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麽有感觉,苏幕遮当然更加难耐,急着说:“卡着不动太难受了,快点操我嘛。”
体内虽然被异物填满,可缺少了强有力的冲撞,确实比刚才还要空虚。可一来梁修言自己也没有做攻的经验,二来他自己骚穴里还插着根阳具等着别人来操呢,所以现在也只有先放下面子问题,不耻下问道:“要……要怎麽做?”
苏幕遮这才想起他这个师兄是个连看小黄书都会不好意思的雏,也不知他家那位究竟是怎麽调教的,都做多少回了,怎麽还能这麽纯情啊!
“那这样吧,我数一二三,二的时候屁股一起往外挪,三在一起往里面顶,知道了吗?”
好尴尬啊,梁修言心里想,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了,明明跟学长和黑云压城做爱的时候,都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尽管万般不情愿,看鉴於形势所逼、欲望所需,梁修言还是点了点头。
“恩。”
“那好,我数了啊。”
“1──”
梁修言摒住呼吸,做好准备。
“2──”
屁股开始慢慢往外挪,让玉势的龟头刚好卡在穴口、又不会滑落的位置。
“3──”
手臂和腿部发力,身体往後冲,屁股往後顶,使骚穴一下子将玉势含了进去,如同是肉棒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
两个人同时抑制不住地发出浪叫。
经过几次磨合後,接下来已经不需要苏幕遮喊口令,两人会按着固定的节奏,挪开,再刺入,甚至通过臀部的扭动自己变换刺入的角度。
虽然不能和真正被男性的阴茎操干的痛快感觉相比,但这种玩法也别有感觉。
特别是双脚抵在一起,与对方的臀部相碰,细腻光洁的皮肤相互摩擦,反而能带来一种不一样的快感。更何况每次抽插时,精囊的撞击,“啪啪”之声不断,更添加淫靡之感。
“坏蛋师兄!竟然又都自己吃下去了,我也要吃肉棒嘛!啊哈……好深……对,就是这样,再这样干我!”
苏幕遮肆无忌惮的淫言浪语引得梁修言体内的欲望烧得更加旺盛,一半是因为自己的操弄令另一人发出如此的浪叫,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一半是因为存着和他比谁更会叫床的心态。
於是,梁修言一边扭着屁股,变换着角度操干自己骚穴的每个角落,同时也让苏幕遮爽得欲仙欲死,一边更加放肆的浪叫,抛弃所有的廉耻。
“啊哈……好爽……师兄干的你爽不爽?”
“天哪!爽死了,师兄好猛!再用力干我的骚穴,把我的骚穴操烂!”
“嗯……师兄也被你干得好爽……哦,顶到了!顶到了!”
“不公平,师兄也快点顶我的前列腺!顶我最瘙痒的那点嘛!”
於是,房间里淫叫声四起,还有肉体碰撞发出的声响,两具男性赤裸的身体,一个成熟性感、一个年轻稚嫩。相互背对着趴在地上,露出背部优美的曲线,臀部之间还有一根碧绿色的玉势连接,构成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
“啊!我不行了!我要被师兄操射了!”
“等等!我也要被干射了!我们一起!”
在两个人尖叫着达到高潮的时候,浑然不知房间已经被三个人闯入,正默默的看着这让男人喷鼻血的景象,内心犹如千万匹马在奔腾,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冲。
104 同病相怜
还是正对着房门的苏幕遮率先发现三人的到来,他先是一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不知是因为射精的精力消耗,还是被吓的。
他意识到不好,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刚射过精後身体还处於酸软无力的状态。
因为他的起身,导致两人间的玉势“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上,在安静得只剩下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
於是,除了还不知情的梁修言,其馀四人的脸色同时更加难看了几分。
“其实……”
苏幕遮还来不及解释,就被人二话不说,直接扛到身上,带出房间。
即便是留在在房间里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掌掴臀部的清脆声响和男人威胁的话语:“很好,等会到床上,我听你慢慢解释。”
以及苏幕遮不怕死的据理力争:
“不公平,你不让我找别的男人,我拿根按摩棒自己玩还不行吗?”
有了这麽大的动静,梁修言就算是耳背也发现不对了,虽然他很想趁人不备,赶紧下线,但转念一想那两个混蛋好像已经定居在他家里了,他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所以,他根据从小接受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教育,决定还是和他们好好解释一番。
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起码不能不能讲道理是不是?
“我和苏幕遮是在做任务!出师任务!”抱着侥幸心理的梁修言焦急地解释道,“学长你知道的,我们门派的出师任务都很变态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