ru头就像不倒翁似的,怎么弹都不倒,怎么弹都会回归原位,rurou因为他的弹弄,一晃一晃的,荡起一波波色情ru浪。
肖望远两手托住俩ru的边缘,朝中间收拢,本就有C罩杯的大nai,被他这个动作挤出一条头发丝也插不进去的深深ru沟,淋浴的水流流淌到这里,都横跨不过,堵在这里,在两ru上方积成一个小小水潭。
肖望远猛地放手,两ru失去支撑,立刻向两边荡去,堵住的水流倾泄而下,从ru沟欢快而迅速地朝小腹流去,到了女儿稀疏耻毛的Yin阜再如瀑布一般直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