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要啊,这不行,这真的不行啊,会被发现的,真的会被发现的呀”,玉诗感到惊恐,难道刚才的提醒和警告转眼间就被骆鹏抛到脑后了?他真的不怕这无耻的排泄行为曝光吗?
玉诗心乱如麻,本能的挣扎着,抗议着,因恐惧和情欲而发软的身体却无力抗拒,被骆鹏拉扯着,一点点向浴室靠近。眼前浴室的门好像变成了一张恐怖的大嘴,要把她一口吞噬进去,让她觉得那扇门简直就是地狱的大门。
“舒服就说出来,大声一点”。
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自己竟然还在不知羞耻的发情。想到这里,玉诗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极力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可是她的坚强已经再次被打的粉碎。
看着那两个雪白的肉球随着自己的抽打上下跳跃,左右摇摆,并一点点变得通红,骆鹏的心情无比愉悦,彻底摆脱了之前被玉诗警告的尴尬,也让两个人几乎对调的心态重归了之前的状态。
尽管抽打的力气不大,但是带给玉诗的屈辱却是从未有过的,多年以来没有什么人敢抽她的耳光,可是今天她已经数不清被这个冷酷的少年抽了多少次。
她拼命的克制着,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羞耻的事情,可是这些耻辱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牢牢的吸扯住她的心神,让她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任凭这羞耻的漩涡一点一点的把她全部的身心都拉到黑暗的深渊里去。
随着气氛的变化,骆鹏觉得可以结束这种纯粹的羞辱了,因为要重新思考调教计划中的风险,所以他决定好好享受一下玉诗的身体,之后就结束这一次匆忙的调教,把时间留给深思熟虑以后的行动。
“说啊”,骆鹏不耐烦的催促着。
“啊,舒,舒服”,玉诗的疑问顿时被憋了回去。
渐渐的,玉诗低伏的身姿让骆鹏觉得很不方便,他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重新坐好,继续不紧不慢的边插边扇,欣赏着玉诗动人的女体和委屈的哭泣。在椅子的高度下,玉诗的上身就可以基本跪直了,于是骆鹏可以在玉诗吞吐自己肉棒的同时,不时的对玉诗胸前的一对豪乳用力捏弄抽打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走,跟老子去卫生间,再给你洗一次屁眼”,骆鹏推开玉诗的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牵着狗链再次把玉诗拖向浴室。
“舒不舒服啊?”骆鹏轻蔑的哼出一声。
“哧溜”,不等玉诗回答,头又被按下,坚硬的肉棒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她的口腔。
羞耻,屈辱,这已经不足以形容玉诗此刻的心情,她恨不得一口咬断那根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作怪的凶器,恨不得用锥子狠狠的给自己无耻的肉穴扎上几下,更恨不得用自己的手刨开地板把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骆鹏兴奋的看着玉诗,这个曾经高贵的美丽女人,赤裸着满身鞭痕的妖娆女体,跪伏在自己胯下,流着泪被自己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鲜嫩的小嘴,还要趁着小嘴空闲下来的短暂间隙赞美着自己的玩弄。他觉得,玉诗这种委屈羞耻的样子比刚才那表面驯服的乖巧要可爱的多。
而自己还要下贱的去称赞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嘴被对方的生殖器抽插的快乐和脸被抽打的欢喜,玉诗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起了波澜,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如此下贱。
“扑哧,扑哧”,“啪、啪”,“呜……,舒服,人家舒服”,“哧溜、噗、噗,啪、啪”,“呜呜呜……,谢谢主人,呜呜……,一边被插嘴,一边被扇耳光好舒服”,骆鹏悠闲的坐在小凳上,一只手扯着玉诗的秀发,压住玉诗的头,抽插几下温软湿滑的小嘴,就拉起来抽两个耳光,玉诗就要在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大声表现被调教的喜悦。
快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玉诗鼓起全身的力气,死死的抱住了门框,即使被骆鹏拉扯狗链勒的直翻白眼,也坚决不松手。
骆鹏见玉诗挣扎的这么激烈,也不敢真
到自己的脸侧闪过一抹粉红的影子。
更加让她无法面对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起来,肉缝里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温热的液体,就连肛门处,似乎也有未曾流尽的浣肠液,随着肛门不可抑制的蠕动被挤出体外,缓慢的流过会阴,沿着阴唇向下,最终和肉穴里流出的液体汇合在一处,一起向地面滴落而去。
“啪、啪”,玉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两声清脆的巴掌抽打皮肤的声音,然后两侧的脸颊就微微一痛,竟然是又被骆鹏轻轻的扇了两个耳光。
情不自禁的,玉诗开始全面的审视自己此时面临的悲惨境地,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一辈的少年面前,脖子上系着冰冷的项圈和狗链,带着一身被无情鞭挞而出的密集鞭痕,忍着泪水拼命的吸吮少年的肉棒,却还被当着玩具一般的漫不经心的抽打着脸颊。
骆鹏主动的挺动下身,再次抽插了几下,又一次拉扯玉诗的长发,拔出肉棒,“啪、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两巴掌。
“啊,舒,舒服”,玉诗终于明白了骆鹏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