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还真是个雏儿。”
她弯腰，把棉质的纯白小内裤脱下来，露出圆翘洁白的小屁股。
然后双手绕到背后，松开搭扣，将文胸脱下来。
“那你对着镜头再重申一遍，你是自愿来当志愿者的，没人强迫你。”
——她今年十七，按说离成年也不远了，所以撒了谎，自己低头不自在了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没有被戳穿。
“让你全脱了！”那个中年男声又响起来，大声训斥她，“脱光了去上面坐着，你听不懂人话？！”
排了半天，才轮到陈意。
身前身后都有复杂的仪器平移过来。
双臂连忙羞涩地护在胸前，陈意看不见那人，只觉得满屋都是视线在看着自己，脸上又开始发烫：
她犹豫着解下外套，心中泛起不安。
“我知道了……”陈意被他凶的吓了一跳，不得不努力克服羞赧，“我、我这就脱……”
“是、是我。”
“欸？”
不停给自己鼓着勇气，陈意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鞋袜。
可再一想，这本来就是体质检测，而且前面那么多人都做了，如果真的不妥，她们一定会说的……
她听见那男人声音，透过电流，带着明显的轻佻。
随着男人的话音，陈意正对面的暗处，有红色的灯光闪烁起来。
想起爷爷打骂自己时的样子，想起生病卧床的奶奶，陈意只好忍着委屈，羞怯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捏住自己一片软乎乎的花唇拉扯开。
扒、扒开…………
紧闭了十七年的地方被生生撑开，陈意痛得小脸发白，险些往前栽倒。
仪器中央是脚踏车座一样的小凳子，前端上翘，中间有一枚半球形的凸起。
“扒开你的逼！”男人不耐烦地呵斥她，“把终端坐进去，招你们的人没培训吗？操！”
政府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是这样的工作态度……
陈意脸皮薄，被男人荤话说得羞窘不已，眼中泛出泪花。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最后入选的都是女性，车子把她们拉到本市的监狱里，带着她们下了车，领着她们又是宣誓、又是签字声明。
“把衣服脱了，去上面坐着。”
“婚姻状况，未婚。是否有性生活，没有。”
陈意蹙起好看的柳眉，细声细气提意见，“先生，请您说话尊重一些。嗯……”
一个中年男声在房间中响起来，冰冷的声音中夹在着电流的杂音，应该是对着话筒在讲话。
“一边一个，把它们套在你奶头上。”那个男人没回答她，冷冷指挥她的动作，“然后把手伸到背后套环里。”
陈意也过了初选，筛选的人还格外多看了她几眼。
最后，纤细有致的少女娇躯上，只留了白色的文胸和底裤。
陈意面前的，是两个碗
“姓名，陈意。性别，女。年龄，十八。”
在男声的驱使下，陈意扭扭捏捏朝房间中央的那台仪器走过去。
“唔！好痛……”
陈意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听见那个男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是你吗？”
她抿唇动了动腰，好让自己能顺利容纳身下那坚硬滚圆的半球形凸起。
陈意猜那里就是摄像头，便抬起脸，对着摄像头，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请您别……请您不要这样说。”
“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不要用这个……”
陈意有些惊讶，要她在异性和摄像机面前脱下衣服，这……
“别、别……我这就——”
“不想测滚蛋，别浪费时间。”男人语气淡漠，“下一个。”
又有人过来，让她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去做体质检测。
那凳子可坐的面积很小，陈意刚一坐上去，就觉得腿心被硌得难受。
“嗯…………”
这种感觉羞怯又怪异，她闭上眼，挪动小屁股，生涩地寻找到能将那个半圆形凸起吞下去的地方，然后狠心往下一坐。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筛选，初选过了的，被人专门带到车上。
“装什么矜持，赶紧坐上去。”
“我是自愿来当慰问监狱犯人的志愿者，没有任何人强迫我。”
政府组织的活动，大概就是这样正式吧，陈意没多想，都老老实实跟着做了。
她只要克服一下，克服一下就好了。
她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很空旷，只有正中间一台仪器。
她软声想要商量——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手指轻轻洗洗外面，而且那球形凸起……几乎要和她拳头一般大了！
“哟，你奶子还挺大。”那个男声响起，丝毫不掩轻蔑。
她光着脚，抱着自己脱下的衣物，羞赧地低头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