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迢迢果不其然叫出来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流下,但是也痛苦就那么一下,强烈但短暂。也许因为阴蒂的刺激还在,又或许是痛楚很快就被穴道里的肿胀和饱足感所代替破身之痛过去以后,她便可以止住冷汗,摆动腰身。
离开了下面温暖的嘴唇和律动的手指,哪怕只是短短几分钟,章迢迢也觉得难受极了她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腰,双腿交织,下腹一抬一抬她的眼睛都被情欲熬红了,眼睁睁的看着千野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快速的脱掉,然后俯身压着她,用那根火热的阳具对着她的腿心之处。
在努力尝试未果了几次之后,她终于气急败坏了。
我好难受啊千野她呼唤着,手不安分的抓着那根火热想往自己身上塞。
他只把粗壮抵着她的腿心,在那片滑腻里游来游去,从他的角度看来那片湿滑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泥泞,充血的花瓣,硬立的阴蒂,一张一张,微微发颤的小小的隙口,都在呼唤着他捣入。
一步步试探着,她继续往下,幽径像是被利刃劈开一样,他的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被她的嫩肉紧紧吸裹住,又酥麻又酸胀迢迢看不出千野是痛还是爽,只看到他眼睛紧紧的闭着,唇线抿得紧紧的额上却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把两只手都搭在她的细腰上,却没用力按她
章迢迢尽全力推开千野,自己翻身起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再急切的抬翘起小屁股,用手扶住猩红的阳具,一点点的往下坐下去
她不敢太用力,其实并不疼,就是涨得慌,毕竟阳具可比两根手指粗壮多了。好像她内部那些嫩肉还不知道这入侵者是带给它们快乐和尖叫的,它们正在没有意识的奋力收缩着,尤其是那紧箍的穴口,收缩得最有力气,想要奋力推开那挤入的外物,可是小穴的主人却还是一点点的往下坐,全身的重量压得穴口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助的被迫长大着嘴巴,无声的容忍着
嗯一声不知谁发出的满足的呻吟,他的蘑菇头先进入她的身体。
手指才不是他的目的,只是缓解她疼痛的手段而已。
去床上啊,千野,我站不住了他的小公主边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千野只能低声说好就干脆毫不留恋的收手,站起身,把她抱着放置在床上
整个过程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却又像一束光
迢迢迢迢他跪在地上,嘴里模糊喊着她的名字,然后一口含着她的两瓣阴唇,舌头搅着她的阴蒂,用力的吸了她一下,他听到她啊的一声,短促而又娇媚,就知道她喜欢这样嗯,他真的很明白她每一处反应
少年面对她的眼泪仍然不出声,他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能安慰她和缓解她的痛苦,千野心里越慌就越不知道说什么他只能继续用他的舌头一遍遍的刷着她的软嫩花瓣和硬凸的花核,温柔又细腻的添着,含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后来来回回抽动着在穴肉内的中指和无名指,感受那里面未经人事的褶皱被他一点点的撑开。窕窕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目所能见的越来越多的水渗透了他手上的手帕他仔细地听着迢迢的呼吸,辨别着她的呻吟,他熟悉她的哪一声叫唤是痛苦,哪一声的享受
她故意张开腿来引诱他进去
章迢迢觉得千野这样子诱人极了,原来男人在这时候也可以这么性感?!她忍不住抬起一点屁股,悄悄松出来一点,再又进去更深一段就听到啊的一声,是他忍耐不住而爆出口的呻吟视觉和听觉双重诱惑让章迢迢内心的满足感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以稀稀落落的水滴当作报答
手指不知疲倦的来回抽动,裹着手帕的指腹轻柔的刮着每一块嫩肉,他感觉花穴已经在慢慢缩紧,迢迢的叫声早已经是嗯嗯啊啊这样破碎又甜蜜那条手帕都湿透了,摩擦力度越来越小,有一些黏腻的液体从那湿润的洞穴滴落在地上,带着血液的腥香
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不只是她的花穴,还有她的心章迢迢感觉两辈子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满满当当的。长久以来的性欲上的黑洞,仅仅只是因为千野的两根手指就填满了,她有种自己从此不怕风霜,不畏雨露的勇气。
千野当机立断,快速将手指从她的蜜穴里抽出来,又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那是他从注生嬷嬷那讨来的极薄的白色丝绸,他把手帕缠在两个指头上,再趁着她蜜浆泛滥之时用力往里面一顶少年做得干脆利落,毫不迟疑。因为他知道最痛苦的那一下不能犹豫也不能心软,否则痛楚会越来越明显
章迢迢好几次觉得他要滑进去填满她了,还没来得及欢喜,灼热的粗壮却又游摆开来,她就好像溺水的人好几次把头伸出水面,却又被按下去求而不得的难受她不喜欢这种熬人的折磨
而他在间隙时用另一只手握了握自己的男根,龟头处早已经渗出精亮的液体,滑腻腻的粗鲁的撸几下,试图缓解自己的焦躁却是徒劳无功的,柱身坚硬到已经发疼,手完全无法满足,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着冲进去,冲进去
千野也有点急,但他是最好的猎人,而最好的猎人就是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把自己当作猎物再去捕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