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更好吃的原因了。
看来司斐轩是相信了他身体不好的借口了,这么做也是为了早日让他的身体"好"起来,但那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现在这么多人在他居然也不避嫌。
一顿饭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中吃完。
跟在众人后边,王阿实边走边张望着,这真是一座非常别致雅丽的庄园,翠绿翠绿的竹子随处可见,虽然比不上昱凌堡的雄伟壮丽,却别有一番风情,比起华丽,他更喜欢温婉。
这里的人都叫司斐轩庄主,应该也是属于昱凌堡的吧,今晚他们就在这里休息。
"庄主?"老管家轻唤,庄主怎么忽然停下脚步,面露不悦地回头?
"呃......"察觉到前面强烈的视线,王阿实不敢再停留,赶忙追上去,走到司斐轩旁边。
管家把他们带到正厅稍作休息,王阿实和涵烟则让人带去安顿的地方。
"我住这里?"王阿实疑惑地问,这座院落怎么都不像下人住的地方,他住的房间倒像间小客房。
"这是庄主住的院落,庄主吩咐你住这里的。"被问的人回答。
"哦。"原来出到外面还是一样。
晚饭还是和司斐轩一起吃,但至少没有其他人在场了。
面前摆了个炖盅,上面还冒着热气。
"吃完饭把这个喝了。"果然,他没猜错,又是那些壮阳以尽闺房之乐的补汤。
"嗯。"王阿实的脸忽青忽红,是男人都会尴尬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喝了,但这么燥热的季节喝了真的会让人气血翻涌,鼻血都快被逼出来了,折腾得够呛,而且他知道自己那方面根本就没有问题。
今晚涵烟被司斐轩特许休息一晚,其实他真正的用意当然不是这个,从书房回来,王阿实正和其他几个下人为他准备浴身的温水和其他用具。
摒退其他人,不知是不是热水的缘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司斐轩站在浴桶旁边,王阿实走到他面前轻轻地为他解衣,首先脱下外袍,再解开腰带,然后一个个地解开长袍的纽扣,直到只剩下亵裤,把手伸到打着结的带子上,王阿实低着头暗呼一口气,以前也不是没有为他更衣过,但总觉得今天感觉有点怪异,好像自己正在脱女人衣服的感觉,司斐轩的气息就喷在他脸上,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锁定在自己身上。
手一拉,亵裤便松开了,为了脱下来,王阿实不可避免地垂下身子,司斐轩光裸的下身就呈现在眼前,修长笔直的完美双腿,还有中间那不可忽视的即使没有勃起也十分雄伟的男性器官,无一不显示主人的强势。
当王阿实解下司斐轩的头发,一头连女子也自愧不如的乌丝如瀑布般直直倾泻下来,披散在他身上,整个人就仿佛罂粟的化身,艳丽、诱惑而淫靡。
司斐轩优雅地跨进浴桶,舒适地靠坐下来,王阿实则在他身后为他梳洗头发。
"嗯......"王阿实温热的手掌不时擦过他敏感的耳朵和脖子,让他极易情动的身体轻颤了起来。
"呃。"王阿实一顿,却见司斐轩没什么动作才又继续梳洗起来,只是小心翼翼不敢再碰触那些"敏感区"。
"你也进来。"好不容易为他洗完头发,正想站直身子,手就被抓住了,他知道司斐轩沙哑低沉的声音和变暗的眼眸意味着什么。
"主人,这浴桶不够大,而且奴才身体还未清洗过,恐怕......"但他却不能满足他。
"不要罗嗦,这是命令。"司斐轩若会听就不是司斐轩了。
"是。"王阿实别无他法,惟有听从。
因为浴桶不大,王阿实进去后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靠在一块,司斐轩面对着他坐下,双腿分别从王阿实身体两侧伸到他后面,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了他身上,炙人的热度也传给了他。
"啊......"两人相触的肌肤传来一阵酥麻,让司斐轩渴求更多地呻吟出声。
预感快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王阿实连忙伸手推拒他,哪知道手刚触及他的身体就被抓住往下压,碰到从刚才就抵住自己的硬物。
"握住它,不准放开。"司斐轩喘息着命令,包住王阿实的手带动着撸动起来,那性器在王阿实的手中不断胀大发热,已经不能忍耐了。
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王阿实只隐约地意识到,自己是希望他快点发泄出来的,如果只是用手,还不是那么难接受。
"啊啊!"很快司斐轩就泄了出来,靠在他身上喘气。
但是......
"主人?"惊觉身体的异样,王阿实想阻止已来不及,"不行的,我,不能--"
"已经好几天了,"司斐轩眼神氤氲,就像两颗柔亮的黑珍珠,他固执地挑逗着王阿实的欲望,"这些天你不是都有喝那个补汤吗?"
"别这样......"那个汤有效是有效,但只要面对眼前的人他就无法激起雄风。
"给我,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