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为万中无一之奇器,位列诸珍之极。”
“难道师父花底藏的,便是此宝?”他怔怔思着,越琢磨越觉得像,心中一阵销魂:“无怪这等奇趣!”不觉抬眼去看师父,赫见玉人正含嗔带怨地悄乜着自己,见他望来,赶忙把脸转开,颊上却是红霞烧起,分外娇艳。
小玄心如焰炙,忽地放开玉人,趴下身去,埋首花底。
“做什么!”武翩跹低呼一声,慌得来推男儿。
小玄全然不睬,手勾臂揽牢
牢地箍抱住美人师父的两腿,舌头只轻轻一划,便剖开了蛤缝,挑着内里的嫩物,待得舌尖过去,两边玉贝立又自行闭合,仍复一条殷红缝儿,惹得他来回割剖,却仍瞧不清楚内里的情形,倒把美人惹得通体娇颤春潮阵阵。
武翩跹心颤神迷,过没片刻,便又酥做了一团,双手撑在地上,哪里还推得了人,花底露凝成颗,汇做绢绢细流,自蛤嘴下角蜿蜒而落,厚厚地堆聚在菊窝之上,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淌到地上。
小玄见花蜜横流,舔吮得越发起劲,揽抱玉腿的手忽地探到腿心,用两根拇指压按住两瓣玉贝,终于剥得花缝尽开,但见里边晶莹剔透,块块红脂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他只略微撑括,果然隐隐瞧见花径之内有物在动,凑前一窥,却是条细细嫩肉,凝脂一般的粉嫩,大小如若婴指,伏于花道下壁,正诱人万分地娇娇微跳。
瞧见这个模样,心中越发肯定,师父花内的奇物,定是那《品花玉鉴》中所说的飞龙宝器,忽又俯下头去,张口挺舌,对着剥开的玉蛤轻轻地插了进去……
武翩跹不知给撞着了什么,只觉花房内里生出阵阵酸意,如同水波圈圈荡漾开,再想到男儿的舌头深侵羞处,身子真似快要化掉一般,喘息骤急。
小玄挺着舌时勾时挑,逗弄花内那条长长嫩物,不过数下,舌尖感得那物膨胀起来,阵阵勃跳,如非根连花壁,真要化做飞龙脱洞逸去。
武翩跹黛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忽地闷闷地低吟一声,却是给男儿勾惹出一大股滑蜜来,流得玉蛤腿湾有如油浸。
小玄啜唇一汲,竟然吸个干干净净,忽见乱红间有颗殷红的珠子从玉蛤上角冒了出来,撩人万分地娇娇颤跳,便又一口叼住,鱼儿唼喋般地百般嬉戏。
武翩跹羞不可遏地望着底下,心中时酥进悸,但觉亲密无比甜如蜜注,满怀的爱恋骤然又增多了几分。
小玄的唇舌越发恣肆,时而用舌尖将玉贝内两片滑溜溜的细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吸入口中夹吮汲啜。
武翩跹越喘越急,身子里边似乎有什么融化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汁液淌出,只觉花房深处空虚起来,格外难受。
小玄边舐边汲,啜饮着她的花汁,长舌突地用力绷挺,蛮横地顶入美人的玉蛤,交媾般地快速戳刺。
小玄唇啜舌挑,轻轻重重地吮咂了花蒂一阵,心中惦记着美人花内的奇物,复又调头向下,舌头钻入花内,东挑西拨又刮又刺地去逗弄那条惹人的“飞龙”。
武翩跹花蜜直冒,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身子深处的空虚倍感折磨,终于禁受不住地薄嗔起来:“你还要便要,这么……这么亲来亲去的做什么!”
小玄爬了起来,直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笑道:“师父亲我,我自然也要亲师父!”
武翩跹往后缩了缩,蹙眉掠了眼他被打湿的下巴,双颊如火道:“以后不亲了!”
小玄见她虽然板着脸,容颜却是妩媚绝伦,陡又推倒师父,欺身压上,挺起本相未退的盘龙宝杵一枪挑了。
武翩跹罕有地嘤咛一声,赫是娇滴入骨,紧紧地搂住了他,见爱郎俯身吻来,便仰唇相迎,还吐出舌儿送与他吸吮,赫比先前更加热烈。
小玄心魂俱酥,抽插得越发沉狠。
两人虽已春风一度,但这回盘龙已现,飞龙亦生,皆感无比的挤胀饱满。
小玄每犁一下,就见身下的玉人娇颤一下,面上尽是迷离之色,忽然发现,每当自己用力磨擦那条小嫩物的时候,师父都会抑制不住地挣动,心中一动,遂在出入时,将宝杵频频下压,刻意去碾磨花内的那条“飞龙”,但感滑如凝脂,似比先前越发肿胀,挨着茎身,立时活泼泼地蠕动缠绊,催人欲泄。
武翩跹凝身挨受,只觉爱郎每犁一下,花内便酸酸胀胀地似要喷出什么物事来,不由浑身战栗,连自己也不知是苦是乐。
小玄爱极了她这副难挡难禁的可人模样,碾擦得越发沉狠,龟头突至深处,还尽寻花心捣刺。
武翩跹心中愈来愈慌,生怕再挨片刻,真要溺将出来,迷迷糊糊地低哼道:“你……你在碰什么?”
“怎么呀?”男儿明知故问。
武翩跹却不吭声了。
小玄本就昂巨,叫那勃胀的“飞龙”在茎底一垫,原本就紧窄的花径愈显逼仄,将上下双龙箍束做一处,你牵我扯,分外美妙。
武翩跹咬着朱唇死忍,娇躯宛转挣动,不由自主地躲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