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柚一边将眼罩戴回去一边说道:“他们在挺远的地方工作,平时也很忙基本上是没办法来看我的。”
“就是……”温恒顿了顿随后还是没说要记得什么,“算了,反正还是要回去再确认一遍的,我们现在快回局子里,我现在有个大胆的猜测,也许我们所收到的那把餐刀并不是本案真正的凶器。”
就像是在玩狩猎游戏一般,有的几乎是一箭一只,有的则是几箭一只,那些完全射不准的在得到男人的准许之后换了工具,弓箭变成了一把匕首,他们杀掉兔子的方法则需要把兔子的整个脑袋割下来才算数,割下的脑袋就放在他们背着的小篮筐里,而傅柚则是以一个上帝视角看着这场荒诞的游戏,她
“你做恶梦了?”尹森先开口道。
傅柚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目前显示的时间为3点25分,而傅柚睡下的时间是10点整,也就是说尹森足足看了她五个多小时,“你……”傅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柚微勾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道:“没事。”
”说完的同时,男警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什么时候对谁也说过类似的话。
“昨天的监控内容你还记得多少?”温恒一边思考着一边问道。
芳嘉闻言满脸得不可思议,“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凶器被人掉包了?”
“想看。”
傅柚站在窗边目送着警车疾驰出了医院的大门,叹了口气摸了摸右眼的眼罩道:“幸好小熊熊有先见之明给右眼做了个吓人的效果,不然可不好解释。”
芳嘉不解温恒突然的激动,只好重复道:“上面除了死者的指纹和小姑娘的血迹之外没有再查出任何特殊物质了。”
男警皱着眉头,开口道:“我总觉得那个小姑娘有点眼熟,但我的记忆告诉我应该是没见过的。”
“啊?”女警不是很能理解。
“应该出来了吧,我问一下。”芳嘉拿出手机给证物科的人发了条消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女警看着回复说道:“结果出来了,上面除了死者的指纹还有那个小姑娘的血迹之外没有再检测到任何其他特殊物质,嘶~话说这究竟怎么回事,死者怎么就突然发疯一样的跳楼了呢,我们把她当天的行程都查遍了没什么问题,她的胃部和皮肤中也没有检测出任何致幻剂之类的毒品成份,也没有吸毒史,怎么就突然呢?难道是老公找小三分公司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
“从你睡下之后。”
温恒闻言似乎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纠结这个了,对着女警道:“对了芳嘉,证物科对那把凶器餐刀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那你……看了多久?”
“这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女警愤愤不平地惊呼了一声,随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抱歉地看向傅柚道:“不好意思啊,姐姐不是有意要说你家人的。”
傅柚回想起刚刚在梦中看到的一些场景,一群小孩子的面前放着一个个笼子,笼子里面有许多兔子,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大人上前将那些笼子统统打开那些兔子立刻四散跑开,孩子们的身上穿戴者护具背着箭囊手中拿着起码有他们身高那么高的弓箭,那个大人来到他们面前声音模糊地说着什么“比赛”“兔子”“射箭”“第一”等词汇,等他说道“现在开始”一群小孩毫不犹豫地拉开弓箭对准那些兔子。
傅柚被看得莫名其妙便又问了句“你看着我干嘛?”
正当芳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温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你刚刚说物证科在凶器上测到什么了?”
尤其是昨天晚上傅柚半夜突然醒来,却发现睡在她旁边的病床上的尹森竟睁着双眼看着她,傅柚问了句“你还没睡吗?”
“不过我要在这里待多久呢?也不知道尹森什么时候回来?”傅柚有些无聊地打量着这纯白的病房,尹森回去拿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了说是要陪着她到出院为止,自昨天梅开二度的天台事件结束之后,尹森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点……奇怪的感觉。
尹森回道:“不困。”然后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傅柚。
“老温,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那小姑娘都遭了那样的罪了整个人都虚得不行能有精神回答你问题就不错了,哪儿有精力还要去敬畏我们人民警察啊!”
“而且你不觉得那个小姑娘在回答我们的问题时太镇定了吗,一般人在遇到警察来盘问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敬畏的吧。”男警始终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女警最后贴心地留了自己的电话给傅柚说如果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打电话找她,跟傅柚道别离开后,女警对着一旁沉思不语的搭档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点反常啊,一般来说你要是听到有家长不负责任地对待小孩,你不是都要长篇大论地开始批判嘛?”
“这只是我目前的猜测,所以为了确认我猜测的是否属实我们就得快点回去!”温恒说着加快了离开的脚步,芳嘉闻言也快速赶上。
“呃……要记什么?”芳嘉还是没有get到温恒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