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鸡巴一点一滴的蚕食般深入到喉咙更深处。
再来一番加速吸允套弄,还不见有射精前肉棍跳动的迹象,宁雨昔几近崩溃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啵’的一声,宁雨昔的香唇离开肉棍,气愤道:「你怎么还不射,我都已经吸了这么久了!不准忍住,赶紧给我射出来!」
他爱仙子就要玩透她,要把她彻底征服,最终沦为自己的头号母狗,是肉便器,是泄欲工具,更是生育工具。
宁雨昔发力吸舔着黑色鸡巴,那双颊因用力而变得内陷,青丝飞扬,一对毫无约束的白嫩奶子如钟摆般肆意晃动。
在她玩过的女人中,当然也不是每个人到最后都被他所征服,有几个还真的在事后自尽,对于小刚来说无所谓悲怜,后悔,更不会在意那是条活生生的人命。
小刚又不能用武力强行掳走她,是真的打不过,而且也得到她的承诺和好处了,于是约定好彼此承诺后分道扬镳了。
但是自从见到这位仙子后,他才感受到心动的感觉,他认为自己是恋爱了,用他的话就是他爱上仙子了,他就要肏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
小刚意想不到宁雨昔还能有这番手段,不是说他没经历过如此口活戏弄,在他玩过征服的母狗中就是比这更加娴熟的口技和手法大有人在,比如离开大华前在那林府中竟然就有位自己送上门来挨肏的成熟丰腴至极的艳情美人,论姿色她也不输眼前这位仙子,身材更是火辣劲爆几分,以至于在上船前的十多天里他也没有心思再去什么青楼妓院浪费精液,而是被那妖艳美人带到一个神秘的屋子里日夜肏干,二人在那多日疯狂做爱,在那间除了他们二人就再无其他人的大屋子里不停地互相玩弄,除了吃饭,睡觉,拉屎的时间外,二人在屋子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淫靡的痕迹,甚至干脆被那也会神秘武功的美人带上屋顶,就看着满天繁星,在那天为被,地为席的原始环境下用这绝世罕见的鸡巴把那同样罕见如魔女的艳媚妖姬顶着肏得哭爹喊娘,放浪形骸。
宁雨昔心中无比幽怨:「这小鬼看着年纪少少的,怎么对这性事这么热衷,为了玩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宁雨昔啊宁雨昔,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对手只是个小鬼而已,虽然他那本钱是很雄厚,但你身为玉德圣坊的武宗之主,竟然还斗不过一个番邦的蛮夷小鬼,就算不是用武力,但也未免太丢人了,不行,这主导权不能落到对面。」
无奈之下挡着的双手开始松开,在小刚的进攻下,
有几分对自己没法解决对手的懊恼,有几分对小刚无法掌控的恐
眼神颇为急躁,心中更是烦躁不安:「这小鬼怎么这么能忍,我都吸弄了快半个时辰了,都已经把那黑肉棍的头吸到喉咙底了,怎么他还没射,这都还不够吗,如果是小贼估计都射了几回射到腿软了吧,这小鬼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宁雨昔担心若那小鬼真的射不出来就这样插一晚上的话,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
话说回宁仙子这边,真正让小刚舒爽的不止是那突然因主动而变得娴熟的口活,而是仙子那冷漠的表情,不屈的眼神,那份雍容高贵的清冷气质,但如今却不得不委屈发骚,以她不擅长的性技去讨好自己意图让自己迅速射精的那种反差感。
即便心境平静如水镜的仙子也少有的忍不住怒道。
可惜当小刚表示要把她带走在自己身边日夜灌满她那骚逼淫穴时,她虽是甚为意动,却坚决表示拒绝,说什么要得先回苗疆一趟,把圣女之位真正卸任后才会有自由,但却给了小刚一个承诺和一个好处。
宁雨昔没有应答,只是再次张开玉口一把含住黑棍,而有心要掌握主动的她一来就是深喉含住,香舌更是如灵蛇般缠绕棍身,那对玉手也是福灵心至地一手握住棍身上下套弄,一手轻捏黝黑的卵袋。
所以明知这个女人其实极其危险,若是一着不慎可能就会丢了小命,而她更是那位大华位高权重的林三的夫人,但也无法阻挡小刚征服仙子的步伐和决心。
那晚冒着死命危险都要潜入她房间亵玩,最后还真的到了今晚这番可以随意肏弄她的地步,小刚很意外,也很满意。
现在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那所向披靡的黑鸡巴去征服她,让她堕入黑欲的旋涡中。
心气一起的宁雨昔也是干脆,先是满含春情的媚眼一瞪那小鬼,然后主动发力想要一举拿下他,就算被顶入喉咙也不过是难受而已,但习武之人不会连这点苦都受不了的。
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用来肏的,只有美不美丽,肏得爽不爽的区别。
手,我一点一点的深入,很好,继续,喔,太他妈爽了。」
宁雨昔松开握住肉棍的双手,一把甩开摁在自己头上的两只黑手,先吐出肉棍对着小刚冷冷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不用碰我,我自会让你满意。」
小刚好奇这性技如雏鸟的仙子打算怎么让自己满意,于是便举起双手道:「好啊,那我就看看仙子打算怎么让我满意吧,来,继续含住。」
也还真给他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