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却惹出苏柔更多眼泪。
可现在,她却只是拉过了身上的棉被,额头抵进柔软的被角,无声地流着眼泪。
“子航…………”
——如果是平时,任何一条症状出现,苏柔都会惊恐地穿好衣裳,遮掩自己的羞处维持体面。
被强奸了……那么多人……
到了晚上,楚子航从外面回来,看到苏柔穿着家居服,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
“呜……呜……不、不……子航…………”
苏柔越想越痛苦,心中满满纠缠着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自己的厌弃,绵延的泪水把被角打得湿透。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再也不让同事来家里了。”他语气诚恳。
“哼,”他冷笑,“贱货,你以为是谁在干你?”
小肉蒂子被掐得艳红肿翘,讨好似的顶上男人的指肚,颤颤地向外滴出水儿。
娇小的蜜穴中,楚子航那只手指仍在持续抽插,每一下都没留情面,直直捅到最深处。
“阿柔,你知道我对你的心。”
“呜、嗯啊……啊……子航……”
一看到他,苏柔就偏开了头,不敢看他,用颤抖的嗓音轻声说:
丈夫不在身边、自己赤身裸体、臀下一片湿腻……
被反复挤开蹂躏的嫩肉很快就湿润起来,每次抽出,指尖都牵扯出细微的银丝,略微停顿,又噗唧一下用力捅了回去。
感觉到他手指的停顿,睡梦中,苏柔甚至顺从地向前送了送屁股,“哼嗯…………嗯…………”
抬眼去看时,却看见妻子难受地紧闭双眼,眼尾噙了点泪珠,娇美脸蛋儿却泛着情欲的潮红,微启的小嘴中也不断吐出娇软的喘息。
把他当成了野男人?
苏柔难受地蹙着眉,梦呓般不断发出细碎的泣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呜叫中夹杂着难掩的情欲。
面上却连忙关切地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肩背,柔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累到了。
及至日头过了中午,苏柔才从连绵不绝的噩梦中悠悠醒转。
混乱的梦境中,苏柔只当自己还在被众人玩弄,近乎本能地压抑着自己。
内里的穴肉湿热柔软,软得像一汪水,蠕动缠吮起来,却又有股难以拒绝的吸力。
中指重新抽插起来,却故意迎着她绞得最紧的地方撞上去,还屈起指节,故意在最紧的那处反复用指甲抠挖。
“子航、呜……救我…………”
一股清亮的水儿从含着手指的小洞中缓缓渗出,像是痴儿一般。
原本蔫耷耷无精打采的花唇和肉蒂在这样的玩弄下,也渐渐充了血,肿胀饱满起来,在空气中颤抖不已。
听见妻子叫自己,楚子航还以为她醒了,惊了一下,手指停在已经湿热的穴腔里。
就算出了头、讨回了公道,知道了真相的他,还会要她吗?
苏柔闭着眼睛压抑哭喘,阴道悬在高潮边缘,急切地挤出了一大股水儿。
好容易捱过那一波错位的高潮,大美人难受地拧摆腰肢,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娇喘:
苏柔叫唤声都带了颤儿,屁股肉轻颤抬起,大腿内侧逐渐绷紧——
但比起清醒的时候,自制力到底还是低了许多。
“老公……呜、里面……我要…………”
即使已经被掐着阴蒂弄出一波高潮,她却觉得更加难受了。
“子航,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楚子航听见苏柔这声哭喘,却脸色一沉,立刻把手指撤了出来。
“哪怕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和你离
成熟的女体已经对阴道乃至子宫快感都食髓知味,单单只是挑弄阴蒂到达的高潮,已经无法缓解她深处如火一般的渴求。
了一下,哆哆嗦嗦的。
楚子航故意冷落妻子贲张欲发的穴洞,反而揪住已经充血的红肿阴蒂,泄愤似的往根处掐。
楚子航见苏柔这样的反应,更是生气愤恨。
大美人儿哭喘一声,忽然咬住唇,压抑地“嗯嗯”忍耐起来,红肿的穴肉一阵一阵紧缩鼓动。
她摇头躲开他抚慰的手,口中却只说着“对不起”“子航,对不起”。
难以言说的那两处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疼,单是被布料碰到,都激得她只能急喘一口气儿细细忍耐。
谁会要一个像她这样残破不堪的女人呢……
阴道已经被奸弄到了紧要关头,手指却在这个时候改去刺激别处。
她要怎么办,要告诉丈夫吗……丈夫会替她出头、讨回公道吗……
*
楚子航执起苏柔的手,坚定握住。
她身上,再也没一处儿干净的了。
虽然快感同样尖锐汹涌,叫她难以承受,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楚子航心里笑话她惺惺作态——明明早上被他弄的时候还那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