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男人居然脸红了,道:“但愿日后你不会后悔。”
尽管如此想着,董氏也打算去董行舟的几个同窗家去看看。
同时急的还有何兰儿。
何兰儿拳头紧握,站在房门口听到董氏骂她:“臭婊子真是个扫把星,我儿子才刚回来就发生一夜未归这事儿,就会在床上浪,自己丈夫没回来也不知道去找一找。”
她从最开始不喜欢何穗,是嫉妒她能干会赚钱,后来厌恶何穗是因着何穗当着村里人的面,捅穿了她做的事情,让她丢了面子不说,还在家里躲了一段日子,再后来她憎恨何穗是因着发现董行舟喜欢何穗,就连两人欢好时,他也居然会从嘴里蹦出何穗的名字。
眼瞧着天色渐暗,何穗经历过这一次后也不敢多呆,赶紧跑出来,在小道上看到了自己的马车,她上去检查了一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少。
董氏心里充满了疑云,想着是不是因着第一晚,自己眼花导致全家跟着神经兮兮的,才误以为有鬼?若不然为什么何穗他们住在里面啥
她心里唏嘘和后怕,赶紧驾着马车走了。
穗儿?那不就是何穗么?
董行舟一晚上都未回来,这可急坏了董氏,虽然董大富安慰她,说董行舟可能是去同窗家切磋学业晚了就没回,可董氏却听不进去,董行舟是她的宝贝儿子,她可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
她立刻解开自己的衣裳,瞧见身上并没有任何吻痕,腿上也没有,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疑惑自己这酸胀感是哪里来的?
隔了一会儿,何穗有苏醒的趋势,男人赶紧躲到了树后面。
只是那个时候何兰儿也正好攀上高峰到了高潮,故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董行舟一夜未归,她仔细联想,发觉董行舟前天晚上说的好像是“穗儿”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董行舟结束之前,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了句:“谁……”
瞧见边上有一块手帕,好像就是这个手帕迷晕了自己,再次检查衣裳,何穗陡然发现身上的钱袋子没有了。
难道那人是劫财?迷晕自己只为抢她的银子?
何穗醒后对于自己的处境吃了一惊,她立刻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有些像被马车碾压过的酸胀感外,衣裳什么的都很整齐。
董行舟从小到大都是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要他们操心,且她看得出来董行舟更喜欢呆在古县,现在自己一家都住在古县,董行舟多得是去处,一夜未归其实也不算是多大的事儿,只是她爱子心切,故神经敏感了些。
何穗虽然没有自主意识,可行动还是很快的,一下子就和身下的男人“一清二白”了,这个天气,微风吹在身上也丝毫不感觉冷。
只在正走着,她忽然看到了街边有个算命的半瞎子,这心里猛地记起一件事情来。
何穗觉得焦躁,她扭动起来,“快点,我要,我要!”
到最后男人也记不清一共来了多少次,直到夕阳的夕晖撒在两人的身上才结束,他看了一眼何穗,她现在已经躺在那里不动了。
何兰儿充耳未闻,转身回了房间。
“你,确定好了吗?
男人松了力道,何穗快速往下坐,身体终于得逞地于男人结合在一起,发出满足的喟叹。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汗液交融,何穗身上的肚兜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胸乳贴在男人胸前,随着结合处不断抽动时一下一下按压。
做好这一切,他又回到何穗身边,仔仔细细地看她。
喘息,浪叫,在媚药和情欲的催使下更放浪一些。
董氏打算去董行舟交好的几个同窗那里去找找,她走到街面上,瞧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这心里的担忧也渐渐减轻。
前天晚上两人缠绵到半夜才睡去,在过程中有两次她想像两人第一次亲密那样,平躺在董行舟身下,她想望着他,想得到他的亲吻,可董行舟态度十分强硬,根本就不允许她翻过来面向他。
何兰儿浑身冰冷,觉得董行舟昨日一夜未归,指不定是跟何穗鬼混在一起去了!
当初就是因着每夜闹鬼,才吓得他们一家从溪边搬走,而董氏一直等着何穗被鬼吓得屁滚尿流,可她前两天回崖村收拾菜园子的时候,并未听到人们说何穗怎样怎样啊。
何穗在上位,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可要下沉时,腰间被人用力掌住了。
男人给她穿好衣裳,想了想,将她衣裳里的钱袋拿走了,然后又走出去将马车重新驾驶到小路上,和方才何穗停的位置一样。
有些日子没做过这事儿,下身甬道好似比抿着的小嘴还要紧,只是这会儿何穗丝毫不觉着疼痛,只抱着男人的脖子飞快上下抽动,那穴中肉壁又像是有生命一般,死死吸附住男人阳具。
”男人想将她推开,却又担心伤着她,一时进退两难,只能让何穗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等何穗走远,男人才从树后走出来,眼里闪着捉摸不透的光。
此时这种情形,他……居然和何穗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