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的睡衣被拽得皱皱巴巴,易南川的则被解开大半扣子,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丝绸下衬托得更加细腻,被咬弄得红肿的乳尖在大敞的领口间若隐若现。
圆滚滚的仙人球不怎么需要照看,两人想起来时就给它浇点水,不知不觉长大很多。
“……要不我们回卧室吧。”
“我保证。”
臀肉撞上胯部,淫靡的响声连绵不绝。
“还不准射。”手指恶劣地圈住根部,狠狠一握。
越城呼吸无法抑制地粗重,牙根咬紧,压制住想要疯狂抽送的冲动,缓慢地进入又退出,直到易南川紧皱的眉头放松,呻吟声染上情欲,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重重地冲撞起来。
易南川被顶得往后耸去,被越城一把握住腰,狠狠拖回。
越城顿时理智全失。
唇齿相触的那一秒,易南川腰部挺起,阴茎蹭过越城精壮的腹肌,精液喷涌而出,溅到彼此的胸前。越城下身凶狠且毫不留情地疯狂抽动,霸道地含住易南川高潮中失神微张的嘴唇,舌头狂乱地抵弄舔舐,吞咽交换彼此的唾液,将易南川混杂着愉悦和痛苦地呻吟声尽数吞下。
易南川接电话时,越城正在摆弄窗台上摆放着的仙人球。
……
“越城……越城!”易南川腿根在高潮边缘抽搐。
啪!
“……嗯。”
越城出于客观地给易南川提议是否考虑让他的弟弟转院到陆远函那边,易南川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拒绝了。
抽出被唾液染得湿滑的手指,低住淡色的穴口,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挤入。
境太亮堂了。
之后的几天,易南川暂时失去了去岚馆干苦力的欲望,肆无忌惮地矿工。两人似乎为了补上前两天欠下的性爱,整日窝在一起,时不时就地发情。
越城很上道,手指勾出乳白色的精液,正经解释,“只是清理,不折腾你了。”
……
“越城……呃啊!”睁着泛红的眼睛,易南川哑声,“要射了……嗯……要接吻……唔。”
越城给予的回应,是手指抵住他的嘴唇,探进湿软温热的口腔一通搅弄。易南川呜呜咽咽地呻吟着,口水从嘴角滑下,顺着漂亮的下额线条一路滚落到喉间。
越城在身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快感下达到高潮,精液汹涌地射入肠道深处,标记所有权。
“呃啊!!!!”易南川吃痛,嗓音带上哭腔,“你……啊……啊啊啊!难受……嗯!”
俯身吻他的鼻尖,“不要了?”
越城满脸认真地凑近了观察,琢磨着,该给它
“要,你进来。”
越城心肝脾肺都在颤抖,恶狠狠地磨后槽牙,竭尽全力遏制住了体内的禽兽欲望。
每次和越城做完,易南川都有种陷入深渊的错觉,等他从快感缓缓回神时,越城手指已经再次探入他的身体。
可怖饱满的龟头抵在窄小的穴口,强硬地顶入,柔软紧致肠肉立刻疯狂地裹紧入侵物,吮吸收紧缩绞紧。
且不说张文瑶那人下意识地对私人医院的偏见,要让她信任易南川把生命垂危的赵鸿元送到别的地方,就是在妄想。
“越城……啊!嗯……不要一直,唔啊,蹭那里……想射,嗯呃!”
“呃啊……”小腿难耐地在越城肩膀蹭了蹭,“慢点……嗯!啊,啊啊……那里……等等,啊!”腰部抽搐般弹动一下。
睫毛颤了颤,垂下,不瞪了,乖得像只被撸焉了的大型猫科动物。
很快,易南川也接到了陆远函的电话。
没错,就是那个灰白色看上去毛茸茸,曾经一眼望去很像易南川后脑勺的仙人球。奈何最近易南川头发长长了,灰黑交加的,万幸的是易南川脸长得好看,勉强撑住了这诡异造型。
越城没有勉强他。
越城指腹一次又一次摩擦过前列腺的位置,易南川手指揪着他的衣摆,胸口剧烈起伏着,拧着眉心低哼,“可以了……不要了。”
“乖。”越城呼吸越来越重,喘息着撞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我们一起。”
俯身,在锁骨间啃下一道猩红的吻痕。
易南川还在审视他。
易南川的双腿被折叠到胸前,穴口完全暴露在外,巨大的肉棒不受阻挡,肆意地撞进最深处,交合的粘液濡湿两人下半身。
“啊,啊!”
易南川眼睛危险地一眯,随时要咬人。
大概是出于劳烦别人不止一次的原因,易南川对于这位架着副眼睛气场清冷的医生莫名地又敬又怕,接电话时有些瑟瑟。
“舒服?”
陆远函虽然怼越城,但对于易南川还是相对客气的。他像是告知又像是安慰,跟易南川说他弟弟在的医院虽然是公立医院,但也是海城很好的一所医院,赵鸿元的责任医师他打听过了,是他的读书时的老同学,是很负责任的人,让他一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