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茎惊人的大,搞不好有男孩手腕粗。可是这吓死人大的阴茎竟然毫不心软的就往男孩那幼嫩的肛口内插去。
啊啊!啊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
男孩紧闭着眼,张着嘴,奶娃子般的声音淫叫着。
张开眼,我发现我梦遗了。
那梦境过於真实又过於虚幻,我有点後悔怎麽醒过来,真想继续看下去。
昨天,我到纽泽西来办理过世父亲的遗产继承,除了一栋没什麽价值的房子和一些存款,父亲还留给我一个小男孩。
他叫娃娃,很怪的发音,听说是中国话的『很小的男孩』的意思。
我能理解父亲帮他取这个名字,因为他真的很小,不只年纪,连个头都特小。
七岁的娃娃看起来没有我前妻帮我生的女儿五岁时大。也许东方人都是这样吧,外表年纪总要打个对折。
娃娃不知是哪里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吗?黑色的眼珠子圆溜溜的,就和个陶瓷娃娃一样可爱。
我起身去冲了个澡,然後走向娃娃的房间要叫他起床。
推开木门,我走了进去,每一步都踩在满地的绒毛娃娃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管这些了,不踩着走过去,我根本靠近不了娃娃。
娃娃的房间内全都是绒毛娃娃。不是特别大的房间内,小孩床上、桌上、椅子上、柜子上、地板上,全都是绒毛娃娃。
有小狗小熊动物系的,也有迪士尼类的卡通系。形状有大有小,小的只有我的小指大,大的则有两个娃娃大。
床上,娃娃睡得正熟。躺在绒毛娃娃中的娃娃睡得不太像个孩子,他没有流着口水,也没把两条腿睡得大开。
他睡得像是绒毛娃娃国的公主,四周的绒毛娃娃保护着他般环绕。
我推开一些绒毛娃娃到地上,坐在清空出来的床沿,低下头,我在娃娃耳边叫他,「娃娃,娃娃起来罗。」
我的大儿子小时候最爱我这样叫他起床,他说我的声音好像会把他从沉沉的睡眠中拉上来,这样清醒一点也不会有起床气。
娃娃的眼珠子在眼皮下转动,我知道这是他快清醒的前兆,我伸手轻轻拍他的脸,再次叫他:「娃娃,起床罗。」
黑色的眼瞳打开了,跟我昨晚的梦境一样,看不出任何情感。
娃娃顺从的爬起床,让我帮他打理。上厕所、洗脸梳头、刷牙换衣,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可是我的视线总放在不该是父亲注视孩子的地方。
当他脱下睡衣後,我紧盯着他露出来的胸口,那里有两个粉色小点装饰着,很诱人。
还有,他从小小的卡通内裤中拉出他小小的小阴茎尿尿时,我几乎转不开眼神。
陶瓷般粉白色的小包皮覆盖住他的小龟头,他要把包皮往後拉才能露出尿道口,金黄色的童子尿喷撒出来。
我勃起了,我知道,但我不去理会它。
帮他弄好後,我带他去客厅,开卡通片给他看。而我自己则到厨房去准备一些食物。
由於父亲走得突然,家中无人整理,冰箱内的鲜食几乎全坏光,我找出罐头玉米,再拿了两瓶保鲜乳出来,勉强凑合成一餐。
娃娃没挑食,他很乖的吃下很阳春的早餐,我感觉对他有点亏欠,我说,中午我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娃娃没有说话,只有点点头。
娃娃几乎不说话,我昨天碰到他後只听到了三句。
第一句是他告诉我他念XX国小一年级。
第二句是他问我父亲在哪里。
第三句……
我想到昨晚的梦,梦境中一再出现的『爷爷!爷爷捅娃娃!』。
昨晚睡前,我看到娃娃趴在高大的泰迪熊肚子上,用那粗糙的绒毛磨擦自己的小阴茎,奶娃子般的声音喊着,爷爷,爷爷捅娃娃。
父亲走时已经七十岁了,娃娃现在也才七岁,真的是祖父和孙子的年纪差距。
父亲是一开始就想对幼儿做那种事才收养他,亦或是收养後才发展成这种关系,在父亲死後的现在我无法找到答案。
整理房子内部花了我整整三天,把该丢的丢,该收的收,我想差不多可以回迈阿密了,毕竟我只跟老板请了一周的假期。
在这之前我必须跟娃娃讲清楚。
「娃娃,你来。」我跟坐在电视前看卡通的娃娃说。
娃娃安静的走了过来,让我把他抱在腿上。
「娃娃,爷爷死了,你懂吧?」
娃娃眨巴眼睛,没点头也没摇头。也对,这种年纪要懂什麽是死也不容易。
我换个说法。「爷爷死了,没办法再回来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照顾娃娃了。娃娃你还小,一定要有人照顾才行,由我来照顾娃娃,好不好?」
这次他懂了,看着我点点头。
「可是因为我的工作在迈阿密,我必须回去上班,娃娃跟我搬去迈阿密好吗?」
娃娃这次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