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摘下黑布。”
那布条勒得她眼睛生疼,星晚想弄松一点,被人无情打掉手指,“你没听明白吗?黑布取下,便是你人头落地之时。”
吓得星晚不敢再动。
她被人押着走出冷宫,走了一段长长的路,根据脚上的感觉,有连廊的石板路,也有碎石地,还有些草地。由于看不见东西,她也分不出方向。
然后,她被人领进一个房间,房中燃着素雅的熏香。
身后的人,再次压低声音说:“切记,如若摘下黑布,今晚你必死无疑!”
星晚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紧接着,她便被除去外衣,只剩贴身衣物,推上床榻。帘幕也被人紧紧掩上。
星晚初时不敢动弹,听到外面的人退出房间,又关上房门,应该都出去了。
室内安静下来,她听到身侧有轻微的呼吸声,床上有个人。
她大着胆子慢慢摸索,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手指接触皮肤的一瞬,那人呼吸加重。
星晚盲人摸象般,划过他的肩膀、胸膛、后腰。手下的人,喘息声渐起。
这是一个硬朗结实的男人,身量很高,骨肉分明,肌肉线条流畅。宽肩、窄腰、翘臀,光看身材,应当是条硬汉。
星晚出声,“你是谁?”声音怯怯的。
那人不说话,气息被他故意放轻。
星晚不敢撤下眼罩,问他又不回答,只好低下头,在他后颈嗅闻。突然,福至心灵,星晚问:“你是秋猎那晚的人?”
背对她的人,喉间滚动,像是极低的呻吟。
他不回应,星晚似乎确认了,“你怎么会在这?你是宫里人?”
那人身子一抖,仍旧没说话。
星晚:“那天对不住啊!我喝多了,有些神志不清,弄伤了你吗?”她的手指在他两股间游移,“你的伤好了吗?还疼不疼?”
那人呼气又紧密起来。
星晚语带歉意,“我平时不这样,也不会浑说。那天不知怎么就……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那个股部向后蹭了蹭,像是迎合。
星晚心想,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既然已经赤诚相见,一夕欢爱,来日赴死也不冤枉。
她躺在他的身后,手掌覆上他的腰际,嘴唇在他后颈逡巡,吐出灼热的话,“没想到,还有一日能再相逢,今晚,我来补偿你,好不好?”
那人想要极力压抑,还是急喘出声。
星晚舔舐他的背脊,“别急,咱们慢慢来……”手指绕到前面,摸到已然一柱擎天的硕大棍棒。这东西真长啊,会让很多人快活吧!
星晚:“那夜,你是第一次在下面吗?”指甲刮过他的棍棒褶皱。
那人身子抖了抖,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双腿绷得更紧了。
星晚:“让你感到不好的体验,抱歉啊!你我萍水相逢,谁也不认识谁。怎么就……”上了两次床呢?
他为什么出现在封相的大帐,此刻又身在禁宫?心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
星晚咬住他的后颈,素手在前面套弄刮蹭,惹得身前人一阵抽气。
她的幻肢滑进他的股沟,在他腿间磨蹭,每每蹭过小穴都要顶一顶,再滑过去。
“其实,做下面的,也很舒服的。你别害怕,上次是我弄疼你了,这次保证不会。”
星晚声音温柔,手指的频率可截然不同。小手几乎攥不住粗长的大棒。她的脑中,倏然闪过君上托着高耸孕腹,跪在这人身下,双手捧着巨物舔吸的模样。他的嘴唇那样红艳,小舌扫过顶端,满脸酡红。
是了,这座宫殿,谁能将她带到此处?南荀君上都不行。能做到的,只此一人。难怪他见到小狐狸会失态。
星晚将他分身顶端的汁水涂于后庭,幻肢缓缓送入。
身下人低哼出声。
这声音还不够,不足以确认身份。
星晚徐徐抽送,推到甬道凸起的时候,在那一处反复碾压。
身下人已经气息不匀,间或发出几声呻吟,可见觉出妙处。
星晚骤然发力,猛顶那个薄弱又要命的地方,手指快速撸动,促使身下人发出更多的声响。
那人不防,“啊……啊……”急促又沙哑。
星晚觉出甬道松泛,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连根拔出,又没根而入。幻肢变成同他一样的形状,深深楔入他肚子深处。
前面坚硬如铁,即将勃发,星晚却死死堵住出口。
身下人被弄得大腿震颤,忍不住低声说:“放手……”
星晚眼前一亮,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一想到那高高在上、冷硬威严的脸上染满情欲,便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她维持之前的动作与频率,“啪啪”撞击他的股,撞得他塌了腰,挺了臀,汁水横流。
“不……不要……”他咽下嘴中丰盈的口水,他的体液,比口腔更加充沛。
星晚干得浑身香汗淋漓,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