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叠到腰上,双腿儿大敞,露出白嫩腿间的那一点销魂处,杏眼红润,睫根颤颤,“你要进来嘛……”
赵连雁眉目舒爽,拖着她的腿抱了起来,哄着她:“漾漾,你趴下好不好。”
江漾环顾周围,带着点迷茫:“趴在哪?”
赵连雁咽咽喉咙,把她平放在秋千处,他搂着她的腰肢,宽阔的背覆上来,拿硬物不断戳弄着她的腿根。
这种姿势让人害怕,江漾抓紧秋千绳索,有些不敢,身子瑟缩的不像话,赵连雁便俯首舔弄她的耳垂。
长发掠过她的腰背,他嗓音低沉,腰腹青筋鼓动,“我抱着你,别怕。”
滚烫的呼吸喷打在耳侧,耳郭被他舔弄的酥麻无比,江漾放松了身子,酸软成了一团,小声叫唤,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更多了些。
赵连雁见此,颠倒了位置,粗大勃起的青筋重重擦过她的穴肉,江漾挺起屁股,雪白的软肉撞在他的腹肌上,把腹沟处的毛发浸得湿亮。
赵连雁跪在她身后,腰腹绷紧,抱着她的屁股,把秋千慢慢摇晃起来,硕大的阳物慢慢顺着这个力道插了进去,江漾夹紧了腿,屁股忍不住挺翘着。
好深,好舒服。
赵连雁捏着她软白的臀,低低笑了,问:“我伺候得好么?”
江漾被插得颤颤缩缩,小穴剧烈翕张着,吞咽着男子的阳物,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人击溃,她呜呜咽咽的,流着清泪,口里一遍遍地唤着:“赵连雁……连雁……”
又被他惩罚性地深顶几下,肉棒插进屁股下方,来来回回抽弄,肿大的性器抵着花穴深深冲撞,江漾被她插得摇摇晃晃。
秋千晃得更高,速度也快了起来,被高高抛上,又重重落下,甬道中的阳物被顶到宫口一般,每一下戳弄都深得令人心悸。
“别……别这样了,呜呜,太深、真的太深了。”
男人俊朗的脸上全是汗水,脖颈处的青筋贲张凸起,随着他每一下的粗喘,都在隐隐跳动着,汗水流过淡色的青筋,又顺着布满肌肉的沟壑滴在二人交合的地方。
要人命了。
“你乖乖叫我,叫我什么?”他压住少女的后腰,腰胯疯狂耸动着,搅得她软肉酥烂,两片花唇瓣无力瘫着,一股股的汁水溅开,滴在地上。
她实在受不住,魂魄荡到了天外似的,“归林……归林,林哥哥……”
赵连雁腰眼酸麻,掐着她的细腰愈撞愈深,凤眼泛红,眼尾透着疯狂偏执。
他躬着身子,抱紧她的身体不断地亲着吻着,那截赤红大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深深抵进她的花腔,蟒首塞进微微破开的宫口。
龟头搅着湿软的嫩肉,把捣烂了的花瓣带出来,又入进去,每一下都凿到花心深处,狠狠地撞着。
江漾哆哆嗦嗦泄了一大股蜜液,腰塌了下去,香汗淋漓,整个人软了,像是香滑的奶酪糕子,没点骨头,坠在他身上。
他松了精关,在她穴心里喷出数股浓精。
江漾口中吐着破碎的呻吟,晕晕乎乎的就要往地上倒,赵连雁一把捞过她,在她额上腮边不停地亲。
他依偎着她,慢慢把穴里的精液和花瓣儿导出来,又将人紧紧抱着,摩挲着她的腮,下颌靠着她的肩窝。
两人拢靠在一起,肌肤相贴,胸间一腔爱意深浓,他舔着她的耳朵,轻轻道:“我再也不许你走了。”
——
本就是最后一天,告别了苏素后,被赵连雁骗去外面,原以为他要干什么正经的,结果还是做那档子事。
要的格外厉害,到最后人都晕乎了。
她醒来时躺在马车榻上。
车内气派豪绰,熏炉里燃着香丸,烘得人昏昏欲睡,柳濯月靠着毡毯,目光投在手里的书卷处,衣衿微敞,头发铺散,摇曳淡光打在他的胸膛上,有种高贵又静谧的美。
江漾放缓呼吸,轻轻吐着气儿,瞳仁含了水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灼热,柳濯月微微勾起唇角,捞她进怀里,嗓子有些哑,“醒了?”
江漾靠过去蹭着他的脖子,声音轻腻:“嗯……走到哪了?连雁呢?”
柳濯月听出了她的疲惫,安抚了会儿,道:“再睡会儿罢,这才刚到宿州。连雁他坐不住马车,去前面探路了。”
他又看了她片刻,方道,“还有,你这几天身子太累,他若再要,别太顺着。”
他在车厢内候了许久,过了小半天,赵连雁才把她抱进来,衫袍里是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肩上胸上皆是吻痕,下面湿哒哒的一片。
再加上他满脸餍足的神态,领口大敞,意态风流,简直看得人心中火起。
柳濯月没忍住把他丢了出去,探路只是他的说辞罢了。
江漾听见这话,面上有些羞怯,点了点头,双臂收紧,把柳濯月的腰抱得更紧了些。
他轻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两人便就着昏灯一齐研究着书上的残棋。
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