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
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
股间?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总之,当那种在人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嵴椎骨时,我才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
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就在此时,母亲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
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
母亲却没有动作。
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
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