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就是要插娘子腿间的小洞嘛!为何他能插我不能插?!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插穴儿!”江子骞是个傻子,傻子不懂害臊,也不管这些,在夜深人静里大呼小叫的,何穗忙捂住他的嘴,心惊同时又疑惑,江子骞说的他,是不是
她一问,何兰儿便红了脸,支支吾吾,答非所问,何穗想起江子骞的话,还是忍不住再次叮嘱:“董行舟这人好色,我险些着过他的道,你还是和他保持些距离吧,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去。”
何穗还未接话,何兰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爹,娘,莫要再说了,我确实统共也没干什么,好了,快些吃饭吧!”
何穗见状,便只好出去。
“哎,好了穗儿,我知我没干什么还拖了后腿,这钱我也不要,你别听我爹娘的,你那活儿我也干不了,明儿个我就不去了,还是歇息几日去县城找秀活儿吧。”
何穗进屋,开门见山,“堂姐,今天的工钱我算你一半,但日后还这样的话我实在不好给。”
江子骞懵懵的,挠头道:“娘子,我也不知道,我方才明明是在睡觉哩。”
“是这样的。”何穗直接打断何秋生的话,道,“堂姐虽早上与我们同去,可上午分配的活儿一半都没做完,还是我中午匆匆吃过后赶着歇息的时间替堂姐收的尾,下午开始干活时堂姐人已经走了,大伯,您说我该怎么给堂姐算工钱?”
“是哩,穗儿,不是大伯爱说你,你做的事也是不厚道,虽说是一家人,但兰儿也是卖了力气的,你可不能专挑自己人欺负!”何冬生跟着抱怨。
,董行舟又会装,到时人人都觉着是我勾引他,我只怕是跳河都洗不清。”
“对,干多少给多少,我们兰儿生得娇,比不得村里其他姑娘粗糙,做得慢也情有可原,你快将今儿个的工钱给我们!”何冬生催促。
何秋生今晚去新房子那边守夜,冯爱莲一个人早早便睡了,何穗与江子骞低声说了会儿话,打着哈欠想去解个手再回来睡觉,谁知解手出来时竟然看到江子骞站在外面,她忙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饭菜摆了一桌,众人才刚坐下,蔡秀便迫不及待地问:“穗儿,你这小工帮忙不是日结工钱么?怎的我们兰儿一文钱都没有?”
何穗疑惑,“哪样?”
“这……”何冬生顿时语塞,蔡秀嘴快又泼辣,接话说:“那便干多少给多少嘛,没理由给外人不给自己人,说出去可不好听!”
“下午我刚好要做饭时回来的,咋了?”
何穗默了默,摇头。
本来夫妻俩一唱一和说得眼瞧着何穗都要掏钱了,何兰儿却这样开口,他们颇有微词,但到底疼爱女儿,嘟哝两句后也不再提这茬。
何穗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她让其他人远离董行舟,自己却往他跟前闯,其实最应当远离董行舟的可不是就她么?
何穗瞧着他接过何秋生手里的东西,轻而易举便将重物抬到了门口,心里只觉着仿佛只要看到江子骞在边上,整个人便好似有了安全感。
人多力量大,因着何穗待人好,众人干活也更卖力,一天半的工作量,他们一天便能完成,按照这个进度,约莫着六月初房子便能盖好了。
“不要,娘子,我想那样。”
“嗯,我去帮你爹搬东西。”江子骞说着便撸起袖子往何秋生边上走。
“就是把尿尿的地方插到你下面的小洞洞里。”
时间久了,他一开口何穗便知晓他又是成了痴傻儿,心中叹了口气,拉了他的手说:“我们回去睡觉吧。”
到日上黄昏时,大师傅们才下工回家,何穗一家人清理了现场,也要回去了。
晚饭后,何穗想了想,去了一趟何兰儿房间。
说完本来要走,何穗又想想,问:“堂姐,你整个下午都和董行舟在一起么?”
到家后冯爱莲刚做好饭菜,几人净手,何穗进厨房帮忙端菜,悄声问冯爱莲:“堂姐何时回来的?”
被江子骞点醒,何穗舒了口气,问他:“你的事儿忙完了?”
何穗一张脸顿时烧得慌,“乱说什么,赶紧回去睡觉,明早还要干活呢。”
见何兰儿这么说,何穗也作罢,其实比起蔡秀两口子的阴阳怪气,她更喜欢何兰儿的直接和干脆。
何冬生两口子对何穗十分厌恶,但何兰儿倒是还行,虽说不上亲昵,但也并不讨厌,且自从那晚何穗帮她选了衣裳后,何兰儿倒是还挺愿意跟何穗说话。
也不知董行舟到底给何兰儿灌了什么迷魂汤,何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兰儿还不以为然,打发两句,便说想睡觉了。
何秋生见他们语气不好,忙解释:“大哥嫂子,兰儿走得早,没赶上结……”
江子骞沉吟片刻,道:“我知你是怕何兰儿吃亏了,但她早已及笄,还有她父母,他们都有正常思考的能力,你劝说几次便足够了,董行舟不是纯善的人,他本就对你心生惦记,你莫帮人不成反倒让他欺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