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她抽走男人手上的烟,弯身勾起他的下巴,馨香渗进男人的呼吸,黏上他的呼吸道,轻而易举的盖过了他的烟瘾。
她吻他。
「我让她喜欢我?」
徐丹穎張口想反駁,卻在直視男人淺色的瞳孔之中看見自己渺小的倒影。
程尋點頭,「確實。」
目送她离开,徐丹颖转身质问,「你对她做了什麽?」
程尋倏地放緩動作起身,接著仔細端詳她的手。細小的血管破裂,在她手背上蜿蜒出猙獰瘀痕,上過藥,但看得出來後期疏於照顧,以至於傷口好得慢,快要成了抹不去的疤。
徐丹穎輕喘,下意識伸手推拒他親遍她全身的舉動,程尋轉而將她兩隻手壓下時,指腹觸到女人手背上的傷口。
在程尋這裡,她擁有自我。
聽見她得意有所指,程尋笑了一聲,「這就是妳一直掛在嘴邊的喜歡啊?所以陸河陞也喜歡妳嗎?他為了妳放棄家庭了嗎?」
显然亲情牌对程寻完全不管用。
「让我进你房间躲一躲。」
她流了一屁股的水,浸濕了床單。
徐丹颖将何芝涵送至门口,她的双脣早已失去血色,自齿缝挤出话,「程寻是个疯子,妳跟了他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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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丹颖看他,室内空气壅塞,光线灰暗,她没办法解读男人的脸部表情,只知道他在笑,笑得瘮人。
徐丹颖没时间同他闹,别无他法,只得弯身再亲他一次。男人摩挲着手指,没有回亲,却退了满身寒气,他还是没动作,徐丹颖再接再厉,舔过男人薄凉的脣,「求你。」
言下之意,明天有大車()
被程尋這麼一說,徐丹穎也無從辯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道歉。「對不起。」
徐丹穎疑惑之餘,回道:「已經不痛了。」
「這幾日在外頭玩得還開心嗎?」程尋欺身而上,溫言溫語的,徐丹穎卻覺得被他看了一場笑話,她此時就像被他隨手撿回來的可憐蟲。
他不答应
徐丹穎膚薄,輕壓便會起紅,程尋比誰都清楚。
程尋慢條斯理的將手鑽進女人的衣內,揉著她的腰肉,結實的胸膛刻意抵著女人柔軟的胸乳。
「沒有,他沒必要為我做這些。」
「妳的身體是我的,要也是我來。」
程寻嘴角微动,「我们?我们难道有什麽关係吗?我让妳来的吗?」
她嘴硬,「多謝關心,你看上去也過得不錯。」
徐丹穎爽得頭皮發麻,仰起腦袋就看見男人伸舌舔了指尖上的水液,神情冷淡卻慾,她的臉蛋一陣潮紅,甬道再次收縮,身子卻軟得坐不起身。
「沒有。」徐丹穎無奈之餘又覺得好笑,這幾天積鬱在胸口的心事似乎不沉重了,「我只是知道,如果他不喜歡我,這世界又少了一個對我好的人。」
徐丹穎沒說話了。
雪白的腰身展露,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嘴吮咬她的乳尖,伸舌沿著輪廓畫圈,沾了滿嘴的茉莉花香,色情且荒誕。
他突如說一句,「妳沒照顧好傷口。」
「程寻,别让阿姨再更担心了。」
「根本沒有好全。」
男人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事不关己,「她甚至说爱我呢,徐丹颖。」他刻意喊她的名字,有段时日没喊了,都生疏了呢。
徐丹颖进退两难,比起程寻的脾气,她更不愿戴思岚对她失望。
程寻敞着腿,仍旧无关紧要的。
他突然問,「陸河陞替妳擦過藥嗎?」
男人散漫的仰起脑袋,朝空呼出一团烟雾,对徐丹颖的问话听而不闻。
此刻,她应该要害怕的。
炮友的好處就是,吃都吃了,就是要不要承認對方而已(渣發言)
她有拒絕的權利。
徐丹穎看他。
徐丹颖只得走到他面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发现。」
程寻不为所动。
男人低誘,「我也真的不會拒絕妳。」
她明明可以逃的。
程尋遺留在女人身上的痕跡消失得一乾二凈了。
插的速度,徐丹穎微踢著腿徹底崩盤,蜷曲著腳趾,小嘴微張,數十下後,媚肉失控痙攣,程尋慢條斯理的抽出手指,黏稠的液體在空中斷開。
別問程尋為麼如此冷靜,問就是他什麼都知道(外加他會從別的地方討^_^)
程尋挑眉:「徐丹穎,妳包養他?」
徐丹颖忍着脾气,「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为什麽要这样子践踏她?」
徐丹穎被他磨得難耐,半晌,淡淡地說,「他喜不喜歡我,對我來說並非那麼重要,我也無意破壞他的生活,相反的,我希望他過得很好,比我還要好。」
「所以妳回來找我了。」他附靠在她耳旁,低語,「妳知道我不會拒絕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