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種下的道法,都是激起人藏於心底的本能慾望,殺慾、貪慾、虐慾、奢慾等等眾多不能現於人前者,而在女奴上自然以激起性慾為主。性慾本非惡事,道法自然,婚姻與性乃常理。修士修行是逆天之舉,相應修士之間甚難孕育後代,許多門派都致力琢磨讓道侶能順利誕下子嗣的辦法,激發女方性慾、刺激卵巢、子宮等生殖系統,不失為良策。然以性慾摧殘女子,使女子墮落為性奴,道心迷失,便無疑是惡行惡法了。
「前輩,請把交接器插進來吧。」蕭素曇說。「蜈蚣其實沒有真正的交配,雄蜈蚣在求偶後將精莢遺留在地上,由雌蜈蚣撿起,放置陰道並擠破,釋出精子。但是前輩,我不是蜈蚣呀,您可不能這麼對我。請把精莢產在我的陰道裡。」
「『你也一樣。』」
咒罵那些良心被狗啃了的魔修,連報復也不找對對象,欺負個小輩算什麼意思。不過罵也沒意義了,銀鑠魔門都被他們給屠了他媽的不小心屠得太快了,忘了留高層活口。
寬大過頭的衣袍落在地上,留下一絲不掛的女體。手腳修長,肌如凝玉通透,肌肉的弧線飽滿又不致豐腴,異常膨起充乳的雙丘更是奪人眼球只可惜傷痕累累毀了一片美景。蕭素曇十六歲始聞神仙道,九年築基,樣貌便停留在風情媚態最盛的年紀。她並非傳統上認定的清麗閨秀或者妖嬈魔女之類的美人,面貌是屬於俊冷的類型,單憑臉孔雌雄難辨,眉眼鋒銳輪廓深邃,由於年紀輕,帶著恰到好處的青澀以及無所畏的傲氣,她其實算是一個冷美人才是。這清冷外貌配上她急色的動作,加之受損嚴重的智力,言語輕浮,帶有說不出的不諧和感。
蜈蚣的數十隻腳抱住女性的脖子、手臂、腰肢,將她托離自己身上,高高舉起,大概是嫌她壓得太重了。蕭素曇幾乎被蜈蚣長長的腳給掩埋,只剩頭和酥胸還露在外頭,敏感的肌膚刮擦幾丁質的硬甲。順手取出取出徒弟穴內幾乎要掉出的假陽具,龍髓捺見大概沒有他的事了,又退回門口的小方桌,改起卷宗來。
「您真不關心您的靈寵。」蜈蚣跟著發出贊同聲響。
「好的,龍主人!」她瞇眼微笑,臉色如常,只是身體被這樣一摸,敏感異常,立刻泛起欲求不滿的漣漪。於是向背後的蜈蚣撒嬌:「吶,偃幽前輩,摸摸我嘛。」
指法嚴謹。他述道,按著從銀鑠魔門殘骸找到的斷卷殘篇的資料:「第一樣紋路乃『激情情慾』,常時開啟。使人慾望高漲,滿心只餘性事交合,身軀敏感。」隨後下移,至才剛剛亮起的那一個紋路:「第四樣紋乃『母性』,抑或稱『孕慾』,未孕時,六日一次。懷孕、生產、照顧子代,能與萬物生靈交合,一切成為母親的本能,致族群豐碩興旺。善,盡皆無礙。抱歉打斷妳了,去當妳最喜歡的媽媽吧。」
「沒骨氣的東西。」他酸。又得到一聲嘶嘶。
腹面的腰部隱約亮出徽紋。淫紋面積不大,五個一排列,排列倒是整齊。龍髓捺食指撫上,開始清點。
「誰沒事會研究靈獸的陽具!」罵完之後,後知後覺小徒弟就是整天不只是研究,還很認真在體驗靈獸陽具的多樣性。他改口,罵從小跟著他的夥伴:「素曇帶你飛,你就老老實實
龍髓捺無奈給契約靈寵一個白眼。倒也對,偃幽的正經不近女色是比他這個主人還嚴重的。性器官被女人握在手裡,他反應居然是一動也不動;不敢動。
龍髓捺舒了一口氣。真的只是要討要摸摸,比之以前實在好太多了。最早以前,每當此紋亮起,蕭素曇是被折磨得抱腹滿地翻滾,哀嚎不止,子宮內膜快速增厚轉換成準備受孕的狀態是極為搔癢難耐,幾乎生生將她給逼瘋了,每每讓留守門派的三人焦心,如臨大敵。幸好時間久了之後不良反應愈來愈輕,現在只餘發作前卵巢的排卵疼痛。膨大的卵擠出卵巢,進入卵管,疼痛雖劇烈一下子就過去了,只留下滿滿的性慾。她可能已經習慣,甚至有些迷戀上這種感覺了。
事不過三,龍髓捺老樣子點了就炸:「去你的我也一樣!對啦我就是忙到沒時間兒找道侶男歡女愛,我錯了嗎!你也是個老光棍王老五叫個屁!」邊鬥嘴著,把小徒弟的衣服全解開了。
一旁龍髓捺道:「原來如此。我還真不知道蜈蚣是這樣繁殖。」
視線往下,背側滿板都是熟悉的毘沙門徽,紋樣完整,無礙。看來蘇活每天都在偽造蕭素曇的罪狀是有用的,成功騙過了古早前人留下的訓誡魔陣長輩說有錯就是有錯,魔陣不會再查核是否誣賴。
「素曇,轉過身來,我看看淫紋。」龍髓捺喊。
靈獸親和體的蕭素曇翻譯。
「哦。」蕭素曇眨眼,暫且放下手中性器。把袍子用腳一勾,踢得遠遠,然後她依言轉身,腳腕一轉,竟然是直接往後傾倒人身倚靠在四個豎直的交接刺上,凹陷的脊椎與交接刺貼合,肋骨與柱身交錯排列。堅硬而光滑的角質刮擦背脊,有些冰涼,像鐵製的一般,想到這結實的器官等會就要進入自己的產道,提供最新鮮高品質的精子,下身又更濕潤,連專為她設計貼合陰道壁的假陽具都有些含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