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那句“我家”还是“最大”取悦了他,余忱终于扯唇笑了,身下抽出几分,重重往前撞击:“宁希……”
紧窒的花穴一次又一次被他撑开,明明再吃不下,但每次他往里面捣入,总觉得比之前深入几分。
硕物齐根插入穴内,狭窄的甬道紧紧束缚着粗物,余忱被刺激得不行,在她身子里的硬物瞬间似乎胀大了圈。
男生托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浴室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而浪荡。
青筋暴起的巨大摩擦过女人柔嫩内壁,惹得她不住低吟。
宁希仰起头,差点直接磕到后面的墙壁,男生眼疾手快,忙伸手挡了下。
余忱干脆揽她在怀里,两人身子贴得极近,他看她眸子含光,餍足呻吟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了。
男生搂紧宁希,不由加快了速度,一次次将巨大捣入她柔嫩的花心内,凶物狠狠地接连贯穿宫颈口,根本不给她歇口气的机会。
坚挺的肉棍在小小的嫩穴里出入,将它撑大,又拔出,女人光滑柔软的娇躯瘫在他怀里,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而急剧颤动着。
花肉被持续挤压,她忍不住泄出数股汁液,阴穴里一阵痉挛,钳紧男生的阴茎,稀薄的粘液浇灌上欲望前端。
“这么快就到了?”男生摸着两人交媾处,吻她的脸颊。
那地儿不用看,余忱每次碰到都觉吓人,她小穴那么大点,愣是张成这样,吞吐着肉棒。
宁希瘫在余忱怀里娇喘吁吁地点头:“唔啊……余忱,我腿酸。”
“快了,你再忍忍,我们一会儿换个地方。”
“你还没好啊,明天还要坐飞机。”
她腿已经完全放下,余忱双手紧抱着她的背,胯下速度越来越激烈,数百次撞击下,龟头前白色稠液在瞬间爆发出,精液射进避孕套内。
男生轻轻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重新洗了遍,才抱着腿软的宁希上床。
宁希以为这就是结束,谁知道余忱等她睡着了还在折腾,她迷迷糊糊闭着眼,男生搂着她从她身前慢慢戳挤进来。
两人盖了层薄薄的被子,被子下春光迤逦,余忱除了那张脸,身子也长得好,毛发不是那么浓密,也不会扎人。
他胯下尺寸虽然不小,却是偏粉的嫩色,情到深处勃起时颜色会稍微深一点。
“宁希,困了你先睡。”余忱动作轻柔而缓慢,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含着那么大的棍子感觉有点胀,宁希其他倒没多难受,还挺舒服。
屋里冷气温度正好,男生虽然年纪小,但他身子硬硬的,腹部坚硬似石块,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宁希无意识架了条腿到余忱腰间,却猝不及防使得两人贴近,肉棒更入了几分,最顶端的龟头不断挤压她甬道深处,直戳戳撞进宫颈口内。
“唔。”她蹙眉闷闷嘤咛声,腿缝间花瓣被撑着绽放开来,随着男生戳弄做吞吐动作。
“没事没事,我慢慢的,你睡觉。”余忱忙哄她,手在她背后轻拍了拍。
这么多回下来,男生几乎对她身子了如指掌,她被他藏在怀里爱抚、疼爱了大半夜。
宁希开始还有点印象,后面睡过去完全不知情,余忱给她擦身子都没点反应,倒是做了个梦,梦里的事还记得点。
许是受了唐静言和余忱话的影响,她真梦到自己和余忱结婚了,还是她硬逼着对方去领证。
都说日思夜梦,导致宁希第二天醒来见余忱的眼神都怪怪的。
自己哪会这样啊。
不过也不一定,当时自己馋他身子,还不是做过好几回春梦。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余忱注意到问她。
宁希脸一红,摇头,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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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开学前,暑假两个多月的时间,余忱比她还要忙,在外面接了三个家教,有时晚上七八点还没到家。
因为工资都是周结,头回余忱把钱转给她的时候,宁希真的让她给唬住,一万多块,七天而已。
听说按着京市的行情,就这时薪三百还算少。要不是宁希自己念书时成绩一塌糊涂,她都想跟着余忱后面工作。
他才多大点,都已经比她挣得多。
以前邵丽女士跟宁希讲,余忱再聪明都不能当饭吃,这话错了,余忱这孩子一路走来还真的就是靠脑子吃饭。
他那书的版税,首印1万册,按着四五十块钱的定价,也能拿到三四万块。加上先前的十五万,余忱都搁了快三十万在她这儿。
他的同龄人,包括宁希自己,还都处在家里伸手要钱的时候。
虽然她不缺钱,但是余忱这钞能力并不妨碍她再度意识到,自己捡到宝了。
宁希其实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偏偏从遇到余忱的那刻起,所有事情都不再受控。
她当初把他从孔溪正街筒子楼里给捡回家的时候,决计想不到有天这孩子会和自己有这段缘分。更想象不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