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请太子殿下回宫!陛下有旨,太子不得出天界一寸,请殿下见谅”在场中人无不跪地求请,珺泽知道这是他的父亲一手安排,为的就是将他拦在天界,在心里不断思索闯出去且不被抓回来的可能,答案当然是几乎为零!他虽然天资聪颖,终究年龄太小,愤愤之下只能甩袖回去,身后穗禾松了一口气,刚刚她深怕这个孩子不顾一切的闯出去伤了自己,天帝在他心里何其崇拜尊敬她心知肚明,到天帝回来之前,恐怕是说不上一句话了,无妨!只要拦下太子,等到天帝回归,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说起来她心里也是担忧的,从前不论是天界内政还是妖界与魔界的算计,天帝总是对一切了如指掌,这一次太过反常,天帝匆匆离去,除了天界的政务没有留下任何指示,也就是说,这次天界或许真的被人算计了而不自知
“还有,你最近住在云芷宫吧,帮本座看着泽儿,不要让他离开天界!他自小就喜欢跟着你,想必他会听你的话”
“百因必有果,事因既有重萌之向,又怎能怪苦者抵制如斯”“敢问此言何意?”“阴阳相对,既有地中界之祸,必有天外天由因,公子可要过河?”润玉听着这句话不解其意,但是冥界是一定要去一趟的,当即就上了这叶小舟“劳驾老者”船只飘荡在忘川之上,失了往日耀眼的极光,如今只有雾笼的怨气,润玉不断思索刚刚那番话,终究不得其意,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对岸“公子且慢行,百因必有果,不过一轮浮梦,实在不必介意,上天择主,逆天复命之人终有果”润玉到了冥界,见到了一脸无措的司命与冥帝,顺势了解了大致的情况,最初的灵魂都已顺利转世,只有最近只有幽魂不断增长,拒绝重返人界,润玉令司命辅助气运册细查,却并未发现任何端倪,众人苦恼不已,往日平静无波的润玉此时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天外天?天外天……”总觉得解出此言困境就可迎刃而解,但总是想不透,或许该找个最新不想返阳的魂体询问一番,转身去见了冥帝,“天帝陛下,并非本帝不允您见,按照规定,最近一轮的轮回只能定在五日之后,再者,这些魂体都是刚刚进入冥界 ,没有任何修为,根本无法与外界交流啊,您就是见了也于事无补”“本座知道了,本座会另寻他法的,不过有一事想要拜托冥帝”“天帝陛下请讲”“冥界收容六界神魂,而仙神若要复生,三魂七魄缺一不可,不知可能查查,六界以内已故之人有哪位魂体缺失”“天帝陛下可是认为与此事有关?”“只是猜测罢了,还请冥帝辛苦一番”“天帝客气了,本就是我冥界分内之事”
“珺泽!”身后传来一声急切的声音,转头看到穗禾急匆匆赶来,面色不虞的站定“还好还好,还没出去”“穗禾姑姑,我一定要去忘川,我要去找父帝,一定要去!”“不行!陛下临行前吩咐过,绝对不能让你出了天界,你放心,陛下睿智无双,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行!我从来没见过父帝那个样子,我一定要去!”
“是”
“是,穗禾明白”
“陛下,穗禾斗胆,敢问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略有眉目
“不必,此事紧急且事态不定,万万不可走漏风声”
“陛下请讲”
第一百一十章 事局迷茫
“陛下,是否需要召集群臣共同商议?”
润玉吩咐完后独自一人出了天门直奔忘川而去,忘川河上,怨灵笼罩,森森冷气,直入心内,蹙眉看着眼前的一切,润玉始终想不明白其中关窍,忘川之上的老人摇桨而来,挥挥洒洒丝毫不受影响“公子可是为眼前景象烦忧?”“正是”
且不说冥界这里的棘手情况,天界现在气氛甚是压抑“你们快给孤让开!”“殿下,不是末将不让您出去,实在是上元公主与云霁上神有令,绝对不能让您出去天界”“你们!孤是太子!孤命令你们让开!”“殿下恕罪!”
“司命急奏冥界的轮回出了状况,现在时局未明,尚未知晓出了什么状况,不宜声张,天界政事本座已经下了密旨交由太上老君与火神全权处理,对外宣称本座闭关”
“鸟族最新一批的暗探立刻派往魔界与冥界,隐于市井,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可禀报”
冥界这边得了天帝的指示忙的焦头烂额,不仅要安抚那些魂灵防止向外界扩散造成动乱,又要寻找这些年丢失的神灵,按照名册已经清除了天帝上位后的所有神魔,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单是看着太微在位甚至更加靠前的时代那一摞厚厚的名册,不禁扶额,明明是父子,怎么一言一行就大相径庭,太微为保权位,以荼姚为侩子手大肆屠戮仙神,剿灭仙族,失命的人以万计也不计其数,倘若问题真的出在这里,那查起来可真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天帝听闻冥王的困境,驾云回了天界,布星台上,一银白身姿如玉竹挺立,那人面冠如玉,自有一番风姿,轻轻蹙眉,仰望星空,从回来那日起,再没来过这布星台,倚着上万年沉淀下来的阅历沉稳,又有幼子在旁嬉闹,他似乎已经忘了从前那只得以星辰为伴的夜神润玉,荡平五界的顺遂让他以为他生来就能掌控一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