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现在连人都不是。
不过若是他来的太迟,说不定会看到更为不堪入目的画面
乳肉与乳尖摩擦在脊背增添了更多快慰,我的喘息声吐在他的耳畔,黑钻耳钉蒙上了薄雾变得愈加晦暗无光。
我贴着他的耳廓,轻咬着软骨。上身扑在他背上,被蹭到硬起的红果嵌进软糯的乳肉里,酥麻感溢出,惹得脸更烫了。细长的手臂从腋下搂住他的前胸,双手把泡沫涂在他的胸肌上,打圈轻抚,小小的茱萸在丰富的泡沫遮掩下被手指捉到捻在指腹把玩。
夏油杰的大手摸到了背后,掌心朝外,指尖点在我左胸下沿的肋骨。
他的身体突然绷紧,喉骨被勒住,疼痛与窒息感憋得他咬紧了牙关,一手下意识地抓住脖子上的Choker,想要扯断却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我猜测五条悟或许曾经预想过这件事,只是真看到了,还是会感到震撼吧。
嗯,那个狼狈的样子非常帅。能在我心里排到No.2。我趴在他肩头,笑着回到。
只是没想到这报复迟了十年。
时间蔓延,浴缸里放着的水溢了出来,欲望与爱恨交织在淅淅沥沥的水声里,黏稠焦灼。
那个时候说的应该是去年冬天平安夜的那天。
好人哼嗯
夏油杰靠坐在建筑物夹缝里满身是血的模样,散发着濒死的味道。
在没有我的允许下,杰可不能擅自动手。我说过很多次了吧。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
当时,五条悟来得很快,比预想中的还要早。被他撞见了我跨坐在夏油杰腿上,掐着受了重伤的男人的喉骨舔舐他唇角鲜血的场面。
夏油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单手托起腮,从水雾弥漫的镜子里看我浮起红晕的模糊的脸,淡淡地问:那No.1是什么时候?
总是掌控局面的五条悟也被惊到了一时语塞,但很快,他就让平静回到了那双冰色的眼眸里。
那真是我活着以来,见到的夏油杰最美味的时刻。
那个时候也是么?夏油杰挑了挑眉,语带戏谑地问。
我跪立到他身后,细白的泡沫涂抹在自己胸上,然后覆到他挺直的背脊,两手托着白软搓揉摩擦。
也是我与他决裂的起始。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一遍遍刮蹭过软肉娇花。
我在他绷紧的肩膀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靠在他背上休息了片刻,从他掌心里强硬地抽出了握着他那处半身的
灼热熨烫着我的手心。
我顺着他僵直的手臂摸下去,扣住他的五指按压在秘处,沾染在我与他的指缝里的湿润感,一部分是我的,一部分则是沐浴泡沫的。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时候的表情么?
再之后,我用夏油杰余生的自由换取了夏油杰陪伴我余生的命。
是斜穿胸肋的丑陋疤痕的起始。
护着我的父母,满眼都是杀意的那时候。
这样呢?舒服么?
咳咳你从前可没这么泼辣。
嗯。
不错。
要重一点么?
那件事,事后不被报复,恐怕也说不过去。
这当然也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这当然没经过他的同意。
夏油杰粗喘着放松下来,居然还有心情开起玩笑。
所幸这种感觉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就松开了。
杰
水盆里的水兜头淋下,冲去滑腻的泡沫。遮住脸的长发全数往脑后梳去,鬓边的刘海也别到了耳后,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长睫毛滴着水,我俯身从他肩膀探过头去,亲了亲他的眼尾。
十年前还是同窗的夏油杰,杀死非术师的父母时,唯独留下了意外出现在家中的咒术师恋人,将对方重伤后离开了现场。
那是一道起始。
杰按在木制的小板凳上,立在他身后,开始给他清洗头发。
跟我做爱的时候。
杰无论什么时候看都很帅呢。
嗯?
你从前还是个好人呢。
男人孩子气地轻哼了一声,假得要命。手却从伤疤移开滑了下去。腿心被包裹在整个大掌之中,薄茧擦过娇嫩,激起一阵电流,但手指刚要顺着滑腻刺入,就停住了。
哼
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头皮。墙面贴着的半身镜里的男人双手轻握成拳搭在膝头,享受般闭起了眼。
将男人湿透的长发拨到胸前。
我前后摆动起腰肢,就着交缠的手指碾磨出阵阵快感,用他肩背的肌肉磨着犬齿,另一手探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寻到那半软控进掌心里揉捏套弄。
不过就算杰认真夸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夏油杰握住了我的手,把身下套弄的速度提到更快也更用力。
海盐柠檬味的洗发水很清爽,泡沫也非常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