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舔到。
宴秋贴着他的脸说。
在他浑身战栗,高昂的潮声要涌出的前一刻,郁乔林偏头衔住了他的唇。
宴小秋寂寞坏了。
“裤子都不穿,被人扒光了怎么办?”
只是虚虚地、做了个极其生动的舔吮动作,宴秋便享受似地眯起眼,他的鼻翼小幅度地耸动着,满意地嗅闻那渐渐膨胀的冠顶的味道。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涌入他的五感,宴秋白皙的脸颊上泛起越发动情的潮红,眼尾一片胭脂般的色泽。
郁乔林没打算在这里办了他,只含笑把玩了一会儿宛如工艺品般精巧的猫铃铛,仅用两根手指,指尖轻轻拨弄一番,宴秋便哼哼唧唧,脸泛红潮,很有感觉地露出陶醉、喜欢的神情,吐出湿热的气息,“乔林哥……”
郁乔林好笑道:“你在对它说话吗?”
少年十指并用,娴熟地爱抚这根进出过他身体无数次的大东西,他微微低下头,绿眼睛始终向上注视着唯一的观众,炫技似地,隔着少许距离,伸出嫣红的舌头,这么吸溜一舔。
然而在郁乔林面前,他那些孤单、哀怨、嫉妒,都瞬间烟消雨散,只要这个男人站在他面前,他就觉得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根本不值得浪费宝贵的时间。他们就应该一刻不停,争分夺秒地亲近才对。
他用手指掂了掂两只卵囊的重量——跟少年那小小的肉丸相比,这着实是两只沉甸甸的宝箱。
宴秋幸福地翘屁股:“喵。”
“它也会啊。”宴秋理直气壮地说。
这世上唯一能扒光宴秋衣服的人,就正在玩着宴秋的小肉球。
他满足地眯着绿眼睛扭屁股的样子太讨人喜欢了,也让人手痒。郁乔林扒下他的裤子,摸进了他的臀底——这太轻松了,宴秋穿的是松紧带的裤子,只轻轻一扒,裤腰就勒到了他大腿根下。
宴秋笑眯眯地说:“被扒光了就给人干呀。”
郁乔林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说完,他手上挑逗得越发卖力,再度探出舌尖,虚虚地隔空一舔。
郁乔林的腰带被拨弄了一下,紧接着五根灵活柔软的手指探了进来,握住他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阳具。
郁乔林:“这就可以了?”
郁乔林低低地呼了口气。
“还想不想出去见人了?”郁乔林轻声说,不过语气里并没有斥责的意味,所以宴秋完全不怕他,越听他这么说,越要撩拨他,跟他打情骂俏,直到郁乔林妥协地哄他,“好了,让你出来一回……”
宴秋热情地回应他的吮吻,臀部翘起,一阵热流喷到了毛巾上。
宴秋:“你也不是也经常对小动物说话吗?”
半晌,少年放下臀,长长地舒了口气,眉眼都艳丽起来,一副刚被疼爱过、春情未褪的模样。
怀里揣着的小美人身体一矮,如游鱼般从他双腿间滑了下去,毛巾悄然落地,宴秋半蹲在他胯间,手已经掏出了那只热气腾腾的巨物,轻柔地抚慰着,仰起脸对他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放浪的小猫还没穿内裤。白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肉臀弹性十足。
“我是一个成年人了,”宴秋振振有词,“我会自己拿点想吃的东西!”
宴秋坐在他腿上,挺起腰胯,用蜜穴的位置暧昧地压蹭他的下体。那张娇美的脸蛋凑上来,用艳丽得勾人心魄的美貌吸引注意力,让人难以顾及其他。
郁乔林坐下来,再放低宴秋,少年就娴熟地、理所当然地岔开腿,骑在他身上,整个柔软嫩滑的身躯立刻钻入他的怀抱,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肩颈,一股水果的甜香带着宴秋的小心机,从耳后、脖颈、手腕内侧等隐蔽的地方飘来。
郁乔林又拍了他一巴掌。
宴秋扭扭腰,一对丰盈的胸乳在郁乔林胸膛上压平,“干前面,干后面,干完下面干上面,把小秋全身骚穴都吃遍~”
郁乔林托着他的嫩屁股,宴秋讨好地蹭着他的手。什么都没穿的翘臀底下,一朵微微湿润的菊穴,两片张开一条缝的花瓣,两颗又小又圆的肉丸,还有那根软趴趴的肉条,赤裸裸地亲吻他的掌心。
他努力地贴郁乔林的脸,感到男人也用力地回蹭了他,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粘人的小猫……”
“嗯……很有分量呢,”宴秋屈指蹭蹭它们,满心怜爱,忍不住微笑,“很久没有射出来了吧?……真可爱。想对我射多少都可以哦。”
“那不一样吧?”郁乔林为小动物正名,“小动物会给我回应的,都很可爱。”
他把一块毛巾垫在宴秋屁股下面,仍是一只手抚摸小猫湿濡娇软的蜜处。宴秋呼呼呜呜地伏在他肩上呻吟喘气,毫无顾忌、炫耀似地展露自己享受的媚态,他动听的歌喉唱出美妙的浪叫。
“贴贴。”
在宴秋手中越发胀大的阴茎被鼓起的经络环绕着,微
宴秋趴在他怀里,贴着他说:“我勉强原谅你这么久不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