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指却牢牢地压制住他的舌面,往他喉里钻去,片刻之后才从人嘴里退出。
在后山洞穴修炼的那一日,本外出历练执行任务的白屿无缘无故出现在他面前。
他还未缓过劲,忽觉全身像是被列火炙烤一般开始发热,身躯像是一下被抽了气力一般瘫软下来。
他们闹掰之后私下里不曾亲近,他更不会将自己的行踪特意告知对方。
然而如此还不够,白屿又给他喂了妖狐之血,情欲更是暴涨起来,后穴一阵颤抖着翕张,对方的东西刚一进入便贪婪热情地围拥而上,仿佛一张饥渴的没牙小嘴不住往里吞吃。
而被含吮过的两枚朱果湿漉漉地淌着汗水与津液的混合物,布着清晰的齿印,肿胀疼痛得要命,连被发丝轻轻撩过都泛起一阵仿佛针扎一般的
同时身下亦开始动作起来,坚硬的事物在湿红软嫩的穴肉之中不住来回抽送,硕大的顶端深深捣入内里,每一次抽出都将艳红的穴肉带出些许,再狠狠地顶撞回去,力道之重仿佛连下方两颗滚圆的卵球都要一并挤入对方身体之中。
他恍惚间忆起两人这般纠缠的开端。
他浑身一震,立时缩着腰往后撤开,嘴里惊声道:“不要!——”
纵使魅魔体质天生适合交欢,白屿这般凶狠的动作还是令躺在身下的人无可避免地受到伤害。
他紧咬着唇,喉里却抑制不住地断断续续泄出几声低沉沙哑的喘息。
嘴中腥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他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想将嘴里的血液吐出。
眼前视野一片朦胧,只觉对方俯下身来,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来回吮吻。
沈墨被滑入喉中的腥甜血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睫被泪水打湿粘连在了一处,眼前视野更是模糊一片。
“唔……”
对方却一把扣住他的腰肢,将他猛地拖拽回去。
白屿伸舌舔弄着对方胸前的朱果,舌尖仿佛拨弄琴弦一般翻来覆去地碾弄,又将其整个含入口中,仿佛要将其吮出乳汁一般用力吮吸着,唇舌动作之间发出清晰而粘稠的水泽声响,直让闻者面红耳赤。
沈墨自觉隐约抓住一点儿头绪,但还未待细思,忽觉身下触上一根温热坚硬的事物。
白屿像是彻底失了理智一般疯狂地蹂躏着他,劲瘦的腰肢上布着鲜明可怖的青紫指印,白皙的胸膛遍布着对方留下的吻痕、牙印。
雪白柔嫩的臀肉被人撞出一片艳丽的红痕,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震颤着翻出淫靡的雪色肉浪。
沈墨疼得全身颤抖,只觉埋入体内的东西就像是一把坚硬而炽热的钢刀,在他体内来回磋磨,硬生生撕开一条鲜血淋漓的通道,仿佛被火炙烤一般泛着尖锐的灼痛。
被妖狐之血操纵的神智在此种情形之下难得地保持着清醒,他不断挣扎着往后退缩,试图摆脱对方的掌控。
他若是要找个地方疗伤,怎么这般恰好地就寻到他那处去?
殷红肿胀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拓张到极致,边缘粘膜几近透明,大约是因为动作实在太过凶狠,边缘不断溢出掺着点儿血色的清液,被高速撞击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白沫,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淫靡而情色。
胯下的坚挺立时抵上了他后庭的穴口,未待丝毫犹豫与停顿,硕大的头部就强硬地顶开轻轻颤抖着翕张的穴口,寸寸往里推进。
然而白屿丝毫没有给予他这个机会,不过逃离寸许便被对方紧扣住腰肢猛地拖拽了回去,尾巴在坚硬的神座上狠狠磨蹭而过,泛起一片火辣的灼痛。
透明的清液随着巨物的侵入被推挤着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将两人贴合的下身染得湿润一片,尊贵而圣洁的神座被淫液一点点濡湿。
白皙的胸膛早先沾染上了对方指腹溢出的鲜血,星罗棋布地印着一片鲜红的血污,和着其上斑驳的青紫吻痕,显出几分淫靡的凄艳。
然而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手指仍在他口中翻搅拨弄,捏住他的舌不住来回摩挲。
的手指,又在人的手指上狠狠咬了几口,直到上头布了清晰的指印,甚至被他咬破了皮,渗出血珠。
那一处灵泉并无他人留下的气息,白屿事先大约也是不知道那儿有灵泉的。
纵使沈墨心理上再不情愿,但魅魔就是这般敏感的极易被挑起情欲的体质,而他又与白屿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回,身体在对方手中早就被养得极其敏感,不过一个亲吻便能让他起势。
只见对方面颊绯红,双眸湿润,眼角不断淌下透明的湿痕,垫在身下的蝠翼挣扎着胡乱扇动,被水柱牢牢束在头顶的双手挣扎着弄出一圈又一圈青紫勒痕。
前端早在先前便颤颤巍巍地抬了头,后穴深处更是毫不间断地一股股涌出透明的清液,一点一滴地溢出穴口,将身下的神座濡湿玷污。
沈墨只觉体内肉刃寸寸往里推进,粗壮的茎身将狭窄的甬道一寸寸地拓开,穴口周边的皱褶被推平延展,边缘的黏膜甚至将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