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喘着气,危煦骑在他身上,额头亲昵的蹭着郁舒:“郁舒,我发现我喜欢的是你,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以后,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危煦双手配合,一边快速又粗鲁的揉屄,一边狠狠蹂躏阴蒂,娇嫩的小芽被从肉里剥出来,可怜兮兮被人残忍玩弄,没一会儿就红肿充血了,怯怯的挺立着,阴蒂是最容易高潮的地方,危煦加快速度,似乎不顾郁舒呻吟求饶,甚至带出哭腔来,他双膝顶着郁舒两腿内侧,不然他夹紧合拢,双手大肆作恶。
危煦手指探入郁子裤腰,沿着内裤边缘摸了进去,手指鱼一样游进郁舒雌穴,郁舒顿时笑不出来了,他呻吟一声,声音磁性好听,危煦被刺激了一下,手上力道大了些,猛然顶进郁舒花穴深处,精准按住骚点。
其实说起来郁舒很青涩,也就这几个月被危煦各种套路撒娇中了圈套,老是被危煦吻,时不时摸上床肏他一顿,但总体来说吻技床技依旧生涩。
危煦沿着郁舒领口一点点抚摸下去,之间感受到郁舒在身下的战栗,就知道郁舒已经起火了,他一边各处啄吻郁舒,一边说:“郁舒,我真的喜欢你,以后会管好自己的屌,只给你用,只伺候你的小水屄,再不去招惹是非,要是管不住,你亲手剪了它!”
凉丝丝的感觉让郁舒羞得无地自容,“不要……别……”
郁舒为自己有这样主动的想法吓了一跳,等他回神,浆糊一样的脑子慢了半拍,危煦摊开整个大掌,在裤子里磨他的屄。
危煦按着不安分的郁舒,只要郁舒暴力反抗,他没有一点机会,但郁舒表现出害羞和不知所措,那么,说明郁舒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但鉴于自己的黑暗过往,危煦深刻认识到管好鸡巴洁身自好的重要性,悔不当初,怎么就放着郁舒一个大美人不上,跑去乱搞呢……
郁舒脸红耳赤,当然没有回答他,要不是危煦喜欢,他可是恨死那个奇怪又畸形的地方了,偏偏最大的快感还是最爱的人通过它带来的,可笑又讽刺。
危煦见郁舒几乎失了神智,没想到揉屄能给他带来那么大刺激,一边揉一边加大力道,同时揪住柔嫩的阴蒂拉扯揉捏。
“少爷!危煦!不要了不要揉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郁子语无伦次,没一会儿除了浪叫,一个清晰的字眼儿也吐不出来。
“唔……嗯啊……啊……哈啊……不要了……别揉了……”
以前只是阴蒂阴唇刺激和插入,从未如此大面积、大力度的揉屄,新鲜的感觉让郁舒战栗不止,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在危煦掌下融化了。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好酸……好麻……”郁舒张着腿,身体扭动,结实漂亮的身体显出几分媚态来,危煦直觉他天赋异禀,应该好好开发调教,绝对是个尤物。
危煦叼开郁舒的西服扣子,手口并用,扯崩了郁舒的衬衫。
危煦越发粗鲁起来,大掌狠狠揉搓,染了满手骚水,一手又解开腰带,扒下郁舒的西裤和内裤扔在一边,将一手骚水涂抹在他大腿上。
潮喷的快感过于强烈,郁舒从未在危煦面前如此失态过,脑子有些宕机,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高潮猝不及防汹涌而来,郁舒一边呻
郁舒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砸晕了,虽然这是他奢望的,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知道危煦是花丛老手,不知道多少次骗人上床用的就是这招。
架不住危煦缠绵勾引的亲吻,身体慢慢热起来,手脚都有些使不上力气。
危煦头一次在郁舒身上这么嚣张放肆无所顾忌,他十分流氓粗野的玩弄自己保镖最娇嫩的肉花,蹂躏到他花心喷出花汁,直接打湿手心,他还是不停,手指再次插入雌穴狠狠掏弄,那一个骚点被他快到几乎只留下残影的手指快抠弄烂了。
猝不及防,危煦恶意的将两根手指插入,贸然闯入三根手指,紧致的花穴被撑开,郁舒眉头蹙起又展开,他无助又悲哀的发现,在危煦身下,他心甘情愿沉沦,不想反抗,也懒得反抗,要不是还有最后的一丝矜持,他那背叛主人的身体大概会发骚发浪直接套上危煦的大屌。
危煦的手指在其中被死死咬住,一点也动不得,他暧昧的凑在郁舒耳边,舔舐了他耳垂一下,说:“郁舒,你的水屄好紧,手指好吃吗?”
郁舒不知所措扭开头,“你你你……你……我……我饿了……不是,我想上厕所,不……旻总说……”
胸前一凉,随即左边乳头被危煦含入口中,郁舒被刺激得狠狠绞紧雌穴,绷紧身体。
郁舒脸红气短,危煦亲够了才松开他嘴唇,舔了舔他唇缝,舌尖一勾,色眯眯看着郁舒:“好笨,这么久吻技还这么差,以后我们一天练一百次。”
郁舒一边被情欲折磨,一边扭动身体,听着危煦的话,噗嗤笑喷了,“这不像你,少爷。”少爷可不是专一深情的人。
“哈啊……不要!别按那里啊!”郁舒拱起身体求饶,体内又酸又痒又麻,想渴求更多,又羞耻万分,想逃离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