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归的手心都出了汗。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戒指带在广安平的无名指上。
见状,侍者带头鼓起掌,看戏的食客也有样学样,代表祝福的掌声回荡在露台餐厅上空。
凌语归刚带好戒指,便被广安平反手抓住手腕:“还差一步呢。”
差一步?凌语归不明就里地抬起头,只来得及瞅见对方带笑的嘴角,下一秒,他就被一个急切的吻夺去了所有心神。
他再也没心思管周围人的反应,整个人仿佛踩在云朵之上,飘飘欲仙。
回过神,凌语归发现自己手脚发软地倒在广安平怀里。
还好失态的人不止他一个,广安平也是气息不稳,直勾勾地盯着他:“回去吧?”
凌语归表示赞同。
住的酒店离这不远,两人很快就到了。
进了房,他们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凌语归便被扑到在柔软的圆床上,广安平再度展现了吃饭狼吞虎咽的劲头,不容反抗地压下来……
第二天,凌语归悠悠醒转,见广安平光着上身、背对自己坐在床沿。
漂亮的蝴蝶骨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始作俑者凌语归心虚地挪开目光。
他揉了揉酸痛的老腰,也爬起来:“早啊!”
男人回过头,不知为何一脸茫然,他拿着戒指,将内圈刻有名字那处在凌语归面前晃了晃:“广安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