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隔三差五到别人家大学里来,除了这儿的体育馆修得好之外,就只有一个原因——
啊???
“哪有的事,”郁乔林假惺惺地敷衍道,“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嘛。”
午休时间悄然而过,下午的课即将到来,校园内开始多出三三两两的学生。
跟光裸奶球相比,被纤薄内衣包裹的巨乳格外团结,富有塑形力,捏住乳首那儿往外拉,就像掌住了整只奶子一样,捏不出尖尖的三角状拉伸,但能拉出椭圆的变形。
比花更娇艳的少年气呼呼道。
他把少年翻过来搂在怀里,宴秋呜呜咿咿地哼着,蹬掉了鞋,穿着白短袜的脚翘起来抵着车门,在郁乔林怀里扭动,像模像样地挣扎,也抵不过男人撩起他T恤,推上他胸衣,挑逗他浑圆奶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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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停着的锃亮黝黑的座驾没能吸引行人的目光,学生们不以为奇地路过。
入手是薄薄的软弹手感。
郁乔林冲他眨眼睛,“原谅我吧。”
坐在驾驶座上,叼着烟嘴的男人看他一眼,最后吸了一口,随手摁灭了烟。
郁乔林把他两只大乳晕的嫣红乳头并拢,高高揪起,
“午睡睡得怎么样?”
给你带点饭?”
“嗯、嗯呀……”宴秋甜甜地哼叫,“不许揉奶子,嗯,乳头也不给摸……啊啊,哥哥坏……”
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寄达的时候,已经无人能去报道了。
他转过脸来,露出一张娇美明艳的脸,金发碧眸,灿烂的绿眼睛如同年轻的火焰,正值花期的玫瑰。
只记得那是梅雨季节,那天雨下得很大,天阴得像发霉了,他的自行车车轮边偶尔会蹦过一只青蛙。
这是他苏醒后,郁九川告诉他的。
他不打算出国留学,无论是复读高三还是直接升学,都得等到九月份开学才能安排,也不知道他这个年纪还有没有学校要他。
戴着口罩和帽子、背着个单肩帆布包的少年,哼着歌,脚步轻快,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副驾驶。
宴秋一把扔飞帽子,扑到了郁乔林肩膀上,作势要咬他。
他没去报道,学校就算他自动退学了。
松松垮垮的圆领垂落下来,宴秋一手捂住胸口,半遮不露的,手腕几乎陷进了那绵软的乳沟里,哼哼唧唧地骂他:“坏。”
“……啊?”
郁乔林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方向盘边,转动了车钥匙。
所以严格算来,郁乔林的学历仅有高中。
郁乔林轻而易举地对自家家养的猫儿上下其手。两只丰盈的巨乳被他恣意把玩,捏着乳尖又抖又晃,掐着乳根又捏又揉。
“不怎么样!”
“啊……哥哥……唔……”少年渐渐迷离地眯起眼来,不自觉抬起胸脯、挺动下身,细白的腰柔韧地弓起,像是屁股底下有个鸡巴,伸进他股沟里顶他似的。
郁乔林:“哎呀……”
是毋庸置疑的低学历人士,成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车头靠左的车窗摇下两掌宽的光景,一只属于成年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上面,指间轻轻地夹着半根香烟。
不过他哥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实际上那天的事情郁乔林已经想不起来了。
引擎发出低低地嗡鸣,像是被他驯服的猛兽,在他手心里呜咽撒娇。
他正入迷呢,身上忽然一松,两根带子突然打在他背脊上,让宴秋惊呼出声,猛然捂住背心。
“你忘了我了。”他驯养的小猫气鼓鼓地伸出爪子,在他衣角上愤怒地撕挠,“有了长清哥,就忘了我了!”
“不用。”郁乔林说:“我不是这里的学生。”
五年前,郁乔林十八岁,在高考结束的那一天失足落水,抢救不及时,大脑缺氧太久,变成了植物人。
他是来接人的。
艺校内不缺豪车。
宴秋扭来扭去地挣扎,胳膊夹紧,把一对奶子挤得格外挺翘。郁乔林便合拢两指,缓缓挤开乳沟,像乳交一样暧昧地抽送。
少年把帆布包甩到后座上,摘下帽子,散开一头蓬松的金发。
他下半身尚且衣裤完整,黑色工装裤妥帖地掩藏了他细长的腿,只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踝骨。
难得他考那么好,高中三年最高分就是高考,没辜负两位学神倾力压题辅导。
乔林哥长得实在迷人,宴秋忍不住看痴了,准备跟他撒娇,让他色诱色诱自己,再好好肉偿一番,自己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迫于车顶的高度,他扑不得太高,像只软乎乎的肉弹,充满弹性地撞上郁乔林的胳膊。男人十分配合地倒向车门,顺手揪了把他在宽松T恤下蹦跳的乳尖。
单手挑开他内衣扣的男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笑得很坏。
郁乔林搂住他,手绕到他背后,低头对他微微一笑,有些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