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声,与母亲轻微的鼾声交替,如夜中的一曲二重奏,母亲面墙侧卧着,山爷依旧保持着大字形状,只是高矗的命根已经老实的躺下。
柱子听了很久、观察了很久,心中蒙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摸摸山爷的命根。
他轻轻的爬进了母亲的房间。来到了床边。月光被更浓的一层云彩挡住。起初的光亮已经全无。
柱子伸出手。很顺利的摸到了山爷结实的大腿。进而又摸到了山爷疲软的命根。柔柔的一团。
他刚想进一步的动作。只见山爷身子一动。他连忙收手。
见山爷没醒,只是身子翻转了一下,侧面朝外。
“太好了!”柱子心里一动。这摸起来更方便了。柱子很庆幸。
柱子重新摸到了山爷的命根在手中把玩。渐渐的,好物件在把玩中,慢慢变得粗壮。此时,柱子虽然怕山爷醒来,却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握住山爷的命根,头低下,舌子伸了过去,园厚的龟头上轻舔着,见山爷没有动静又把要命含住,轻轻的。
此时,山爷梦噫似地说了句,“还想啊”,先睡伙。
柱子连忙把山爷的命根吐出。转身慢慢爬出。
回到了自己床上,这一夜,柱子自己给自己放了两次。天亮起床时,见母亲早已把早饭做好。心情很好地洗着衣服。
山爷(三)
那天后,柱子每次见到山爷都很不自在,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山爷还是山爷,还是把他当着自己的孩子,更象是自己的孙子。
柱子不肯读书,初中上了两年,怎么也读不下去了。回到家里很无聊。自从那次以后,柱子在家睡觉再也没有遇到过那种情形。这是柱子妈和山爷定的规矩。
那天柱子妈在睡梦中,似乎还是感觉出有外人进了屋,只是很朦胧,当时也没清醒,这让她觉得只要柱子在家,无论怎样,也不能让山爷过来。
柱子快十六了,村上这大的孩子好多都出去打工。山爷两个儿子在外出息的传说,让柱子也有了出去闯闯的想法,便在那天的春节过后。随着村里的叔伯、哥哥们离开了村子。起初到了省城干了一段时间,想着省城太远,县里面也有可以做的营生,经介绍,到了县里一家土特产私营单位干些力工。虽辛苦一点,隔一两个月,还能回来一趟,他心系着自己的母亲,也想看看山爷,即使没那回事,看看,也很舒服些。
山爷和柱子妈虽两情相悦,但彼此都很理智。偶有欢愉,也是绝对谨慎。山爷很知足,柱子妈也觉得这样,只要有人关心,有人疼,也就心满意足。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好几年。直到……那个不让发生的故事发生了。
山爷很后悔。柱子从之后日子山爷对他的冷漠表现中,看到了自己再也不可能有下一回了。
一段时间以来,山爷内心也很矛盾。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情景,虽然是很短的一瞬,却时常在睡梦中重现,每次梦醒,命根都直挺挺的。他觉得脸红,也反思自己怎么会是这样。
收瓜的季节过后,山爷闲着没事,和老伴商量,到县里走走亲戚,到老朋友那玩个几天。老伴细心地为他准备了换洗衣物,嘱咐秋天天凉,要注意加减衣服。
山爷有好几年没到县城了,没想到几年间,变化还真大。同村几个发小的朋友,听说在城里都退了休,平时养鸟、打麻将、下棋,很是悠闲。本打算在老朋友那里一家住个一两天,述述旧。可进城的大客车刚停稳,一个四十多岁,很精神的中年人笑着问,谁是山爷。
山爷啊了一声,四目一对,那中年人便上前拿他的行李。山爷还莫名其妙时,中年人边说,是亚东叫我来接您的。
我大小子?他怎么认识你?
我姓吴,我和亚东是多年的合作伙伴,我是搞土特产资源开发公司的,我公司能发展到今天,真多亏了你亚东。
山爷从没听说过自己两个小子在外干些什么,但他相信两个小子在外面,一定干出了名堂。知子莫若父。他两个儿子聪明,能干,德性好。
听了这话,山爷也就跟着姓吴的中年人一起走着。这时,来了个小伙边说:“吴老板,我来拿”便接过行李。山爷仔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中年人,也顺口说了声“吴老板”,吴老板忙说,您多么大年纪了,可别叫我吴老板,我叫吴天乐,要么您叫我小吴,要么就叫我天乐。
山爷应承了一声,“小吴?”又觉得四十多,也不小了,叫你“天乐,这样好,我的大小子,小时候叫他狗子,读书后,我就叫他亚东了。”
吴天乐领着山爷上了一台白色金杯面包车。刚才那小伙子,坐在驾驶室位子上,吴天乐跟着山爷上了车,把门关上后,车子便开到了城边的一个挺大规模的新厂子。
山爷被安排了厂子一栋别墅里。吴老板说:“山爷,你儿子亚东听说您到县城会会老朋友,专门安排我接您住这,别见外。想吃东西,要小刘做,您白天出去会朋友,晚上住这,很方便的,县城不大,走过来也用不了多久。您看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