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嬅穿着的硬头皮鞋,狠狠踢向依理下阴。
正在张腿跪的依理没有任何防备,鞋头直击要害,传来剧烈痛楚。
「不要装傻了,快用你那羞死人的下阴,给我刷皮鞋!」
依理心里早就知道了,她隻是想留一点矜持而已,是用下阴剧痛换来的矜持。
依理听到命令,她双手放在后面按住地闆撑起身体,然后用下阴上下磨擦陆
嬅的皮鞋。
「啊啊啊!!!呜…爲什么…」
没等依理反应得及,陆嬅一隻脚,用射球的姿势,狠狠踢依理的下阴。
依理保持不到开腿挺腰的姿势了,她用双手按着下阴低声呻吟,眼泪不断标
出来。
「你那被人使用了那么多次的肮髒地方,有资格给我刷鞋面吗?你隻有资格
给我刷鞋底。」
陆嬅坐到沙发上,翘二郎腿,把一隻脚抬到依理面前,亮出那黑迹斑佈的鞋
底,它踩过马路边行人路的混凝土,它踩过公园旁的沙地,它踩过潮湿的马桶地
闆,它踩过佈了灰尘的后楼梯,也许踩过香口糖也说不定。
「给我刷到乾淨爲止。」
依理由痛楚的眼泪变成难堪的眼泪,混杂强烈的噁心,她的阴唇贴到陆嬅的
胶鞋底,开始磨擦起来。鞋底的坑纹来回磨擦依理的小阴唇和阴蒂,活像是把已
经破烂了的旧布强压在洗衫闆上拭擦。
(水…快点出水吧…)
依理知道唯一可以抒缓这种自残痛苦的,就是让自己分泌花蜜,充当润滑剂。
可是,要在其他女生的脚上发情,不论多少次也是羞耻得要死。
鞋底变得没有那么粗糙了。
来了,「被欺负」这件事本身,已经足以让依理发情了。
没有藉口的馀地,没有逃避的馀地,用下阴磨擦肮髒不堪的鞋底自慰,然后
发情了。淫水洗刷着污秽,已经分不清哪样更污秽了。
污积才不会那么容易脱落,有些顽固旧污块,即使粗壮的清洁工用刷子死劲
拭擦,如果不加适当的融剂,可能擦一小时也未必可以擦掉。
陆嬅已经在手机开了一套剧集在看了,她戴上耳机静心看剧,整个客厅隻剩
下磨擦与闷叫的声音。
一小时过后,依理喘着粗气,体力不支倒地,下阴擦损掺出血水,黑色的污
迹与带白色的淫水混在一起。
陆嬅说:「好吧,我都坐到腿发麻了,不用你擦了。」
她站了起来,脱下被依理擦得光亮的一双皮鞋。
「嘛…是把黑色的污迹都擦掉了,不过…现在却沾了点红色…不能穿了。」
她随手把刚刚擦得光亮的皮鞋抛到垃圾筒内。
依理呆住了,刚才近乎要磨灭理智,强逼自己做这自伤行爲,花了一小时半
的努力,终于把鞋底擦乾淨之际,陆桦居然随走就让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你在干什么!?爲什么?」依理哭声嘶叫。
陆嬅说:「用你肮髒的方地擦过的鞋子,能穿的吗?丢掉好了。」
依理绝望的凝固在空气中。
盛平咕嘀:「不要随便丢东西啊,不过今次就算了。」
陆嬅说:「反正我想换尖头鞋很久了,不如就叫依理现在帮我去买个尖头鞋
吧,我穿36号的。」
结果作爲惩罚,依理要穿回那满是精液的校服,渗血的下阴插着螺旋状的电
动阳具,出门爲陆嬅买一双尖头皮鞋。
她跌跌撞撞出门,不敢置信经过一切一切,自己居然再次落到街上了。
她用手指梳好头发,这是唯一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的可怜举动,依理发
质很好,轻轻一梳就变贴服了。
手指把头发梳到耳朵后,感觉有点不对劲…湿湿的。
依理看一看手指,上面黏着一点透明的丝线,原来不知谁在她头发内射精了。
依理含着屈辱,把头顶一小撮头发拉下来盖着那个位置,好好的把精液藏在发丝
最深处,然后继续往鞋店前进.大概用了一小时左右,依理带着尖头鞋回家,依
理不肯定合不合乎陆桦要求,依理细心看了很多对,有些是尖头,可是皮身较软,
有些皮身很硬,可是前端却不太够尖,依理最后选了一对比较中性的绑带尖头皮
鞋,上面有两条醒目的皮带子用金色扣环固定着。
依理跪在地上把鞋盒举高过头,恭敬地献上她选的皮鞋。
陆嬅收到鞋子,似乎很满意,她换上新的鞋子,右腿往后拉…一踢!
「呜啊啊啊啊啊啊…」
依理苦痛地弯着身子,手指护着下阴,勉强调整回张腿跪的姿势。
「刚才的圆头鞋痛些还是尖头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