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死了他
这是一个完全真实的故事,没有一点虚构。如果有虚构的话,就是他的姓,我把他的姓改了。
今天无聊,我在这里记下我和他的故事,很真实,也很放得开,是好是坏你可以跟贴留下你的感想。
我是一个同志,天生的,很小的时候在乡村长大,那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身边没有同志这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一个男人爱上另一个男人,那肯定要将他当成妖孽,那是没有办法接受的事。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从小就喜欢男人,喜难看男人的鸡巴,男人的鸡巴总让我很兴奋。我后来就迷上了手yIn,天天手yIn,结婚后也不改。在我看来,手yIn要比性交快乐。
后来我去一个大城市进修,那时候我已经三十岁了,我就是在那里涉足同性恋。我一下子无师自通,也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模一样。我一下子就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十年前我来到上海,我与刘小林的故事就是在上海发生的。
那是四五年的事了,有一天我从地铁站回来,不想马上回家,就坐在地铁站前一个绿化地带,那里人很多,有一个土堆成的小土坡,下面是一条道路,树木很多。我坐在小土坡上,就着下面人来人往的通道,结果,就看到了刘小林。
他当时推着自行车,东张西望。一般的人经过那里都是脚步匆匆,因为目的地很明确:到达地铁站。他不是这样,他缓缓地走,边走边看,好象在找人。我和他目光一碰心里就一动,我发现他和我一样是个同性恋者。因为涉足这个圈子几年,从目光及神态上我一眼就认出同志,他多看了我一眼,他似乎也认出了我的身份,然后锁好车,坐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我不记得是怎么和他搭上的,好象是问时间,然后又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江西人,在工厂上班,他比我小,原来他在一家珠宝企业给珠宝打磨抛光之类的工作,原来是个打工仔。
我一向看人是很准的,很少有失误的时候,但是我看他第一眼还是失误了,因为我认准他是个上海人,他一口上海话说得很地道。他很干净,很斯文,甚至比我还时尚,从发型到衣着,完全不像民工。但是他确实又是打工仔,因为在上海呆了很多年,所以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也不奇怪。他不帅,也不难看,不高也不瘦,身上有rou,但是又不多余。重要的是他斯文、干净、时尚——我喜欢上了他。
我们一直聊到天黑,然后我们移到一条僻静的通道上,两人坐到椅子上,隔着树木,外面车水马龙。但是这里却很黑,也很少有人经过。我将手放到他的裆间,抚摸着,他那里硬起来,我拉开拉链,他的鸡巴不长,却很粗,毛也很多,我帮他打手枪,打了一下,他将裤子往下又拉了一点,让我替他口交。我忍不住伏下身去,吃着他的鸡巴和毛毛。我好喜欢他,喜欢他的味道,喜欢他的粗粗的鸡巴。他喘着气要射,这时有人走过来,我慌忙拉上他的裤子。我们又坐了一会儿,又开始抚摸、口交。又有人走过来。
最后看看时间不早,我们各自回家。但是临分手时约好:明天到附近的一个公园见面。
第二天我去得比较早,我在公园公厕里等他。这个公厕也是同志见面的地方,同性恋很多。但是今天因为是中午,没有人。天气实在太热了。我在厕格里呆了不久,他来了。我们将裤子退下,然后抱在一起摩擦。看着两只鸡巴磨来擦去的,我们很冲动,他最后脱光了衣服,让我口交,我蹲下来替他口交。我的口功很好,舔他蛋蛋和毛毛,然后又舔他大gui头和马眼,马眼里沁出的前列腺ye对我来说就是蜜汁,我全吸下去,然后舔他冠状沟,把他舔得欲仙欲死,他抱紧了我的脑袋一阵猛插,最后全身到我嘴里。
我站起来将口中Jingye吞下去,留下一些又与他接吻,我们爱死了,浑身大汗淋漓。
我们的爱情故事就这样开始了,一直到今天。先写这些,明天接着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