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涨血膨起,硬挺挺地顶在禹昇身下。禹昇感到了他异样的温度,抬眸嫣然一笑,身子往下挪,一寸寸,用牙齿,扯开了他的下裤。
廖思远翻身而上,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凶狠地吻上禹昇的身体。
禹昇的身体和廖思远越贴越近,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一错眼,掉进了廖思远黑沉的眸子里,突然间受到了蛊惑般一动不动,大脑也暂停了思考。
廖思远爱极了他,忍着要炸裂的欲望,耐心虔诚地一路吻过他的身体,用唇瓣儿最直接地去感受他的温度和美感。
廖思远对胸前的刺痛不多么在意,也无法从中获得多么大的快感,只不过眼前的人敞着睡衣,露出一身白嫩的肌肤,腰肢柔韧地落下去,帖服在他的小腹上方。他从禹昇的头顶望过去,那颗浑圆挺翘的臀从水平面上凸起,随着身子的摆动左右轻微晃动着,像一层层起伏的海波,将性感一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禹昇跨坐在廖思远的身上,手下的豆粒看上去秀气得很,他拨弄几下,将其含入口中舔弄,叼住了就舍不得松口。
他的理智一寸寸褪去,爱情不需要理智,他只盼着带着禹昇共赴欲海,合二为一。
廖思远喉结滚了滚,无端感受到一阵燥热。他的瞳孔里映着禹昇小小的影子,明明是风吹在身上,却总觉得心口一阵热乎。
“操我。”
空闲下来的时候更是分不开的,廖思远客厅里的长毛毯又换了新。他暗搓搓试了很多款,才在一溜儿的款式中选择了最柔软的那一条。
窗户没有关严,春季的风挟着盛开的花香从半开的窗户中挤进来,白色的窗纱被风吹起,漾出一波波的弧度。廖思远也感受到了抚在胸膛上的春风,凉丝丝的吹着很是清爽。
禹昇伏在廖思远身上,挑唇一笑,低头和他唇齿相依。
禹昇的全身在他的感受中都是柔软的,他抓一把那丰满的臀瓣儿,入手柔韧饱满,任由他扯成千般形状。
而眼前人正专注地自信品尝着他的身体,垂着眸子极其驯服地模样,舌尖从唇瓣儿中探出,显得有些色情。
禹昇背着从窗户上倾洒在两人身上的阳光,被晒得舒服得直眯起双眼,低下头和他接吻。
廖思远在这慢动作中喘息如牛,额上冒了汗,精神到极致的阴茎在摆脱了束缚的瞬间跳出来,砸在禹昇脸上。
廖思远低头一看,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推上了他的胸膛,此刻正落在他左边的胸肌上抚着,偏生那作乱的人没有自觉,仍在认真观察着他卷翘的睫毛上盛着的金色粒子。
禹昇于他,也是可欣赏的美。人在他的身下,从线条流畅温润的一个个体逐渐颤抖着融化成包容的温柔的和煦又浪漫的爱人,无一不令他沉迷依恋。
剔透的红色酒液一汪汪盛在禹昇的锁骨处,又满溢出来,顺着身体蜿蜒流下。肤色的莹白配上酒水的鲜红格外惑人。
他沿着红酒流过的位置用舌尖细细地舔过,粗粝的舌面闹得禹昇有些痒,痒意过去,身体深处生出些难耐的折磨,感到这些粗浅的表层的安慰并不能使自己解脱,反而越发难过,身子无骨蛇一样攀上廖思远,大腿夹着对方的腰可
他炖汤的时候,如果禹昇没事干在他身边晃悠,廖思远就会把手擦干了,捉住捣乱的人,抬着他的屁股放到窗台上坐好。
汗液蒸腾,两个人都动了情,禹昇急促地喘着气,撑起身子坐直了。他一把抄过茶几上的红酒瓶,撇开红酒塞,对着自己浇下。
玻璃碰撞的轻响叫醒了沉醉中的人,禹昇这才发现廖思远已经被自己推倒在身下,自己的一只手还在廖思远的胸肌上乱摸。
身旁的红酒倒在地毯上,打湿了一块。被染红的毛毯黏成一缕缕,酒杯也打着滚嗑在了地上。
廖思远在建筑规划的时候去看别人的设计,最常用的形容词是“美”。设计是否规范,数据是否合理,功能性是否齐全,一水儿的评判标准下来,让他感到满意的就是美的。
电视里的主角突然亲在了一起,音响里传来啧啧水声,禹昇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像一只被俘获了心神的猎物,心甘情愿地一步步跟着往猎人的家中去。
廖思远和禹昇并排坐着,午后的阳光不再刺眼,轻飘飘地拢着两人,禹昇的注意力从电影上移开。他突然对廖思远镀上了金色光点的睫毛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上身向廖思远的方向斜靠上去,抬着下巴去看廖思远浓密的睫毛。
旧激情四溢,水花飞溅,但每次地结合,都是一种纯然的享受。超越了肉体的欲望发泄,连普普通通的触碰都带上了黏腻缠绵地意味,仅仅是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偏头的动作,都能让对方心尖发痒,性器在裤裆里勃发膨胀。
禹昇说。
廖思远从柜子里找出了禹昇送他的那瓶红酒,分别给自己和对方倒上。
比起冷冰冰的窗台面,禹昇更喜欢他肌肉紧实有弹性的手臂。廖思远就托着禹昇屁股,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在飘着鸡汤清香味道的厨房里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