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却已是悔之晚矣。
而张加仁听说了这件事,更是垂首顿足,这两个人都是他原来的手下,到珠海新开MG之后才带过去的,万没有想到二人竟到了这一地步,因而又是恨又是痛,却不能撒手不管,二人的父母妻儿又是埋怨又是恳求,只好舍了老脸,跑回珠海,向简小兮求情。
简小兮虽说心软,但毕竟自己才是直接受害人,而且此事已经进入了法律程序,再兼孟光磊是暗地里为自己出头,不能令他觉得被扫了面子,因而婉言拒绝了张加仁私了的要求,
张加仁无奈,只好又去为二人四处打点,但背地里有孟公子的吩咐,却也没有什么实际成效,只好叹气连连,灰溜溜地回去了。
琢玉示威,小兮智对
转眼之间,又一个春节过去了,简小兮也过了28岁的生日,可她没空儿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没闲情逸致感怀一下时光的匆匆,把全副精力都用在了MG公司的管理上,由于采取的措施都起到了一定的效果,MG的发展势头非常良好,市场份额也越来越大。
裴思言是基本不会过问MG公司的事务的,但简小兮还是秉持着总经理的职责,每月都会把各种报表提交给他看,瞧着销售金额每月都在增长,裴思言常常眉开眼笑地夸自己眼光好,一切都如他所料,简小兮在职业舞台上表现得非常出色,令人鼓掌而叹。
唯一有所抱怨的,就是简小兮工作太忙,见一次她都要提前预约,令裴思言大伤脑筋,尤其是自从王春令被提做了简小兮的秘书,更是唯简小兮的命令是从,在具体的时间安排上,裴思言的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裴思言将紫色翡翠手镯和项链又给了简小兮,简小兮有些犹豫,似乎又想起那晚的事情,却一个字也没提,只说:“放着吧,现在也没心情戴了。”裴思言看过去,简小兮的左手腕上,又挂上了那只有一条裂纹的翠玉手镯,却也知道不好勉强,就随她了。
四月份,简小兮又收到了云南青少年基金会的函件,才知道裴思言这2年一直都以她的名义继续着善行,依旧资助着那些孩子,读着朴实的感谢信,简小兮的心里,盈满了感动。
读完最后一封,简小兮将信纸折起来,装回信封里,走到窗前,看着夕阳的余辉,嘴角微微地弯了起来,她对自己说:“简小兮,对这样一个男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呢?!生活对你真的不薄,在每一次遇到困境的时候,都有人向你伸出援手,而且还为你安排了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能够忍受你的挑剔和坏脾气,并愿意与你携手,共度一生,这已是多么难得的幸福,所以,简小兮,你要知足,要更好的爱这个世界,回报这个世界……”
……
这一日下午,简小兮正在办公,突然接到前台小文的电话,说有一位石小姐要见她,跟王春令确认,却说没有预约,但石小姐直接闯进来了,简小兮想了一下,印象中没有认识的石小姐,但既然人已经闯进来了,就见一见吧,于是告诉王春令若看到了来人,就先将其带到会客室。
简小兮走进会客室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穿着一件镂花的青色连衣裙,披散着卷曲的黄色长发,前额还挑了几绺浅紫,脸上化了妆,颜色有些浓艳,脖子里挂着一块翠绿的项坠,看上去很是贵重,两只手腕上也各有一只,如出一系。
此刻女子见简小兮进来,跟自己客气地打招呼,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将简小兮从头到脚地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开口说道:“你就是那个简小兮?上次在上海见过你,还记得我么?”
简小兮听到“上海”二字,才想起那一次被唐景天诓去,意外见到的那一幕,眼前的姑娘当时正挂在裴思言的身上,自己气恼之下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此时看身量应该是不错了,便微笑着点头:“是的,我是简小兮,你就是石小姐吧?”
石琢玉在春节时没有见到裴思言,现在有了时间,就直接追到了珠海,给裴思言来了个突然袭击,本打算在此居住几天,与裴思言好好地培养一下感情,却不想裴思言请她吃了一顿饭,就将小赵派给她做司机兼导游,自己借口工作忙,有会要开,就一个人溜走了。
在家里一向被当作公主一样捧着的石琢玉,很是愤怒,想起上一次听唐景天和裴思言提过简小兮的名字,于是从小赵那里拐弯抹角地套到了简小兮的地址,杀气腾腾地奔来了。
此刻见到简小兮,石琢玉自然是毫不客气:“哟,原来就是你,勾走了言哥哥的心,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我可告诉你哦,言哥哥是我的,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感情特别好,你别以为凭一些小伎俩就能占住他一辈子,我告诉你,没门!”
简小兮的眉头皱了起来,念及她跟裴思言的关系,不好意思计较,语气依旧平淡:“石小姐是来宣战的么?可惜了,你找错了人,也找错了地方,这是公司办公的地方,有什么话等我下班以后再说吧。”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