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知道那个什么剑谱的消息是真是假,从你说的听来…他们就是要那个剑谱,你刺死人也就一个藉口罢了。」罗云继续说道。
飞云楼落成时,居民也都觉得有些突兀。毕竟是窑子,前身还是没有官家认可的地下生意,突然大张旗鼓地在渡口营业,刚开始确实让太湖居民有些却步。
「这是晚辈冲动所致…可恨晚辈无能,不能为父母和镖局上下报仇血恨。」
「我也不清楚他们说的剑谱是什么…父亲从没用剑谱教剑过……」林平之将杯内淡茶一饮而尽。「要是我武功更强,一定要找那余矮子报仇!」
「那么以岳先生为首主持公道,协调两方纷争,在下认为不失为两全之法。」罗云再问了一句:「还是岳兄希望林小兄弟一直被青城派追杀下去?」
林平之听罗云如此说明,才想起青城派压根儿没打听林平之当时去了哪裡。
「岳先生,在下能请託您一件事情吗?」罗云突然插话。「方便的话,在这次刘府大会后,希望您能收留这位小兄弟。」
而且,他还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他决定顺水推舟利用这个机会。
「姑苏迴燕楼的罗云,普通生意人而已。」罗云伸手拍了拍林平之。「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公子。」
「确实过分。」
「多…多谢岳大侠,不…感谢师傅!」林平之虽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跟着对岳不群道谢。
眼前的失意青年对他而言是个机会,但还缺少另一个机缘才能成事。不过他料想没错的话,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能帮他补上这块。
那桌也就恰好在罗云旁边,罗云便拱手问道:「阁下也是来参加刘老爷金盆洗手大会的?」
几个人各自跟着小二到客房,只有那领头的中年先找了张桌子坐下喝茶。
罗云没搭话,他心思又飘到其他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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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见热茶端了上来,先帮自己和林平之各斟一杯,轻饮一口后说:「跟你没啥关係,反正他们才不想杀你。」
「待我想想……」只见岳不群闭目沉思了一会儿,才稍稍点头。
如果罗云没事先说,戚芳大概只会以为这裡
「都是我一时冲动,才让整个镖局都……」林平之说到懊悔处,愤恨地咬牙说道。「他们一边凌迟镖局上下,一边要我们交出什么剑谱,只有我不成器逃了出来。」
「见过岳掌门。」林平之连忙起身行礼。华山派也是江南大派之一,他自然是听过其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名号。
「掌柜的在吗?」正当罗云思索时,五、六名穿着道袍的人走进客栈,领头的中年打扮得一副书生模样,颇有正道中流砥柱之姿态。「我们这有五、六…?灵珊,你大师兄去哪了?」
不过罗云有事先打点,加上文珊芸管理得宜,飞云楼的营业很快便步上正轨。
么关係。「发生什么事了?」
自然,他还不知道自己陷入两人的盘算裡。
「…此事可不能随便答应啊。」岳不群轻拂着长鬚说:「您也知道他和青城派有过节,这样收了他等于我华山派无故介入,弄不好就是两派之争了。」
他之所以要趁夜摸入衡阳,也是怕人追杀。
「多谢岳先生。」罗云行礼道,同时拉了拉林平之的衣角示意。
「并不是。」罗云打断他说:「他们要报仇,找到你就行。不用带人,不用凌迟,更不用问什么剑谱。」
「唉…这样贪玩怎么成事?」他摇摇头后,对小二说道:「一间夫妇,一间女子,剩下共有五位让你们安排。晚些若有个叫令狐冲的过来,也是我们的人,也麻烦你们照料。」
等戚芳带着女儿到来之时,飞云楼俨然是太湖当地的新兴景点。即便不是寻欢,也有不少人只为了放鬆歇息前来光顾。中午时分,飞云楼的大门才刚开,就有不少人进出。
罗云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内容不脱林平之对青城派的怨怼,还有岳不群对这位晚辈的开导。
「令狐师兄…说是去附近晃晃,晚些再来客栈。」中年身后的少女答道。
林平之对罗云据实以告。一开始是他失手杀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子,后来余沧海带了整个青城派的人前去问罪,却话都没谈几句便剿了整个镖局,反而作为起因的林平之当时人
对方听罗云搭话,也回身行礼道:「是的。贫道华山派岳不群,请问两位是?」
不在镖局内而逃过一劫。
「坐下坐下,听闻林公子遭逢变故,还这样风尘僕僕赶来,只怕是累坏了。」岳不群笑着说:「虽说是林公子冲动在先,但青城派这样铸下灭门大案…实在过分了。」
罗云再倒了一杯茶,端到岳不群面前后说:「青城派屠尽他们福威镖局上下,岳先生不是觉得他们过分了?」
「什么?」林平之对罗云的说词感到诧异。「他们就是要报掌门儿子的仇啊?所以才要杀来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