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道高一丈
鼓着勇气说完,温玉又羞又忐忑地依偎在李浸月怀里。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她任何细微的动作。
信香浮动,清甜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
心知这人又是在折磨自己,半被情欲催动,半作试探,她微微直起上身,凑上前去轻吻面前人的嘴角。
探手去扯她衣物。圆领袍、道袍、中衣,层层叠叠,轻软的丝织料子在这时却不亚于铁壁铜墙。信期的影响越来越重,她着意撕开这些碍事衣袍,做起来却像在无力地轻抚。
你故意的?穿这么些衣裳,也不嫌热,你
温玉伸手抵在李浸月肩头,支起身子,就见李浸月连发丝也没乱了一根,目光清明,气息均匀,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再瞧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中衣,早在动作间揉得衣襟半开,堪堪挂在身上。
又羞又怯,细声细气道:你鼻子没有用了,嘴巴也哑掉了?
身上热气蒸腾,欲望迟迟没有得到安抚,声音里不禁带了泣音,喃喃说:耳朵也聋掉了不成。她凑近李浸月耳朵边,贴上那人凉凉的面颊,不禁舒服地轻叹一声。
下身早已溽热不堪,她坐在李浸月腿上,隔了两三层袍子,仍感受到鼓胀起来的性器。她不由地将下身贴紧了那处,腰肢轻摆。贴着李浸月耳朵,轻声说:你明明也有反应,损人不利己非要我做出种种丑态吗?
可眼下唯有这冰块能替自己舒缓情欲之苦。轻微的触碰不啻于饮鸩止渴,隔着衣物的触碰不仅没有缓解烧灼起来的情欲,反而又给它添上了几把柴火,她再也忍耐不住,捧住李浸月下巴,胡乱亲上去。
猛然间后脑一阵刺痛,将她纷纷的情欲止住。她轻呼出声,李浸月轻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离自己,轻笑道:温姑娘今晚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之前那样对你,是以为你心悦你师哥。现在观你所为,我是选择错了方式了?
温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天大的欲火也被一头浇熄了。仿佛被人在脸上猛掴了一掌,心里其实还没明白过来,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眼中一酸,眼泪已扑簌簌地滴在李浸月衣服上。
她眸中起了层雾,隔着水光细看这吐出残酷语言之人的面色,神色郑重她这话是认真的。
温玉一时狼狈窘迫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来竟是这样,自己的心意全成了笑话,甚至成了伤自己的武器。
她不再瞧那人一眼,勉力起身,捞起落在地上的袍子,不发一言,便往门口走去。
这么晚,去哪里?
温玉背对着她,终是忍不住,抬手胡乱擦了把眼睛,哽咽道:找人。
找谁?
温玉已走到门边,她神思纷乱,周身无力,一时竟打不开锁,眼泪越发止不住,只觉得连个破锁都在和自己作对。气愤地拍了一下锁,怒道:随便谁。外面那么多人,总有愿意陪我过信唔
李浸月从背后过来,将她锁进怀里,三步两步就将她按伏在桌上。怀中人周身滚烫,伸手扯掉她裤子,不暇脱衣,一把将碍事的下摆捞起,挺身进入温玉。这就是信期的好处,她心知温玉此时应当嫌恶自己到了极点,可那处柔嫩溪谷对自己全不设防,反而流出了更多的水,方便自己进出。
温玉不防她又这般,可这时只想离她越远越好,崩溃哭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浸月将她翻过来,烛光映在她脸上,就见她满脸是泪,嘴唇红肿不堪,竟已咬出血了。
李浸月低头吮吸她的唇,笑道:要你哭。
衣服下摆碍事地堆叠在两人下身,李浸月终于不耐,托起温玉一转身,便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让温玉跨跪在自己腿上。
两人又成了方才的姿势,心态却截然不同。
李浸月一层层褪了衣物,双手揉捏着温玉紧致的tunrou,让她上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猛地一声重重拍了一下她屁股,便给白腻肌肤上留下五道红痕,低喘了一声:方才不是会扭的,现在怎么成了木头?
温玉知道她存心折辱自己,本打定了主意不吭声,但身在信期,身不由己,下身缩紧,将那物吞得更深。
神志仍在,痛苦道:你既然深厌恶我,又知道我并不心悦旁人,为何还要这样。她心下酸痛,哽咽道,让我在信期出外,一夜过后,决无生理,不更趁了你的心?
作者的废话:
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