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昇往前迈了一步,逼着他背靠在墙上。他没有在男人腰侧继续停留,打了个圈,摸上男人的腹肌。
禹昇的脖子又细又白,廖思远舍不得用力,只能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手底下的动作。他的胳膊一直搭在禹昇腰上,折了手腕捏禹昇的屁股。
廖思远:“嗯......”
禹昇打量了番酒店装饰,“这地儿不错,你和人开房都选五星级的吗?”
大高个儿站起身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禹昇手掌探进廖思远浴袍的领口,手下的肌肉温热紧实,硬邦邦的,却不像很多糙男人那样粗糙,摸起来手感很好。他掌心贴着廖思远的胸膛慢慢向下滑,从胸肌移到腰线时,廖思远整个人突然绷紧,如临大敌般,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黑色的瞳孔雾沉沉地紧紧盯着禹昇。
廖思远内裤的前端被渗出的一点点液体打湿,他得到明确暗示,终于敢用力,一把揽住禹昇的腰将人带向自己,低头亲他的耳朵。
廖思远抿了抿唇,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不去看他,“我很有钱的。”
潮湿的鼻息打在耳廓,廖思远轻轻的咬了咬禹昇的耳骨,一点点往下移。他捉住禹昇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舔舐,舌尖反复碾上他肉肉的耳朵尖。
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加快,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人耳朵肯定又红了。
廖思远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脚,见他出来“噌”地站直,手贴在大腿外侧,禹昇看到他心情就好得不行,勾了勾手指,“过来。”
“那就好。”禹昇数完腹肌,廖思远的浴袍已经被他拨弄开大半,胸膛大敞着。他满意地捏上浴袍的带子,轻轻一扯,彻底将浴袍解开。
廖思远见他没拒绝,彻底环住了他,手掌刚好放在他的屁股上,仍旧没敢用力。
禹昇敏感点被含在男人口里,被舔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去推他。廖思远手臂揽得更紧,把人死死扣在怀里,放过他的耳垂,舌尖顺着他的耳廓内侧上上下下地舔着。吐气喷进耳朵里,禹昇抖得更厉害了些,呼吸也一阵轻一阵重。
酒店的服务员素质很高,闻言也没有任何反应,规矩地给他俩办理入住手续。
“噗。”禹昇新奇地打量廖思远,怎么这么可爱,感觉傻乎乎的,也不怕这么说被有心人给骗了。
他嫌弃地瞥了一眼黑色的平角裤,里头蛰伏的小家伙,不,是大家伙被唤醒了,将内裤前端顶起一个大包。
酒店离便利店不远,他侧着脑袋欣赏廖思远认真开车的模样,再一转头,已经到目的地了。廖思远停好车,带着他往里走。
禹昇既然跟他出来开了房,就不怕他放肆,决定给他点鼓励,掂了掂男人的性器,挺沉。
没过几分钟,廖思远裹着浴袍出来了,禹昇站起身去洗澡,和他擦肩而过时撂下一句:“穿这么严实干什么,反正一会儿还要脱。”
等口中的耳尖尖彻底红了个透,鲜活的血玉一般,淌着羞涩的情欲时,廖思远终于转移阵地,顺着往下,啃上禹昇的脖颈,吮出一排排浅浅的红印。
两人挨得很近,禹昇温热的呼吸扫在廖思远的锁骨上,他的肌肉绷得更紧,手臂虚虚环过禹昇,试探着将他圈在自己怀里。禹昇掌心离开他的下腹,指肚撩拨一般滑点过廖思远的腹肌,一块儿一停,像在数数。
禹昇笑容压都压不下去,连日不停计算堆积的隐隐烦躁和疲惫一扫而空,靠着墙等他付账。
他很久没见过这么单纯的人了,哪怕是大一的新生也不像他这样,个个儿开起车或者糊弄起人来都不带犹豫的,哪还有这样有趣的人。
手上的家伙巨龙般抬起头,斗志昂扬,看来已经准备好大展一番身手了。他从来不给人口交,约炮的经历也没几次,亲完自觉付出了很多,直起身一个眼神过去,表示,该你了。
水声哗啦,他哼着歌认认真真清理自己。简单擦了擦水,腰间别了块儿浴巾就出去了。
他飞速从中抽了盒‘大号’,拿进手里,又从架子上取了瓶润滑液,一并塞进手中。
廖思远拿着房卡刷开门,禹昇问他:“你先我先?还是......”他遇上这么个人,忍不住逗弄他,拖长了声音,“一起洗?”
两人从便利店出来,手里多了个塑料袋。
强作若无其事状,“嗯...那就无香的。”
禹昇向他确认:“不是第一次吧?”
他慢慢蹲下身去,握着还有点迷糊的大家伙,凑上去吻了一下。男人洗得很干净,没有那种令人作呕败坏兴致的腥臊味儿。从第一眼见面,禹昇就看出来,他平时应该很注重个人卫生,身上透着很清爽的气息,像清晨的空气,干净,简单,令人愉悦。
廖思远错开他的眼神,磕磕绊绊地回复:“我...我先洗吧......”动作迅速地打开浴室门钻了进去,
匀称的身材终于展现在他眼前,跟他预估的一样,确实完美得不像话,胸肌腹肌一样不缺,肌肉匀称,线条流畅,并不显得过分,恰到好处地修饰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