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到长沙来了,现在在火车站啊,我要去接他”黄开始急急的行动起来。
累得发晕的我站在学校门口喝着可乐。外面冷得很。
“怎么\会从家里出来的呢,又没有听说过”我问黄。
这个时候,房子不好找,快过年了,很多人都在外面租房住。
“你在哪里啊,我把你哥叫醒啊,你等一下”我连忙用力推醒还在熟睡中的黄,把手机递给他“你弟弟啊,接电话”
黄接过电话和他弟弟聊起来,说的是家乡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学校的宿舍是不可能让志刚常住的。
黄用一只手压制住我,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虎哥,我是黄志刚,黄明刚的弟弟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的样子。
他紧紧的抱着双臂,脸经红的,被北风吹的。脸色有些发青。
“我就和你哥一样,有什么\吵不吵的,冻得你成什么\样子了”我和黄急急忙忙的又打了的士,回到学校来。
这时志刚已经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了。
我张大嘴,将整个黄包含进去。
“你穿虎哥的好了,先洗澡,吃过早餐\后休息一下”黄到卫生间替弟弟调好了热水器,走了出来。
“先洗过热水澡先,志刚的身材和我差不多,可以穿我的衣服”
打了的,直奔火车站。清早的长沙冷清清的,十分寂静。
“这就叫知情不报的结果,共产党优待俘虏,坦白从宽”黄在上面笑得爽得要命。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早一点打电话啊”看着那张神似黄的脸,我心痛起来。
旁边的黄还在梦周公。手臂露在被子的外边。
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在一家常德餐\馆中,志刚一口气吃了两大碗常德牛肉面。
“要不,干脆住宾馆好了,钱包在我身上”
志刚则因为太累,和黄聊了一会天之后,就在我们的床上睡觉。
“你那些衣服就不要穿了,不行了”我想起第一次见到黄时,他土土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机给吵醒了。
但是很快就全线阵亡了。被黄脱得精光。
“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坐了这么\久的车,肯定饿得不行了”
在火车站找了很久,才找到偎着一根水泥柱站着避寒的黄明刚。
十分英俊,那与黄九成相似的脸多了几分黄没有的稚气。
“那快一点,他在火车站等了很久了”
上午我和黄请了假,在学校附近找房子。
“志刚读书时,成绩比我还好,但是家里同时供不起两个人,他就主动退学了,是我不好”黄有些伤感。
我把他的手放回了被子“有没有搞错啊,这么\早打电话过来,会死人的咧”
“说什么\话啊,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一样啊”
“毕业有一两年了,一直没有出去做事,在家里呆着无聊,出来挣一个钱是一个钱,家里条件又不好,我还在读书要钱用。”黄低下头去,低声说。
“喂,你是那位”我接通电话。
“我从家里带了衣服过来的,”黄志刚连忙说。
寒气逼人。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黄的弟弟。
“你就不要起来了,我一个人去就好了,外面很冷的,多睡会儿”
身体,把我放倒在床上。
转啊转,问了N多的人,都无功\而返。
差一点把我顶死。一下顶到喉的我强力的咳起漱来。
“算了,算了,还可以读成大的”我安慰黄。
恶刑逼供在黄一泻千里后结束。全身虚脱的黄躺在床上,大力的呼吸。
“不行,不能让他养成这个习惯”黄想都没想,否定了提议。
他的宝贝的前端挂着一丝前列腺液,亮晶晶的,成飞流一线三千尺的样子,诱人极了。
“来了两个多钟,怕打早了,吵醒了你不好”看到哥哥,黄志刚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很委曲的样子。
“来人啊,强奸啊”我装腔作势的反抗。
洗干净的他穿着我的休闲服,十分合身,整个人好象变了个人似的。
说了好半天之后,黄关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国民党反攻大陆”我大叫一声,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让他怪叫起来
“喂,你怎么\啦 ,你弟弟和你说什么\”
志刚听话的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啊,我也从床上爬起来。
黄用力的抱住我的头,配合着他的冲锋,用力的压了下去。
我倒,这么\要命的政策,所有的国民党还不全投降,大陆早就收复台湾了。
很快他就一丝不挂了,用红得发硬的宝贝对着我。
租房子看来在短时间内是无望了,一个个的提议都被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