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何穗率先败下阵,她丢了身子,穴里疯狂分泌爱液,而江子骞便借着这汪淫水,捉住她细腰快速挺动抽插,在一声长叹中全部射入了何穗体内。
“哦哟,这江子骞以后傻里傻气时就喜欢往深山林子里钻,这如今变聪明了,还希望搞这些哩!”董氏拍拍额头,她说着,画风又一转,“何穗啊,你比杏子就大了一岁,你瞧瞧你都嫁人这么久了,可我们杏子连亲事都还未说,唉,我这个当婶婶的急啊。”
何穗默了默,说:“没事,都是误会而已,这位姑娘没事就行了。”
何穗一震,她昨晚还觉着,董家那一窝蛇鼠里难得有个明事理的好人,可没想到啊,董杏竟跟那董氏差不了多少。
冷冰冰的话让董氏和董杏都不高兴了。
别说何穗震惊,就连一边干活的何秋生都呆住。
何穗终于听不下去了,打断:“姨母可说完了?”
何穗在心里冷笑,还未说话,冯爱莲洗完碗进来了,“这是怎么了?”
董氏到底年长,直接将董杏一按,笑道:“何穗,你别跟杏子一般见识,她还小。”
“啊?”董氏回过神,笑道,“穗儿啊,姨母今天过来,主要是想针对昨日的事情跟你道个歉。”
董氏显然也不需要何穗接话,自顾自地接着说:“你瞧,我们和你们本就是亲戚,其实呢我是这个意思,我想让杏子嫁给江子骞,亲上加亲!”
何穗并不接话,她倒要看看董氏继续说什么。
片刻后,缓过劲来的江子骞拥住何穗,眯着眼睛感叹:“娘子,我们什么时候在山谷里来一次?那处无人,我们可以尽情浪叫。”
董氏真是看哪里都喜欢。
何穗忽然觉得想骂粗话。
“哟,何穗,你在呢。”
董氏笑呵呵站起身,走过去将冯爱莲的手一拉,将来意又讲了一遍,道:“亲家母,说起来我也是为了何穗好,她嫁给江子骞这么久肚子都没动静,别人指不定早就在背后说何穗闲话了,唉,谁叫我们是亲戚呢?若不然,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别人家做平妻?我就是为何穗为江子骞好,那说到底,我是江子骞姨母,他母亲不在了,我便是他母亲,定然要为他着想!”
“姨母你想多了,江子骞没有要娶平妻纳小妾的打算,他这辈子就我一个妻子。”
啧,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董氏居然会主动道歉?且这人怎的比蔡秀脸皮还厚?昨晚都闹成那样了,她今日竟然还有脸笑嘻嘻找上门?自己都不尴尬么?
何穗:“……”
“我们跟你说是看得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这个家里要做主也是男人做主,轮得到你来不允许?”董杏年轻耐不住性子,率先就开炮起来。
哟,这真是不把自己当客人啊。
何穗记着怀孕的事,等江子骞结束后,便快速滚下来,往自己臀下垫了个枕头。
何穗听着这话有些不解,可随后的下一句,董氏视线四处逛着问:“这江子骞怎么不在家?”
两人进堂屋坐下,董氏看了一圈这堂屋,又大又亮,哪像自己家里啊,小多了,东西堆得还杂,过节时忙起来都感觉在堂屋里迈不开脚。
董氏乐呵呵地说:“暂时就这些了,具体的事宜我们后面再谈吧。”
两人十分自来熟,并肩含笑着直接从院门走进来。
这话让何穗心里隐隐感觉不妙,但也回答她的问题:“去林子里打猎了。”
董氏又是一笑,“她叫杏子,是行舟的堂妹,说来也算是江子骞的表妹,杏子家住得远,一年上头难得来一回,不过我瞧着你们也是投缘哩,以后肯定是相处得更好的。”
以前何穗害羞,虽然喜欢也渴望和江子骞做这事儿,但这种淫声浪语她是万万说不出来的,但现在不用江子骞诱惑,她自己便能很自然说出来,而说得话越淫浪,自个儿便是越兴奋,好像快要上天,下体冒汗发烫。
说完之后她又剜了一眼董杏,“怎么说何穗都是你姐姐,日后你嫁进来了不懂的地方,还要指望着你何穗姐多教你呢。”
坐了一会儿,可董氏和董杏就只顾着到处张望,并不开口说明来意,何穗觉得不耐烦,只好主动开口:“这是找我有事么?”
中秋节的第二天,因着江子骞外出了,暂时没出摊。
董氏也不尴尬,拉着董杏往正屋走,“外面热,咱们去屋里说。”
冯爱莲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看看,她昨天怎么说来着?这可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午饭过后,冯爱莲去洗碗,燕妮她们还没到时辰来上工,何穗正准备去洗点水果吃,忽然瞟到董氏带着董杏来了。
“算下来杏子也算是你表妹,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说了,这等亲上加亲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哦,对了,我们这关系如此亲近,杏子可不能当小妾,嫁过来可是要当平妻的……”
何穗皮笑肉不笑,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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