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下,文涛陪着我去楼下工商银行往交学费的卡里面存钱,妈妈则在寝室和其他人聊天。下楼时,文涛说现在就等最后一位室友的到来了,我问叫什么名字,他说你刚才没看啊,名字就贴在他的床上,叫田雷雷呢!
“你好!”我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回应到。
黑黑男生起身把手伸过来,“你好!我叫文涛,我来自山东,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晕倒!还是同学?!
我怎么啦?一向很礼貌的我今天怎么突然失去了风度?同学来了还不主动打招呼?我太没礼貌了!许键啊,许键……你完蛋了!
我心里一惊!不会是那个雷雷吧!文涛显然发现了我表情的变化,说你们认识啊?我说那里啊,只是感觉名字很熟悉。他说说不定是你认识的同学呢?我说那里可能,要知道这个专业在我们省就招一个啊。
寝室还不错,四人一间,蓝色的铁架子床的下面是各自的桌子,床以下的墙壁是乳黄色,令人倍感温馨,床以上部分则洁白无暇,天花板上还有吊顶且可以旋转的风扇,有阳台和卫生间,阳台上有洗脸池。卫生间分两间,一间是摆放淋浴器和大便的地方,另一间有两个贴在墙上的小便池和一个洗脸池。厕所墙上和地板都是洁白的瓷砖,舒服极了!
这个田雷雷什么时候来呢?我希望他快点来,不管是不是飞机上的那个雷雷。
“欢迎欢迎!”一见到我们,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全部停止了聊天。
我紧张地抬起头来。
接着进来了两个人,因为极度的失望使我继续低着头,没有主动跟他们打招呼。
聊了一会儿,文涛热情地拉着我介绍寝室的情况。
存钱的事很快就办好了,我和文涛快步走到寝室,我仔细一看,果然每个同学的名字都分别贴在自己床的柱子上,我的床在左侧,文涛和赵文刚的床则在右边,而我相连的床上赫然写着:田雷雷!
睡觉以后,我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他啦,因为要是他,为什么今天下飞机之后不来?我望着自己旁边的那张空床,心里不是滋味,要是没有飞机上的那个雷雷陪伴,那我的大学肯定要失去七分光泽!
吃饭时,雷雷的爸爸说了一些大家要互相照顾,要团结,要努力学习等等,他还特别说了一点:“我家雷雷就是贪玩,你们以后学习时一定要拉他一起去
是他吗?上天保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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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飞机上的雷雷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不对!分明是他!多么熟悉的声音!
“你好你好!…………”他们都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妈妈热情地和他们攀谈起来。
“我叫赵文刚,来自福州。”胖子的肚子里冒出来的自我介绍。
他还是那么帅那么阳光,只是今天换成了一件白色的T恤,下面则是一件灰色的休闲裤子。我赶快站起来,帮他接东西,而且主动跟他的爸爸和另外一个中年人打招呼,原来带着眼镜的那个中年人是他舅舅。
“我家儿子就是不善言辞,你看见到同学以及叔叔阿姨们招呼都不打一声,真的对不起啊。”妈妈补充道。
已经坐在屋里了。
宿舍人都到齐了啊?他爸爸问道。我说是啊,就是田雷雷最后到了。田雷雷笑着说看来我来晚了。我说我昨天在飞机上碰到你,你怎么今天才来啊,他说下飞机后就直奔他舅舅家了,之后上街买了生活必备用品,所以今天才来等等。他还说我也看见你了,你就在我前面的位置上,一直都在睡觉,真的这么巧,我们居然还是同寝室的同学。我说是啊,因为我家在农村,要坐三个小时的车才能到省城,起得比较早,所以有些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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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键。”我介绍自己。
寝室楼下就是工行,另外两栋楼一层则分别是建行和农行,也许是竞争的缘故吧,工行营业员的态度出奇的好,漂亮的脸蛋又使我想起飞机上的空姐。
当我和文涛陪着田雷雷把一切手续办完回寝室时,雷雷的爸爸坚持要请我们吃饭,也好,反正经过几小时的接触,大家都很熟悉了。
众多表情由微笑变成等待,片刻沉没之后,马上又微笑起来。
第二天中午,送走妈妈以后,回到寝室,只有文涛在,赵文刚去送他爸爸妈妈爷爷之后还没回来。刚一坐下,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文涛飞快地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带着黑边眼镜的中年人,完了!不是雷雷的爸爸!此生见不到雷雷了!我难过的低下了头。
屋里一共六个人,左边坐着一个黑黑的但相貌还算对得起人的的男生,大概二十五六岁,旁边是则是一个中年男子,我想应该是寝室同学的哥哥以及爸爸吧。右边则是一对夫妻和一个老人,上面的床上则躺着一个胖子,肥嘟嘟的手撑着脑袋侧身卧在床上听下面人讲话。
然而,一直都天黑,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好!”一双穿着凉鞋的脚走到我面前,向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