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直属上司,关系自然好一点。再说,同性恋是很需要有朋友支持的。”阿朗握起我的手,轻轻抚玩我的指甲,感觉很舒服,突然又不想生气了。
阿朗解释着:“本来公司就要找人去越南,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而你跟他非亲非故,愿意收留他,送他去医院,给他炖汤,还那麽勇敢把他从林衡手里救出来,替他找住的地方……你才是他的大恩人。是小孟不好,没有感恩图报。”
只听见Ben告诉我:“他是说到做到的人,不会再来公司缠你,你放心。”
“我很抱歉,我不该耍着你玩。”
“他们是公开的啊?”我问。
你说我喜欢自虐?对啊!我是个M。
看着爱人心安情愿接受自己的折磨来增加自己对这段感情的信心,或是藉由疼痛、屈辱的真实感来证明自己正活生生地爱着……等等。
林烨对Ben微笑:“算你赢。我会照约定。”
不过,就我所知,有很多同性恋是喜欢SM的。
“你?耍着我玩?”他的表情看来非常吃惊。
在大部分人心目中,我们是黑暗的一群,我们的恋情是不能光明正大摊在阳光下的。很多人这麽想,包括同性恋者。结果就是越堕落越快乐,不断的换伴,参加性爱party,多人杂交……
阿朗满是爱怜地看着我:“皓皓,我们现在已经很幸福了,人不能太贪心。”
很浪漫不是吗?
“我知道。”我继续提议:“不能在上海亲,我们去埃及亲好了。”
到底谁
“我的心很小,注意不了太多的杂事,做不来那麽多。”阿朗又亲亲我的额头:“这年头的人大多跟我一样庸庸碌碌,唯利是图。很少人像你有这样善良、单纯又乐天的个性,肯真心替别人着想,我很佩服。”
阿朗回公司处理孟文歆的事,所以下午我也回公司上班。
我点点头,肯定又清晰地告诉他:“对,我的梦想---金字塔。我还想在上面摆TITANIC的姿势。”
我觉得他在哄我,我问:“如果是你,你不会这麽做吗?”
10
“你?玩弄我?”林烨有点摸不清头绪。
“皓子都说明白了,你该放手的。”
“想想都不行吗?”我瞪他,然後继续胡思乱想想:“路人会大声斥駡我们妨碍风化,不断对我们砸西红柿、鸡蛋,把我们砸得一身淩乱,但我们还是吻着,一直吻着……”我情不自禁又吻上阿朗的唇。
不过也挺没道德的。
无敌冷静的阿朗马上泼我一桶冷水:“那会被带到警局去的。”
快下班的时候,林烨出现在我办公室。
阿朗的话让我轻飘飘地,我不由自主开始幻想,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可以在大街上接吻不知道该有多好。
我承认错误,孽缘就让他结束吧!
阿朗楞了一下:“你是说…金字塔?”
种种因素造成的自卑和恐惧,需要靠外力来排除,多半就是靠SM。
越来越见不得光。
我问:“孟文歆知道你也是吗?”
Ben抓住林烨的手:“别在我公司里闹事。”
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关系。
阿朗亲亲我的脸颊:“不,我不需要别人支持,我有你就够了。”
这年头的爱情故事变化多端……
Ben赢了什麽,我没有兴趣知道,只是觉得这件事很可笑。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很奇怪吗?他想驯养我,把我变成他的宠物之一,我就不能陪他起哄,逢场做戏一下吗?
你问我喜欢受虐跟我是同性恋有没有关系?
我心里还是发酸:“还是你本事,几句话就让他那麽开心,替他解决问题。”
久而久之,同性恋和SM几乎被划上等号。
“我对你没有意思,你还是把我忘了吧!”我的语气犹如陈世美弃糟糠妻。
听到这个私交好,我火气又上来了:“他干嘛什麽事都跟你说?”
我吸了一口气,对他鞠了个90度的躬,开门见山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玩弄你的。”
现在的爱人能爱自己多久?
林烨轻轻甩开Ben的手:“真对不住,我失礼了。”
他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读不出那是什麽情绪,害我心情跟着烦躁。
阿朗摇摇头,口气带着无奈:“同性恋怎麽可能公开?是我和小孟私交好,他跟我说的。”
自己是同性恋的事会不会有一天被发现?
在这个林烨养宠物的事件里,林烨自以为是他玩弄我,事实是我耍着他玩,最後赢的人是Ben。
林烨似乎有点生气,他往我靠近,一个擒拿出手,我反射性後退,有人已挡住他的动作。
同性恋对将来有很多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