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了下来。这眼泪里包含了多少委屈,多少痛苦,多少迷茫……那个记忆中慈祥、端庄、知书达理的母亲不见了。现在的李萱诗已经变成为那个猪狗不如,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的玩物。这还不算,她还为虎作伥,四处给那畜生张罗女人。最后连自己的儿媳都不放过,毁掉自己亲儿子一生的幸福,甚至不惜让左家断子绝孙……每每想到这里,左京都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左京咬着牙说出了这三个字
李萱诗一惊,她看到左京面
带泪痕,但两眼通红,怒视着自己,不禁一哆嗦。对于左京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即使知道,她又如何张的开嘴说出来。
“小京,小京,过去都是妈妈做的不对,请你原谅。”李萱诗只能避重就轻,说着空洞的抱歉。
“我只想知道事情真相和你真实的想法。”
“我……我……”李萱诗脑子里飞快的权衡着“小颖的事,我也不太清楚,那次在长沙真是酒后乱性。后来,我严加管教了郝江化。小颖和郝江化从那以后再也没了来往。你要相信妈。你当时打伤郝江化后,小颖打电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知道她和郝江化出轨的。”李萱诗虽然心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谎了。她知道,一旦左京知道全部真相,不但郝江化跑不了,估计她自己也永远都不会被左京原谅。李萱诗只能赌左京还不了解真相。“后来,老白病逝,白颖出走,你也捅伤了郝江化。多悬呀,差点闹出人命。要不是我好说歹说,郝江化才同意不再追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要好好谢谢您和郝江化了”
李萱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结结巴巴的说到:“那……那……不用……这也是郝江化应得的。怪不得你。你也捅了郝江化了,气也出了。听妈一句话,这事就这样过去吧。别再纠缠这件事了。”
“你说白颖就出轨一次?是真的吗?”
“真的。妈向你保证”
“呵呵,你从小就教育我不要说谎。对我说做错事可以原谅,而撒谎是绝不可原谅的。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堕落到这个程度。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李萱诗一时无语
“你和郝江化在父亲墓前淫乱,已经是大不敬。但毕竟那时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在哪里操逼,是你们的自由。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你把白颖——你的儿媳拉下水,只为讨好郝老狗,你是人吗?你配做一位母亲吗?!等思高思凡思远长大娶妻,你是不是也会鼓动他们的老婆背叛他们,给与他们带绿帽子吗?郝小天将来要是娶妻,郝老狗也会给郝小天带绿帽子吗?!你罔做人母,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婊子!”
“住嘴!”接着“啪”的一声,李萱诗给了左京一记耳光。“你胡说什么?!”李萱诗听到左京的话震惊了,她不敢再往下听了。她想制止左京的话,一时冲动给了左京一记耳光。“你……你……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小京,你要明白有些人妒忌你和白颖,所以散播谣言,存心挑拨你们的关系,你……你可千万不要上当。”
“上当?呵呵呵。”左京一边揉揉脸,一边说道:“你四十六岁生日那次,你和郝老狗,白颖在我面前玩得尽兴吗?恐怕这辈子都没那么刺激,那么过瘾了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注射的?还有那次我去南非出差,我和白颖通电话,白颖说她和你正在吃樱桃。呵呵,是在吃郝江化的大鸡巴吧?还有,我最好奇的是,你是用什么理由说服白颖同意在郝小天16岁生日的时候上他的床的?嗷!明白了,您是教导主任,嘴上功夫那是不必多说了……”
就像晴天霹雳,李萱诗完全惊呆了。现在要是有个地缝,她恨不得马上钻进去。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左京是怎么知道的!她现在也不敢确定左京还了解那些事情了!要知道,有些事情只有她和白颖,郝江化三个人在场。白颖就是打死也不可能说的。小天?不可能,况且他不会知道白颖和自己与郝江化淫乱的细节的。那剩下的只有郝江化会说出去了!对了,一定是他和郝家那几块料吹牛逼的时候说漏了。然后传到左京那里去了。这个郝江化,真是该死。李萱诗不由得对郝江化升腾起满腔怨气。
“小京,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也对不起白颖。一切都是妈妈的错。白颖是个好孩子。”说罢,李萱诗捂着脸痛哭起来。
左京从小到大从没见过李萱诗这样痛哭过,即使父亲过世,李萱诗也只是压抑着抽泣而已。因此,左京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哭了一会,李萱诗哽咽道:“是妈对不起你,害了你和小颖。妈现在就来补偿你。”
说罢,李萱诗就坐到了左京的身边,一手将左京拦在怀里。一阵女人特有的体香钻进左京的脑门,左京也不知怎么的,一股抑制不住的欲望从心底升起。这既是成熟男性对成熟女性身体本能的渴望,也包含了从小到大左京对母亲的依恋。这种依恋将欲望放大了数倍。以致左京根本无法克制。
“妈的心里一直都有你,不信你摸摸……”说罢,李萱诗拿起左京的一只手,按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