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唱一和颇为愉悦,舒忧气的眼睛水红,“混账”“王八蛋”连着往外冒,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毫无办法的敞开身子任两个混账淫弄,张晋远只将他的裤子半退在大腿上,一双手托着圆翘滑腻的两瓣屁股肉抓揉,爽的直叹息,“向来口是心非,说不要,那这竖起来的是什么?”
纠缠的唇舌终于错开,舒忧逮住机会小小的咬了一口袁起,泄愤,他喘息着磕巴道,“要…是要,弄死我吗!”又拿一双水润的眼睛去瞪张晋远,一垂眸却看见自己湿哒哒的胸口上,被疼爱过的那颗乳尖红艳的惹眼,顿时忘干净了叫骂,赶忙改口求饶,“别在这…马车,外面还有侍卫…”
舒忧羞耻的想要咬人,眼睁睁看着他将连成丝儿的汁液抹在自己胸口上,将乳尖也染成湿亮多汁的模样,身后那人似乎愈加兴奋,吹在耳边的叹息都灼热起来,更别说蹭在屁股上的那根凶器,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么粗大热烫,舒忧前后上下都落在坏人手里,只剩一张嘴颤抖着低吟,他讨好的将脑袋往袁起颈窝里蹭,话却说的不甚乖巧,“想要你们去学…学哑剧…省的每日满口胡话…”
舒忧根本顾不上搭理他,肉根被捉在张晋远手心里来回撸动,将小口泌出的汁水尽数涂抹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连下面两只卵蛋都被轻轻团在手指上颠弄,动作间有几下碰到了娇嫩的花唇,刺激来的比什么都大,舒忧“呜---”的一声咬紧了唇才没叫出来,他扭着腰肢直往袁起怀里缩,一点儿都不禁事,可怜兮兮的哼着求饶,“晋远…不弄了…外面,还有人在…”
张晋远偏要惹他,“乖宝,还没答担当的话呢。”说着就朝最不堪触碰的花穴摸去,入手柔软又濡湿,不知什么时候就浪成了一片汪泽,张晋远勾了满指黏糊糊的淫水,故意似的,张开手指伸去给舒忧看,“瞧瞧,馋成什么样了。”
两人被他惹得低笑,袁起又抚上他脸蛋迫使他仰起头接吻,许是草木熏香味道太好,袁起只觉的入口又甜又软,叫他如何也亲不够,“近淫者淫,还不是怪小公子一身淫性,与你不轨之事行的多了,被你淫水浸泡,滋生出我们一见你就满口淫话的本事。”
快感激的一弹,复又被拦腰禁锢回怀里,只能挺着胸口去承受酥酥麻麻肆意蔓延的快意,呻吟被袁起吃进肚子,温柔的亲吻也渐渐强势起来,凶神恶煞的连着呼吸也一并索取,直要舒忧晕晕乎乎的快要窒息,躲也躲不掉,胡乱推拒的双手被握紧了手腕压制住,他不太妙的发觉这两人怕不是要就地发情,慌的连脚也不磨蹭了,改为逮哪儿踹哪儿,下一瞬只觉身子一轻,两条腿都被捞进了张晋远的怀里。
舒忧被这番颠倒黑白的鬼话气的想要跳车,眼睛蒙了一层水汽要哭不哭,张晋远看了再忍不住要糟蹋他,手指往花穴上按揉了几圈,搅拌的满车厢都是淫靡声,并起的两指拨开软腻腻的唇瓣探进穴口,顿时就被热烫的媚肉吮吸住,张晋远不自觉喉头滚动,抬手往那颤巍巍的屁股肉上轻扇了一巴掌,“不许浪。”
可劲儿的讨好,双腿都缠到张晋远的腰上去,他整个人都陷在两人的怀抱里,屁股上不出所料的抵着一处他再熟悉不过的勃勃之物,是袁起正流氓兮兮的在轻薄他,“怕车翻了,还是怕被人听去?”就咬着他晕红的耳垂呢喃,低哑的声音性感的不要命,舒忧呜咽着摇头,小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泛起一阵酸楚,连着下身都食髄滋味的不妙了起来。
袁起听罢都笑起来,在舒忧不从的求饶声里故意道,“宝贝儿,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去学上几门手艺好伺候你?”
舒忧委屈的要命,小声的叫唤“没有没有”,屁股和腰肢却随着手指的插入越发挺起,仿佛迫不及待的主动吞吃一般,袁起心里馋的发慌,舔舔下唇,又低头在舒忧脖颈肩头印了连串的红痕,他把人往怀里紧了又紧,恨不得揉碎他,“怎么没有,听听是哪张小嘴被肏的在浪叫?”
“是该。”张晋远接腔道,“我们舒忧可不止一张小嘴,是不是?”
“还不知羞臊的流口水,嗯?”袁起腾出一手去玩捏那两颗小巧可爱的乳尖,又凑着脑袋在舒忧发顶和颈间到处啄吻,“宝贝儿想让我去学什么手艺?”
手指尽根没入,指尖熟门熟路的摸上还没肿胀起来的穴心,才稍稍一用力研磨上去,舒忧就压不住喘息的挣扎起来,“唔…晋远…别碰…”冒出汁水的肉根就是他违心说谎的证据,涨的通红,一整根都水淋淋的翘着弹动,一副等着被肏射的模样,竖在莹白的小腹上着实惹眼,张晋远将它捉进手心里,袁起也凑过来使坏,两人不知怎
“车里又有何不可?”张晋远勾着轻笑完全称得上是个混账,他一面彻底松开舒忧的衣衫,不顾这人踢踹又干净利落的剥了裤子,一面细细回味道,“不枉我以前和老师傅学过皮影戏,这手艺不多用上一两回,怪可惜的。”
马车骨碌碌的平稳前行,舒忧不知道要行去哪里,他一进来车厢就被拥着做些不能入眼之事,只闻车外人声不断,应是正在哪一条长街上,且不说马路行人,只说车前的侍卫,给舒忧十张脸皮也不好意思白日宣淫还叫人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