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上。他的pigu还是一样的弹性十足,像握着一只砰砰点着地,反射回来的蓝球。我反手抓到他脚腕上,那袜子奇妙的引起我的感觉,入手麻麻糟糟的,跟谢亮浑身滑润的好象涂满了油的肌肤,形成无法比拟的对比。
我又抓回到他微软的yinjing上,挑拨着马眼的,很快领引着他,又boqi了。我啪嗒啪嗒给他打着枪,另一头扑哧扑哧顶着腰,将yinjing一直插到根,一条缝都不放过的不留。谢亮终于撑不住的揽到我的肩膀,把脸贴到我的额头。尽量限制我剧烈的运动。
突然,一滴凉凉的水,顺着额头滚了下来,径直滚到我的嘴里。是咸的,谢亮哭了么?!我一哆嗦的射了。jingye像失控的消防龙头似的,在马眼加速的开张下,一股一股浓热的排射到谢亮的身体里。
26
我一直没弄懂他为什么答应我跟我作爱,因为从始至终,即使他最兴奋,硬的发紧的时候,我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发自本能,不喜欢的只是为了配合我而配合我。
我还记得他弓下腰,捡起团成团,仍在地上的紧身裤的刹那,我偷眼看到他被我插的外翻着一圈肉,兀自顺着大腿根摺着肉的屁蛋,流下一道黄白粘稠的jingye。然后,他消失在对面朦胧的黑暗里,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
“小亮,近来一直没上过课么?”
“谁在网吧见过他?”
“你记得嘛,以前跟我经常一起来的那个小男生,长的很帅的。总愿意穿一身运动服。他来过么?”
谢亮彻底的从我能掌握的世界消失了。我疯了的找了他将近一个星期,甚至去了他只大致跟我提起位置的姥姥家。老太太年纪很大了,弓着腰,相当不信任的乜眼瞧着我,却一句话都不回答。临走我塞给老人两张大票,她才脸色缓和的亲近跟我说:“小亮,好久都没来看过我了。你要是见到他啊,一定让他来!玉米快下来了。他小时最喜欢吃的。”
BLOG!
我突然想起,我最早不就是在BLOG上认识的谢亮么。也许他会在那里出现,我像迷信似的抱着那个希望,就地找到家挂着招牌,里面却坐满了中学生的小网吧。网吧的网速很错,网页开了一半就卡住了似的,仅显示出半屏的文字。
他不爱我!
天啊,我的心一跳,他真的在这里出现了。他更新过日志,在我满世界找他的七天里,至少有一天他更新了他的BLOG。
网页终于打开了。一排血红的文字,让我想起他撅着pigu,捡着地上堆放的裤子的晾出,翻着粉肉的小穴。我镇定了一下精神的一路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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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他。但我想,我没有办法不答应他。我不喜欢男人,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但我却跟男人作爱了。这真是一个讽刺,就像我本以为他会像一个父亲那样守护我。结果那?哈哈,太讽刺了。真的太讽刺了。原来他的目标只是这具肉体。
小时候妈妈告诉过我,长的好不见得我一件好事。当时我很不以为然,因为那么多羡慕,跟尾随的目光,总是让我自信十足的走在大街上,相当的招摇!
他问我:为什么会到那种地方去?我想他真的不了解我,他不了解我的世界。他不知道,其实我远不是他眼里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他不知道我爸爸只是个普通白领,却把他全部的精力跟时间,消耗在各色的女人身上。他不知道我妈妈早就因为娘家权势的败落,成天滚在家里的床上,喝着白酒等待着根本不会再出现的“新奇迹。”那我那,他真的了解我么?我没告诉过他,其实他每次请我去吃饭,去玩,去消费,我都很快乐。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么光鲜的面孔下,却依然掩藏着一颗,因物质的贫乏而自卑的灵魂!
他给了五百块。回到后面,我肛门撕裂的疼,看我捏在手里的钱却给不了我安慰。我用手摸到pigu上,那上面满是他的jingye。我粘了一点闻到鼻子下,咸腥咸腥的,像血,破了流了很多血。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些了。
今天用他给的钱,买了一套真正的NAKE慢跑鞋,是今年最流行的新款。以前穿过那么多B版的鞋,却没有谁敢疑义的提出问题。可今天,当我穿着新鞋走到马路上,却有一个穿了同样款式,却是非大陆发售的限量版。他冷眼看了我半晌,回头跟腻在他身边的女孩说:看到没,他穿的那双,都不够我这双一对鞋垫钱!
真可悲,我总以为以后等我有了很多很多钱,我就快乐了。我就不再是穿着假NAKE的谢亮了。可真的穿上了,我改变了什么么?!
又想到他,想到爸爸这个词,可完了,太晚了——他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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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一遍,再也不敢看第二遍的走出网吧。迎头装到一人的肩上,我失魂落魄的走自己的路。那人却赶上来,唤了我一声。我猛抬起头,那圈熟悉的小胡子,扎眼的圈着幸灾乐祸的讥笑。小胡子阻拦我问话的,抢先说:“我不知道黑子去那里。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