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干,五告送ㄟ!干!」虽然刚爬完山,林北懒叫湿湿臭臭的,但林伯聪好像吃得津津有味。因为女朋友怀孕而很久没有打炮的蔡永成,懒叫也开始越来越硬。他挣扎了一阵子,不过还是不敌眼前的声色,终於在林北眼神的鼓励下,脱下了内裤,让
倒是洪干自从得手林伯聪,三天两头地干他。在林伯聪越练越壮之余,有一次竟然在野外主动向洪干讨干。洪干直接在一个偏僻的公厕户外洗手台,把林伯聪干射。後来林伯聪更是三天两头穿着暴露,拜托洪干在野外操干他。更有一次在夜间爬山时,林伯聪直接在凉亭,上身端正、下半身褪到剩後空内裤,直接骑在洪干的懒叫上无套爽摇,还潮吹喷湿了好几个细汉的衣服。对於这麽壮硕的男人,却愿意被大仔操干到喷水,这些细汉的多少也开始有点跃跃欲试。偶尔讲话时会故意挑逗林伯聪、偶尔伸手进入他的健身吊嘎里摸个两把。
洪干进来,对洪干喊声:「大仔」,然後微欠身。但被蒙眼罩的男子瞬间少了懒叫可以吹,竟然开始撒娇:「我要懒叫。我要颖翔哥的懒叫。给我吃。」
虽然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看到林伯聪已经沦为淫犬,林北真是心有不忍。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是林北的错,但隐隐约约地,林北的懒叫已经在运动裤里顶出帐棚洪干见状,一边用背後是干着林伯聪,一边让他靠过来,然後拉下林北的裤子,开始帮林北吃懒叫。
但那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竟然爽叫了一声,听起来很享受。林北跟蔡永成的懒叫都有点硬了,不过因为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只敢隔着裤子摸自己的懒叫、不敢有大动作。
「喔干!好会吹!」干,太久没被吹了,这种温热柔软的嘴巴,好爽。林北忍不住抱住林伯聪的头,开始抽插起来。
洪干干得爽,转过头对林北淫笑了一下,示意林北把壮硕男的眼罩拿下来。林北走了过去,拿下壮硕男的眼罩。嗯?怎麽感觉有点眼熟?但看起来又有点不太像…?正在狐疑时,我转头看蔡永成,蔡永成也露出相同的狐疑。壮硕男等视线恢复比较清晰的时候,忽然对着林北脱口而出:「蔡把拔?」
「干!」我跟蔡永成都同时脱口而出。这个是护理师底敌林伯聪?他怎麽变那麽壮?
有一次颖翔带着钱来找洪干讲事情,结果意外看到林伯聪只穿着健身背心跟短裤,忽然色心大起,直接跟洪干讲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干了林伯聪,还要旁边的细汉仔,跟A片里面的汁男一样射在林伯聪脸上跟身上。过年後洪干乾脆搞了间小型健身房,直接让林伯聪管理。林伯聪也辞去他护理师的工作,白天当着健身房老板,但晚上关门後,他就成为洪干、颖翔或是众家兄弟的淫乐对象。不过林伯聪还是有个原则:他只让颖翔还有洪干干。剩下的人,只能射在他的嘴巴。当然有好几个兄弟都想干他,但都被颖翔拒绝。
「干!破麻还挑。」有一次一个想干人的兄弟直接指着林伯聪骂。
洪干笑了笑,跟我解释,自从上次在高速公路旁被玩过之後,林伯聪像是被打开淫荡体质的开关,死心塌地跟着颖翔,甚至也跟他之前的学妹妻辣切了。除了白天继续在月子中心工作,晚上就是陪在颖翔身旁。不过颖翔干一干之後就失去新鲜感,再加上洪干很喜欢干林伯聪,所以林伯聪就变成洪干与颖翔共同的玩物。有一次林伯聪意外发现颖翔约了一个身材很壮的零号打炮,伤心之余,林伯聪开始每天花很多时间在健身房把自己练壮,希望颖翔对他多一点关心。不过对林伯聪失去性趣的颖翔,只剩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林伯聪。
像现在,被颖翔的巨懒干着嘴,虽然快要窒息却仍津津有味地吃男人的懒叫,真的是「破口」无误啊。
「他只被人家干嘴,不是破麻,是『破口』啦!」另一个兄弟不屑地补一枪。从此林伯聪的「破口」之名就不胫而走。
「干恁娘!林盃有供哩可以停逆?吼狼干马系爱继续吹啦!干!」颖翔毫不客气地甩了壮硕男一巴掌,壮硕男又把颖翔的巨屌吞回去,但颖翔故意把懒叫往他嘴里插,只见壮硕男呛到眼角都被逼出泪来,还是没办法把颖翔整根含进去。颖翔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继续干着壮硕男的嘴。
「你最爱的『蔡把拔』来了捏,小母狗。」颖翔又伸手捏了林伯聪的奶头。林伯聪先是淫叫一声,却又一脸娇媚地看向林北:「蔡把拔,懒叫给我吃!拜托!」
颖翔顶着他的懒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眯起眼睛笑说:「勇哥,免客气啦,对付这齿ㄟ吼,卡粗残ㄟ啦!」他吐了一口烟,又有点臭屁地说:「伊那麽会吹吼,这都是林盃训练出来的啦!」停了一下,又补了四个字:「魔鬼训练。」
洪干没有多解释,直接走过去,把懒叫打硬,连套子都没有戴,直接干进去壮硕男的屁眼。壮硕男直接爽叫了一声,吐出颖翔的懒叫,然後摇着屁股淫叫着,迎合洪干的操干。
「干恁娘!大仔在这里,哩系咧靠邀三洨?林盃系安捏教你ㄟ喔?」颖翔动了怒,用力拧了壮硕男子的奶头一把。仔细一看,那奶头上还穿环耶。有够痛。