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那你碰过他几次?」
-----
「蛤?」致全问道。
阿纬总觉得怪怪的,有种「意识冲突」的感觉,脑中叫他靠近,身体却有那麽一丝丝认为阿沅对不起自己。
阿沅满是怒容:「几次是几次?」
「痾痾.........................,几次........而已。」致全回答道。
----
「十...十二、三次..吧!」致全说道。
「阿沅...我想...」
阿沅再也控制不了怒气。「干你娘。」
「你就只会跟别人乱搞。我虽是陈家长孙,但大伯还是中意给你我这个位置,要不是你在外面跟人家偷生孩子,大伯怎麽会把你赶出家门断绝关系。如果你不乱搞,网球会根本绑不住你,你也不会要我帮你摆脱他们。」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阿纬脑中想起阿沅的怒吼片段,皱起眉头甩了甩头。
最後阿沅没啥实质受伤,致全鼻梁被打断,牙齿被一拳打掉好几颗,肋骨断了一根,全身一堆瘀青。
「不要说这些。」致全说。
阿沅是自己同学,自己进公司後又爱上他了。怎麽会是「又」呢?想不起来。两人的关系是朋友而已吧!好想当恋人阿!
两人直接打起来。
又一个月过去,天知道阿纬能撑到什麽时候,阿纬的内心变得脆弱,这次进入总经理办公室终於擦枪走火。阿纬拿着文件进入,冲动之下竟关了门,阿沅感到诧异,简单的交付文件,为何如此。只见阿纬神情怪异,ㄧ下无助的眼神看着阿沅,一下又闭上眼皱起眉头,一下又含情脉脉欲说还休。阿沅内心的野性早就被那眼神挑逗起汹汹火焰,想欺负眼前的人畜无害的动物。趁阿沅理智还在线,他赶紧戴上熊熊图案?的口罩,多一层防护多一层安全。那个口罩是上次朋友阿全给阿纬的,怎麽会......。阿纬似乎想起了什麽,头开始痛。
阿纬似乎又睡着了,似乎听到阿沅雄性的叫声,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面涨到最大,像是电焊棒要烫穿自己一样。
又是新的一天,内裤虽然传来阵阵肿胀感觉,阿纬却觉得自己似乎被榨乾了,身体虽然气息顺畅,但心里却疲惫不堪。他只知道阿沅似乎对自己做不好的事,但是却记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麽,说不上来也想不起来。和阿宏的记忆却不受影响,对了,在面店遇到阿宏和一个长得很像阿沅的人,似乎也有遇到阿沅本人,但好像又没有。阿纬跑去面店打听也没打听到什麽。反倒是阿沅,阿沅似乎对阿纬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在公司阿纬只要看到他,阿纬就会一直盯着他。阿纬脑中有一种声音,它叫阿纬靠近他,无条件把所有奉献给他,献祭给他。
致全看已经无法挽回,索性就板起脸勇敢全盘拖出:「我不用保险套那隔靴搔痒的东西,我全都直接内射颜射口爆射身上。」致全知道恶斗在所难免,双手护住自己。
「你-!」要知道,阿纬让阿宏催眠治疗两个礼拜,这样算起来不就是大约每天都去操他了吗?「安-安全措施呢!」阿沅气到有点岔气。
某处某个时间点,阿沅和致全谈话。
「嘘
。阿沅舔舐不到阿纬肚子以下,当阿沅不想让精液沿着阿纬肚子滴到床单而浪费掉,他试图拔出阴茎完全用舌头舔舐乾净,阿纬用力用双脚箍住他的熊腰。阿纬不想要让阿沅离开他的身体,不想要让饱足感消失,阿沅只能用手慢慢把新鲜的精液沾食乾净。
「我只是要他心里好些,不是千交代万交代不准碰他吗?」
阿沅见阿纬有异状赶快收起来,拿出小猪?图案的口罩给阿纬,转移注意力。两人站在门边,越来越靠近彼此。阿纬把文件放在旁边靠到墙边,阿沅跟着站到阿纬身前。阿沅从那闪亮的眼神中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在阿纬耳边颈部闻了又闻,感受阿纬的气息、体味,张开大口,极度想要把他生吞活剥。阿沅最终控制住了,把阿纬下巴一抬,亲吻了上去。两人的大腿相互紧贴,两条舌头缠绵不已。西装裤下的两根阴茎,抵着对方身体,不甘示弱,阿纬的向右上弯去,阿沅则不偏不倚向上戳去。两人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
都这样说了代表瞒不住了,致全做亏心事的语气说:「忍...忍不住,他.他太可口了,任谁都想吃掉他。」
一个月过去,天天在忍耐这种诡异的情感状态,有时头会很痛,不想事情就比较减轻。之前的跳蛋被阿沅拿走了,阿纬心血来潮买了另外一颗,当後面痒痒的,阿纬就放进跳蛋。只是随着跳蛋功率越开越大,体内的痒却越来越不可收拾。阿纬又买了一堆假屌和自慰用品,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好像被改造过一样。随着假屌跳蛋混合使用,自己的慾望看似一天胜过一天。阿纬虽然几次都玩到射,但是内心总有一块填不满,他要更多真实解渴的东西,不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玩具。
「我说你干过他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