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晔怎么肯依,有力的臂膀纹丝未动,手指越过青年被淫水浸透的花唇,直直地往青年的小屄里面插。
还好此刻车已经开到了别墅的车库前,司机很懂事地咳了咳。
低沉的嗓音自电话那头传过来,“最近还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司机犹豫了两秒后说道,“少年带着夫人去了趟医院。”
“岁岁,好多天了……”
他不明白少年怎么能用这样委屈巴巴地口吻说出这种话,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逼里戳着他的敏感点,另一手也没闲着,奶尖都被他揉痛了。
怀岁的眼神扫过开车的司机,见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开车,瞬间放心不少。
少年的喘息声更大了,手也更加放肆地伸进青年的裤子里,轻车熟路地拨开青年的小肉棒,顺着湿透的小肉蒂一点点揉着,嘴巴也没休息,软热的舌头裹着青年的耳垂,小口小口地吃着。
陆晔的心在滴血,那狗男人就是要让他难受,他越难受,狗男人就越得意。
在车上的时候被毛衣盖着,没能看见青年腿根的红痕,现在没了顾忌,那些吻痕刺痛了他的双眼。
少年把怀岁放在床上,低喘着去揉青年的奶子,右手灵活地把青年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粗硬的肉屌挨着青年被磨红的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陆晔已经好几天没和青年做爱了,自从发现怀岁可能怀孕后,他就不敢碰他,万一做出个好歹来,他得后悔死。
“岁岁,”他舔了舔青年的锁骨,把他摁到怀里,“那些野男人都没我好,不干净,身体还差……”
真甜……
陆晔端着青年,拉开他的裤子,掏出自己热腾的肉屌蹭着青年的腿心肉。
他不再满足舔弄青年的耳垂,而是用嘴封住了青年的唇瓣,叩开他的牙关,迫使他抬头承受他的吻。
陆晔额头的青筋都被青年勾了出来,手指也比之前加了一倍的力道,而青年像是不知道这声“老公”的威力一样,又叫了他一声“老公”。
真是欠肏。
青年眉眼柔和,说话声也温柔又羞涩,听得陆晔更想把他当场办了。
司机把车停入车库后,确认四周无人,向陆嘉砚打了一通电话。
陆晔垂下眼睑,什么都给?
陆嘉砚:“知道了。”
少年虽是这么想,嘴角却比他的想法更加诚实,弯成了一道让人难以忽视的弧线。
他妈的!
“嗯……”
怀岁以为他不满意,又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老公。”
“岁岁……好湿……”
这个楚川!
“岁岁……我好难受……”
可年少精力旺盛的身体在尝过鲜之后,怎么还能满足于手上功夫?要是不和怀岁待在一块还好,现在这盘大餐就放在旁边,他想得要命,想肏他,把他干坏,肏得没力气下床,没法出门勾引别的男人……
他抱起青年,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硬如石头的性器蹭着青年的腿心。
怀岁见他没听进去,以为少年是真的想在车上肏他,一下又六神无主起来,低头去舔少年的喉结,“回去给你弄,你要什么都给……唔……”
他才难受。
青年皱着眉,湿穴早被玩得泥泞不堪,本来充血饱胀的阴唇更加高挺起来,花穴深处蔓延起阵阵的痒,像是夏日被蚊子叮的包,想要硬物好好刮一刮。
司机:“好的,老板。”
怀岁被囚在怀抱里动弹不得,满脸痴滞,眼底湿红,明显是被少年玩了个透。
这边陆晔抱着怀岁回了卧室,别墅的布置和走之前没有区别,但时隔好几个月,突然回家还是有点陌生。
他有点不敢脱青年的衣服,上面的吻痕他已经见识过了,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处男一样,吮得一块好肉都没有。
陆晔闻声拉起青年的裤子,抱着他下了车。
陆晔啄了啄他的嘴唇,“想肏你。”
“老板,少爷带着夫人回别墅了,东西都搬回别墅了,应该不会再回学校旁的小区了。”
他小心地用毛衣掩住少年的动作,对他说道,“回去再说好不好?会让人瞧见的……嗯……别摸那……”
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轻轻推着少年作乱的大手,想把少年不安份的手赶出去。
陆晔眸底亮得惊人,吻也更加深入,吮着青年的舌根,舌尖一寸寸扫过青年的牙床,手指摸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湿穴里面搅拌着黏湿潮热的淫水。
,青年一脸不安,乖巧讨好地央求,他要是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
前面还有司机,怀岁不敢出声,可被上下夹击,他还是不免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岁岁还有哪里没给他的,他再缠一会,青年肯定就受不住了,每次都用这个来求饶,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想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