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这场中国现代史上的大浩劫,给许多家庭带来毁灭性的打击,有多少优秀的有志青年被毁,我的几个弟兄就因这场浩劫被毁了大好前程,这是闲话……不表了。
老头家居偏僻山村,生活并没因这场灾难而受到多大的影响,老头一家悠闲地过着日子,山外面热闹、纷争、血腥的武斗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遥远,当他听到从城里回来的人讲起武斗的惨烈时,他还认为是讲的解放战争时期的故事,要不就是天方夜谭。
老头注意到很少回家的老婆,从她的眼中那种充满狂热,而体会到这场运动将给他的生活带来影响。当时有很多的老干部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成为“当权派”或“走资派”而被批斗甚至拘押。这时有一批根红苗正不学无术的“造反派”粉墨登场,他老婆因同样的原因进了区革委会,当了十几年的妇女干部,跑了几十年腿的她一下子大权在握,便飘飘然不知所以了。老婆劝他也投身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可是他却对什麽名利都看得十分淡然。
他对老婆说︰『你革你的命,我务我的农,你当你的官,我作我的老百姓,各不相关。』老婆骂他稀泥糊不上墙,便义无反顾的投身革命鬪争中去了。
同一年大伯一家从外地举家迁了回来,大伯得知老父去世不禁悲从心来,当大伯知道是他给爷爷送的终,爷爷带着欢愉和满足走的。大伯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他发现大伯外出近十年苍老了许多,七十来岁的大伯再也不是十多年前那样生龙活虎,他抓住大伯这双以前带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如今已是苍老不堪瘦骨嶙峋,他婆娑着大伯布满青筋的老手,一滴眼泪掉在大伯的手上。
大伯抚拭着他的眼泪︰『娃娃都是大人了哭个啥?待会儿我几个孙子看到了,看你怎麽好意思?』
老父亲看见哥哥回来了格外高兴,叫他准备了几个菜他们兄弟俩要喝几杯,他也陪父亲和大伯喝了几杯。入夜,他安顿好三个女儿後,便偷偷摸摸的溜进大伯的家去。
到了大伯家,大伯已睡在床上等着他,进屋後他飞快地脱掉衣裤,光着身子钻进大伯的被窝里。他搂着大伯乾瘦的身子,难过地说︰『大伯,你瘦多了,你走了这几年,我多想你。』
大伯亲着他抚摸着他健壮的身子,他也热情似火的亲吻大伯的身体,当他们的嘴凑在一起,两根火热的舌头搅在一起时,久违的激情又重新回到他们身上。他伏下体子在大伯胸前,小腹上亲着、舔着,大伯小腹上的毛没有壮年时那样茂盛,他脱掉大伯的内裤,大伯的鸡鸡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威武雄壮。它软软地躺在毛丛中显得了无生气,他张口含住大伯的鸡鸡轻轻的吸着,一双手在大伯的大腿根部卵袋上摸着,大伯说︰『娃娃,让爸爸也吸吸你的鸡鸡吧。』於是他翻转身子彼此呈69式相互口yIn。他的鸡鸡早已硬得像根铁棒,大伯的鸡鸡在他的吸吮下,像乾柴烈火般的燃起熊熊欲火。
大伯舌头上的功夫不减当年,他的鸡鸡在大伯舌头的抚弄下,很快就达到了高chao,当他把他热辣辣的生命之ye射入大伯的口中後,发现大伯的鸡鸡已经开始软缩了。『你没有射,怎麽了……?』
大伯难为情地说︰『大伯老了,不再像你们年轻人了。』大伯告诉他自从大妈死後,他几乎没过性生活,离开他後鸡鸡再也没有用过。『已经有好几年它都没有起来过了。』
他紧紧搂着大伯激动地说︰『我会让它经常起来的,我要让你快乐。』
大伯摸着他的头,声音里充满慈爱和无奈︰『谢谢你,娃娃,我这次坚持要回老家,一是要落叶归根,要把这老骨头埋在家乡的土地上;第二就是想念你,放心不下你。』
『我也非常想你,大伯﹗我常常梦见你,在梦中和你亲热,醒来後泪水不住地流。』他的手又摸到了大伯的软缩的生命之根,道︰『你好多年都没有舒服过了,让我给你吸出来吧。』
大伯仰躺着,摊开四肢︰『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
从此他又找到了生活的寄托,虽然大伯年纪大身体不好,但大伯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他,当然绝大多数是大伯让他快乐。
1972年,75岁的大伯生命走到了尽头,他又失去了生命中第二个最挚爱的人。但就是那一年,大队长举家也从外地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