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函笑了,“老越你可真客气。”上前友好地握了握手,“等着,回头我就让助手给您开个采购清单。”微笑着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塞到易南川手里,“如果生病哪不舒服了,随时联系我。”
易南川眉尾犹疑地扬起,“……喂!”
失去视觉双手被束缚,用毫无反抗之力地姿势趴在床上,易南川突然有些无助,不安感使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越城宽厚的手掌安慰地抚摸他的后颈软肉,低沉的嗓音坚定而磁性,“别怕,我在。”
易南川勾住他的脖子,昂头要接吻,看似热情似火,实则凑上去啄了一口就离开了。
越城笑了,“好。”
“嗯。”一边温柔地应声,一边强硬地掀翻易南川,把他的手腕固定到身后,用领带死死捆住。
易南川:“………………”
语毕,他从床上起身,失去压迫感的易南川目光追逐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透出一丝迷惑。
越城不说话,他就像一座迷失方向的孤岛。不由自主地屏住
易南川脸颊泛起红色,蔓延至耳根,“你想干嘛啊?”
易南川亲吻得很认真,湿润粘腻地在脆弱敏感的喉结上仔细留下暗红色的印记,越城温热的吐息就在耳畔,灌进耳道,痒而炙热。
一拍即合的两人倒在床上后立刻狼狈为奸纠缠着滚作一团。
易南川终于夺回了自主洗澡的权力,残酷无情地把企图一起进入浴室的越城踹到门外。
半梦半醒的易南川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酥麻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下腹,易南川呼吸一沉,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在越城的颈侧蹭过,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他微微支起上半身,嘴唇与越城的若即若离地擦过,低头覆上越城的喉结,探出舌尖细致地舔舐吮吻,用唇齿感受男人吞咽时上下的滚动和低笑时的震颤。
越城面无表情地把光溜溜,浑身散发着好闻气息的易南川跟个麻袋似的抗在肩上,抬手在弹性十足手感极佳的屁股上啪出一道淡红的掌印,无所谓道,“反正马上就要脱了。”
易南川‘哦’了一声,指腹在越城嘴唇上蹭了蹭,哑声道,“那我下次注意。”
琥珀色的眸子刷地睁开,锐利而警惕的眼神在看清来人后软了下来,露出一脸愣然的呆样。
“……越城?”
“不是让我把你做到哭吗?”手指抵进唇间,抚摸柔软的舌尖,“怕你中途反悔想逃,先捆好。”
拆线后的第三天,缝线针口完全愈合。
“不至于的,最多呛一口水。”差点睡着被逮了个正着的易南川有点尴尬,“……先放手,你衣服湿了。”
越城哭笑不得,教他“以后索吻,要把舌头也伸进来。”
“越城?”
“最近有什么需要引进的医疗器械,我资助。”
越城把人困在身下,借着暖黄色的床头灯光目光深沉地望着他,温暖干燥的指腹顺着对方眉尾处新长出来的嫩肉拂过,捏了捏软软的耳垂。
“唔?”
突然,哗啦一声。
“南川。”
也没关系。”
“越先生,你有点变态啊。”
越城咬他的耳朵,“今天把你干到哭好不好?”
陆远函耸耸肩,“少跟我来这些客套的,我可受不起。”
“……干嘛?”
越城打开衣柜,取出质地柔软的领带。
温暖的水温让人彻底放松身心,易南川迷迷瞪瞪地瞌着眼睛,下巴泡进了水里,微微荡漾的水面轻柔地拂过微抿的唇角。
一个想操人,一个想挨操。
话音未落,眼里的光被剥夺,陷入一片漆黑。
“好。”越城说,“谢了,回头请你吃饭。”
脑袋朝下屁股朝天的易南川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老老实实挂在越城身上不动弹了。
易南川琥珀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向他,嘴角勾勒出挑衅又勾人的笑意,“干不哭不准停,敢吗?”
被剥夺视觉的易南川只能靠听觉和触觉感受越城的存在。
越城盯着他被水汽蒸出一抹潮红的脸,“再泡下去,怕你把自己溺死在浴缸里。”
嘴上不说,但易南川其实也很饥渴。
越城伸出舌尖舔过他的手指,埋头用牙齿叼住轻轻吮吸指尖,含糊道,“不用下次,现在就重来。”
沉默着,笑意在越城漆黑的眼眸深处荡开,男人硬朗深刻的英俊五官浮现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神色。
易南川的吞咽着在对方手指搅动下分泌得更快得口水,喘息着口齿不清。
他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在腾腾雾气中舒服地眯起眼睛。浴缸有按摩功能,力道适宜的水柱舒缓了紧绷的肌肉,易南川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从头顶到脚趾头尖尖都舒展开来,就差在浴室里哼哼歌了。
“这药照着说明书涂就行了,起个辅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