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周局长可能会接受,我们安排,他可能就不一定了。”
两人商量了一阵,也没想出什么办法,吴天乐结完帐,两人分别回家。
欧阳回到家中,少不了和玉栋亲热一番。一切结束后,欧阳觉得很累,就让玉栋回自己房休息。自己仍在一边琢磨晚饭时吴老板说的话,一边尽力回忆当晚的情景。
他觉得不对,那天晚上……对,是周局长一定要山爷陪他去宾馆叙旧,自己是坐吴老板车回家的,怎么可能……
他急忙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他问:送周局长和另一个老头上宾馆的那天,你把那个山爷送回吴老板家没有?
司机回忆了片刻说:当时到宾馆后,周局长就要我回去,说是山爷不走了,在他那住。
欧阳心里在想:“会不会……山爷……”他似乎觉出些什么,却又不敢肯定。
他再次回忆着那天酒桌上发生的一切……
“的确,周局长的热情态度有些超乎一般,可这能说明什么呢?吴老板说的床上出现的异样,又能说明什么呢?山爷走后守城又回来安排了小姐?”
山爷虽然是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老头,欧阳却从内心对山爷有一种好感。这种好感是很多年前就有,还是在年少时,和山爷一起戏水时,就有,他很喜欢摸山爷结实胸膛和胸部那浓浓的胸毛。
经历了同志体验,近几回见到山爷这种好感变得更加强烈,只是在一般的场合下,不想也不敢有丝毫表露。
历经了同志生活的洗礼,欧阳这个本身就是察言观色的好手,对同类的判断十分精准。可是,山爷的身上,眼神里,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他不敢确定,但却想揭开这个迷底。
山爷(三十三)
周六的下午,欧阳安顿了玉栋,便自己开车,往城郊驶去。他准备到山爷的村上,这是他思考了很长时间,作出的决定。
山爷这几天没事,在院里晒着太阳,见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院门口,便出门来看。一眼认出是欧阳大侄,便笑着说:“这当官的侄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到乡镇办点事,顺便想起到您这来看看,想吃吃大妈做的饭菜。”欧阳应声道。
“老婆子,世友家当官的儿子来了,快倒茶。”
山爷老伴见欧阳时,他还是年轻小伙,好些年也没见过了,出门来迎时,一时还没认出来。
请欧阳坐下后,山爷便问:“上次从城里回来,快一个月了,你爹还好吗?”
“好、好,常惦记您老。”欧阳说着
两人说了不少家常,欧阳还特别回忆了年少时,怎么和山爷腻在一起,抓山爷胸毛的事。说着自己脸都有点红了。
闲聊时,也不知这消息传得这么快,一群乡干部风尘仆仆赶超了过来,硬是要拉着秘书长到镇上吃饭。
山爷见这架式,忙把乡长、书记这干人等让进屋。
欧阳见状却是很不痛快,他把镇书记拉到一边,告诉他今天有点私事,不到镇上。
书记还以为欧阳秘书长是讲客气,一个劲地劝,搞得欧阳直差吹胡子瞪眼了。
书记见秘书长好象确实有事,就把一村官拉到一边,说了几句。村官找秘书长借了车钥匙,往车里放了些烟酒和土特产。
欧阳说:谷书记,要不我明天到镇上去,有什么事,明天汇报。
这群人热闹了一阵,准备走。山爷客气想留他们吃饭,乡长还真准备留,却见欧阳秘书长一瞪眼,也就知趣了。
欧阳深有感触,还是在大城市好,上哪也没人管、没人关注。
乡干部走后,欧阳打开车看了看他们留下的东西,见有一对茅台、还有一个十多斤的腊野猪腿,便把酒和猪腿拿了下来,跟山爷说,咱爷俩晚上喝这个酒,对了,让大妈把猪腿砍点肉做个硬菜。
不觉已是吃晚饭的点。山爷老伴忙了好一阵,一桌丰盛的晚餐端上了已经备齐。
爷俩推杯换盏,聊了很多。
欧阳讲起了儿时,山爷对他的宠爱,说到了溪边带他游泳的趣事,也讲到了后来在县城里,如何寒窗苦读,谈到了高考落榜的失意,谈到了从乡镇的通信员,一步步走进县政府,走到今天的位置,也讲到了目前千般努力,却总是与机遇失之交臂……
山叔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很专注地聆听着欧阳的故事,时不时的发问,又让故事不断延续。
欧阳从读高中离开村里,虽常能见到山爷,但真正能这样专注的交谈,一对一对地对饮,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和山爷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欧阳喜欢山爷,这种好感在年轻时也并未意识到有什么特别,而有了同志经历,阅历了形形色色的同类后,此时、此刻,原有的喜欢,被隐藏的欲望所替代。我此次来找山爷,原本是求问一个答案,却不料,面对和善而性感的老头,自己也深陷其中。
天色不觉已经很晚,两人的酒并未因交谈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