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温尔兮反应过来,转身踏腰撅起屁股。
江焕这人心肠冷硬,各种情绪收放自如。上一秒可以抱着人哄,下一秒就能把人揍哭。皮带在手里抻了抻,裹着风往温尔兮臀肉抽去。
“嗯啊——!”温尔兮第一下就疼得想躲。
江焕好像看出他的意图,平板直叙地告诉他规矩:“不准动,动了不算,动多了重来。”
温尔兮闻言瞬间绷紧了臀肉,欲哭无泪地把脸埋进地毯里。
江焕念他是第一次挨自己打,摸不清他的承受力,于是保持着轻一下重一下的力道。温尔兮听话地没动,呻吟却变了调。
江焕抽了几下觉得不对,温尔兮的痛哼变得越来越甜腻,偶尔还拖着长长的尾音。屁股看似保持着原样没动,其实每次皮带落下的时候都会顺着力道往地毯上蹭。
江焕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精彩纷呈,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在这行家法,对方却爽上了的事实。
江焕气笑了,走上前粗鲁地踢开他的腿,果然看到温尔兮胯部比方才还要高耸的包,深色西裤上竟然还洇出水渍。
江焕语气不辨喜怒,神色却晦暗得可怕,抬脚踩在硬邦邦的肉棒上,“这么爽?”
他不是传统刻板的大家长,但在家教上尤其古板,始终认为教训就是要让人痛,痛了才会长记性。
着实没有料到会有人在他的家法下爽到流水。
江焕盯着瑟缩在地不敢动的人,觉得有必要让温尔兮分清游戏和惩罚。
“裤子脱了。”江焕收回脚,绕回他身后。
温尔兮没有在他面前裸露过身体,此时顾不上其他,被叫嚣的欲望支配着动作。
内裤湿了一大片,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能看到耻毛上淫水拉出的丝。
温尔兮又羞又怕,脑中空空,迅速脱光下身撅好。不待他跪稳,一皮带凌空砸下来,温尔兮瞬间扬起长颈,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江焕冷眼看着他翻滚哀嚎,五秒后勒令他恢复姿势。
臀上的皮带印几乎要洇出血,破碎的毛细血管争先恐后地涌破皮肤,白皙松软的臀肉上露出点点红迹,像是细密针头戳出来的无数孔。
温尔兮一边艰难摆回姿势一边痛哭,这让他想起在江家训诫堂的挨的那顿打,那时候自己好歹穿着裤子,现在却光着下身。疼痛几乎占据了思维,温尔兮自己都没发觉胯下的性器已经半软下去了。
江焕扬手甩手又是一皮带,“你的身体可能恋痛,但我不希望在惩罚的时候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呜……啊!”温尔兮崩溃着往前爬,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疼裂了。男人的皮带比训诫堂的木杖都还要难挨。
江焕见他不管不顾往前躲,知道已经到了他的承受极限,心里有了底,手上力道卸了几层。
但该打完的数还是一下都没落。
“呜呜呜……”温尔兮撅着伤痕可怖的屁股不停哭求,“我知道错了先生,求您饶了我……真的不敢了。”
打完最后一皮带温尔兮已经哭得肩膀直抽,江焕把他拉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腿平复。
温尔兮跪坐在地,双手下意识抱住江焕的腿,把脸也埋了进去,哭得伤心极了。
江焕想去给他倒杯水但动不了,只能把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回来,“拿着慢慢喝。”
温尔兮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上一秒凶得恨不得打死他,现在又这么温柔。他一边喝水一边偷偷抬眼去看男人,不料被逮个正着。
江焕略带促狭地笑了笑,在他脑袋敲了一记:“胆子不小。”
哭到发痛的嗓子得到滋润,温尔兮也不那么难受了,乖乖把杯子递上去,“我还想喝一杯。”
江焕又回到餐桌给他倒水,温尔兮跪坐在沙发上,眼睛发直地盯着男人的背影,觉得自己运气真是好极了,会拥有这么完美的丈夫。完全不在意男人刚刚才给他一顿痛打。
江焕接过空水杯随手放在小案几上,伸长手臂把温尔兮往自己腿上按,“我看看屁股。”
除了最重的两下渗了点血星子,其他部位都是红肿的,边缘慢慢泛起淤青,手按上去还是很疼。
男人的气息让他放松下来,“不用揉的,您揉得好疼,让它肿着也没事,明天应该就消掉了。”他嘶了一口气,嘴上闲不住似的:“可能要换大一码的内裤,家里好像没有,您能帮我下楼买吗,或者网上定也行,但是公寓不让外人进,还是要麻烦您下楼拿。不如……”
江焕笑着打断他:“不穿也行。”
温尔兮愣了愣,全然不似方才趴地上流水的样子,喃喃地:“那……那怎么行。”
他嘴上拒绝,脑子里却在浮想联翩,一不小心某处又有了动静。温尔兮简直要绝望了,他不想因为胡乱勃起的下身再挨顿打。
于是他颤颤巍巍拉住江焕的袖子,决定坦白从宽,“先生……我好想又要勃起了。”
江焕愣了愣,对他精神很好的小兄弟有点无语,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