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奉君轻轻一颤,默不作声。
敞开的双腿间,多余的毛发早被剃除,一片光洁无暇,尚未勃起的性器软软的垂着,色泽很淡,臀办中央的穴心则泛着浅浅的红粉,看上去嫩生生的,细致的褶瓣犹带水色,津津亮亮,似一朵待放雌花,对着雄性发出无声的邀请,要丑陋的性具粗暴的插入蹂躏,将花瓣摧残得软烂肮脏。
白奉君才张嘴,谢公子便吻了上来。他的舌头直接侵入白奉君的口中,去舔那滑溜的黏膜、去勾对方湿热的软舌,含着对方朱唇吮了又吮,亲得啧啧作响。
“小雏儿的东西也冒水了呢……”
他脸色煞白,额角的冷汗扑簌簌地掉。
谢父舔够了外缘,便开始将舌头往花心里送。含苞待放的花心紧窒非常,舌头只入了一点便前进不得,这令谢父心中升起更多期待,胯下的棒子又胀了几分。他耐心的将舌头一次又一次往内挤,戳了好半晌,才渐渐将花心弄软,舌头侵入大半。他模仿着肏穴的状态,将舌头抽抽插插,间或对着外缘舔一口、吸一下,直吮得白奉君下半身都是咕啾咕啾的水声。
谢父舌头一拔,带出一股水液,整朵花蕾晶亮鲜嫩,诱人非常。他再按捺不住,急冲冲的褪去裤子,弹出一根黝黑的肉棒,颜色一看便是阅人无数。谢父身量并不高大,阴茎却异常粗壮,龟头隐隐上翘。他迫不及待将龟头往穴眼一抵,腰部猛力一送,瞬间,阴茎没入几寸。
此时的白奉君万万想不到,将来的他,会毫无尊严的埋在男人们的胯下,卖力的讨好肉棒,央求男人们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
玉奴,是京华司给予白奉君的新名字。
“气味也香……”谢父俯身凑近,”就不知这花蜜甜不甜……”
秀美的性器直直挺着,谢公子揉了下龟头,手指牵出一丝微黏的清液。
白奉君没有回话。
京华司没有告诉白奉君的是,除去上述效果,这药还会让服用者对男人的阳精上瘾。服用者一旦破处,身体就会铭记阳精的滋味,缺少滋润,便要渴求不休。而秘药一旦连续服满十日,终生无解。服用的娼妓就算日后察觉不对,彼时也早泥足深陷,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身侧。
“那么,让我来尝尝这儿的蜜……”谢公子爬上床,凑到白奉君身边,”玉奴,张口。”
雪白的腿根上,刺着一枚鲜红印记──正是京华司的纹章。纹了此印记,便代表终身是京华司的娼妓,没有翻身的可能。刺青的墨水乃是用特殊的植物所制,不但去不掉,更有一股特殊香气,人的鼻子闻不到,京城饲养的猎犬却能嗅得清清楚楚,因此刺着印记的娼妓,是绝对无法脱逃的。
“……请爷品尝。”
这是因为京华司作了准备,白奉君心道。
酥麻的热感自被舔弄之处源源不绝窜上,白奉君眉心轻蹙,白皙的脸皮晕上一层薄粉,细一看,眼角已染上春意。
明明做着淫荡的动作,白奉君的语调却波澜不惊,没有丝毫起伏。
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完美接待光临的贵客。
“真甜……”谢公子爱不释手,上瘾般的吮吻不休,手掌覆上白奉君的身体,抚摸对方丝滑的肌肤。
“小骚奴,这可是你的第一根鸡巴,大不大?爽不爽?说给大爷听听!”
谢公子自然注意到白奉君的变化,特意嚷嚷,“父亲可真厉害,瞧这雏儿,都被父亲舔硬啦……”
“你叫玉奴?可真是个好名字……”谢父上前,审视般的盯着花心,手指在边缘摸了一圈,又按了按花心,品评道:”色泽如樱,闭塞若苞,真真一朵上好菊雏。”
“艹,真紧,跟大爷想的一样爽……”过去,谢父也曾做过和白奉君有关的瑰丽的梦,可这一比较,梦境又哪及得此刻的千万分之一?
“这可真是......开门红!”谢父被血色激得兴奋不已,他无视于白奉君面上流露的痛苦,腰杆一退一进,兀自抽动起来。被捅开的嫩穴无力抵御肉棒的侵犯,只能摇尾乞怜的依附,任由肉棒越进越深,直至全根没入。
“这儿也甜得很……”谢父的舌头上下扫动,沿着花心舔一圈后,舌尖戳弄着花心,”一舔就出了这么多蜜,看不出来,这雏儿还挺浪……”
即便方被舌头弄得汁水淋漓,整条甬道依旧是尚未开拓过的秘境──为了给贵客保留开苞的乐趣,除了清洗,京华司不会用任何器具插入雏儿的身体。因此当稚嫩的肠穴被肉刃强行撕裂时,白奉君猝不及防的溢出一丝痛呼,赤殷的鲜血立马染红了行凶的肉棒。
“谢谢爷的褒赏。”
谢父哼笑一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凭他这浸淫花丛多年的工夫,就不信不能把这团冷雪给舔化了。
自被送进京华司,他的身体就日日被清洗,从里到外。清洗用的是极细的竹管,往穴内注水再使其排出,直至最终排出的是毫无杂质的清水才算清洗完毕。京华司更给他服用特殊的药物,不但能增加身子的敏感度,并能令男子情动泌水,如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